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一块脏抹布,糊在老旧居民楼的窗玻璃上。赵可馨推开门时,丈夫刘金正坐在昏暗的客厅里,手里攥着个啤酒瓶,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你还知道回来?”刘金的声音沙哑,目光扫过她凌乱的头发、破碎的丝袜,以及脖颈上那抹刺眼的红痕,胸腔里的怒火瞬间炸开,“你这个荡妇!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昨天刚吵完架,今天就给我戴绿帽子,我打死你!”
他猛地起身,啤酒瓶带着风声砸过来,却被赵可馨侧身躲开。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可她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刘金,别给脸不要脸。”赵可馨站直身体,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鄙夷,“老娘就是给你戴绿帽子了,你能怎么着?要么忍着,要么明天民政局见,老娘不伺候了!”
跟着江辰享受过天堂般的日子,再看眼前这个长相普通、本事没有、脾气却大得吓人的男人,只觉得恶心。江辰就像一辆耀眼的法拉利,能让她体验风驰电掣的销魂,而刘金这几万块的破车,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你……你反了天了!”刘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过来。
赵可馨眼神一厉,抬脚就踹在他肚子上:“敢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明天就让你丢了工作,在海城待不下去?”她现在有江辰当靠山,说话底气十足,“识相的就赶紧滚去睡你的沙发,别惹老娘心烦!”
刘金捂着肚子,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妻子,终于意识到她不是在说大话。他蔫了,像只斗败的公鸡,悻悻地蹲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嘴里却还在嘟囔:“你给我等着……”
赵可馨懒得理他,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门。她脱下单间的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容光焕发的样子,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从今天起,她赵可馨的人生,再也不是这破旧的居民楼能困住的了。
与此同时,江辰的别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苏北北穿着条黑色短裙,包裹着圆润的翘臀,腿上是江辰最爱的黑丝,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听到开门声,她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妩媚的笑:“江少,你回来啦。”
江辰刚进门,目光就被她那双腿牢牢吸住,几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低头就吻上那穿着黑丝的美腿,从脚踝一路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圆润的翘臀。
“北北,咱们可有段时间没见了。”江辰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欲望,手指已经勾住丝袜的边缘,猛地一扯,“感觉像南柯一梦。还记得当年在缅北,你被人贩子拐了,哭得像只小花猫,要不是我路过,你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那些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他还记得当时苏北北浑身是伤,眼神里满是恐惧,死死抓着他的裤腿不放的样子。
苏北北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探进去,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江少的大恩大德,北北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猛地翻身,骑坐在江辰身上,手指解开他的衬衫,眼神里燃烧着火焰,“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这辈子我都是您的人,跟那些露水情人可不一样。”
她的动作大胆而急切,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都倾泻出来。当年若不是江辰,她早就在缅北那片混乱的土地上被折磨死了。江家给了她新生,江辰更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依赖和归宿。
“哦?怎么个不一样?”江辰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感受着身上的柔软与热情。
“她们图您的钱,图您的脸,可我……”苏北北低下头,在他胸口轻轻舔了一口,眼神迷离,“我什么都不图,就想一辈子跟着您,伺候您。”她说着,身体开始主动起伏,像波浪一样缠绕着他,“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死,我绝不苟活。”
江辰被她的痴缠惹得心头火热,反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吻得更加急切。苏北北的热情不同于赵可馨的功利,也不同于柳生飘雪的清冷,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依恋,让他格外受用。
“小骚货,还是你懂我。”江辰低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客厅里的灯光暧昧地摇晃,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沙发上的衣物散落一地。苏北北的低吟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满足,她紧紧抓着江辰的后背,仿佛抓住了生命里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累得瘫在沙发上。苏北北蜷缩在江辰怀里,指尖画着圈,声音软糯:“江少,尤拉姐明天就到了吧?到时候咱们三个……好好热闹热闹。”
江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就你花样多。”
他看着怀里这张娇媚的脸,又想起白天赵可馨那副趋炎附势的样子,心中感慨。女人啊,果然还是这种知根知底、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更有意思。
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对江辰来说,苏北北的到来,只是这场盛宴的又一道开胃菜。明天尤拉来了,才更热闹。
而远在那间破旧的居民楼里,刘金还在沙发上辗转反侧,赵可馨则在卧室里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两户人家,两种人生,却因为江辰的出现,彻底驶向了不同的航道。
江辰打了个哈欠,搂紧了怀里的苏北北。管他什么赵可馨的老公,管他什么公司的业务,现在最重要的,是享受这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毕竟,对他来说,这世上最惬意的事,莫过于左拥右抱,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