赵可馨一瘸一拐地走回办公区，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裙摆下露出的丝袜破了好几个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变形。周围同事的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有惊讶，有鄙夷，也有了然——都是成年人，这点猫腻谁看不出来？
可赵可馨半点不觉得害羞，反而挺了挺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自己工位，往椅子上一坐，就开始摆起了架子。
“小李，去给我倒杯菊花茶，要温的。”她颐指气使地对着旁边一个年轻女孩吩咐道，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得意。
小李愣了一下，虽然不情愿，还是咬着牙去接了水。谁都知道这女人刚从江少办公室出来，现在正是得宠的时候，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小红，过来给我揉揉腿，刚才走太快，有点酸。”赵可馨又冲另一个女同事招手，脸上笑开了花，“跟你们说个好消息，过两天我就要去当部门主管了，今天下班我请客，大家随便点！”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顿时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主管位置不是一直空着吗？”
“她凭什么啊？进公司才两年，业绩也就那样……”
“呵，还能凭什么？没看见她刚才从哪出来的吗？”
窃窃私语声不断，有人嫉妒得眼睛发红，有人暗地里骂她不知廉耻，也有人羡慕她走了狗屎运。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更是气鼓鼓的——她们长得不比赵可馨差，年纪还小，凭什么被这个半老徐娘抢了先？江少是不是眼瞎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江辰早就把她们的样貌身段记在了心里，只不过没着急动手而已。对他来说，主动送上门的才更有意思，赵可馨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此时的江辰，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盹。刚才跟赵可馨折腾了两个小时，虽然实力有所精进，身体还是有些乏。休息了约莫半个钟头，他伸了个懒腰，起身往公司里闲逛。
他没去那些光鲜亮丽的部门，反而先溜达到了保安室。几个保安正凑在一起抽烟，看到江辰进来，吓得赶紧掐了烟，立正站好：“江少！”
“别紧张，坐。”江辰摆摆手，自己拉了个小马扎坐下，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我就是随便转转，跟你们聊聊天。这公司平时治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闹事的？”
保安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位大少爷这么随和。带头的老保安赶紧回话：“回江少，挺太平的，咱们公司名气大，没人敢来闹事。就是……有时候会有推销的硬闯，被我们拦下来了。”
“做得不错。”江辰点点头，又问，“那你们工资怎么样？够花吗？”
“够够够，江总（指江红）给的待遇好，比别的地方高一半呢！”另一个年轻保安连忙道，脸上带着感激，“还包吃住，我们都挺知足的。”
江辰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又跟他们扯了几句家常，才慢悠悠地离开。他这么做，一方面是想摸摸公司的底——保安是接触人最多的，最能反映公司的真实状况；另一方面，也是想显得亲民些，方便以后“行事”。
从保安室出来，他又晃到了茶水间、打印室，凡是人多的地方都去转了转。遇到长得顺眼的女员工，就冲人家笑一笑，眼神里带着点玩味；遇到男员工，就点点头，一副随和的样子。
不少女员工被他看得脸红心跳，尤其是几个之前不服气的小姑娘，见他主动打招呼，心里的怨气顿时消了一半，甚至开始暗暗期待——说不定下一个被“提拔”的就是自己呢？
可江辰却没再有任何动作。他就像个普通的参观者，逛了一圈就回了办公室，连一个联系方式都没要。
这就是他的套路。在云城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美女主动送上门，越是矜持，越能吊足胃口。现在刚到海城，他不急着下手，先让赵可馨这个“榜样”在前面开路，等那些女人看到甜头，自然会争先恐后地凑上来。
回到办公室，岑儿递上一杯咖啡：“江少，刚才人力资源部的王经理来了，说想跟您汇报一下部门架构的事，我让他下午再来。”
“知道了。”江辰接过咖啡，抿了一口，“下午让他晚点来，我得再歇会儿。”
他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可馨不过是他抛出的一块诱饵，接下来，就该等着鱼儿上钩了。这海城的美女，他要一个个慢慢品尝，而这家公司，不过是他猎艳的新猎场而已。
至于公司的业务？江辰才懒得操心。有江红打下的底子，有下面人盯着，他只需要当个甩手掌柜，安心享受这齐人之福就行了。毕竟，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左拥右抱更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