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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何方还是进去了。
他是做大事的人,哪有时间情情爱爱,痴男怨女。
有机会吃掉,还玩什么纯情。
何况刁蝉腿脚灵活,三天两头的向外跑。
万一哪天被人日了,岂不可惜。
至于怎么高情商的回复?
女人需要的是高情商的回复么?!
女人需要的是你的态度。
当然,何方的情商也是在线的:“我不仅馋你的身子,还馋你的灵魂。
你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从嘴巴到脚趾头......我都馋!”
这么直白的话,刁蝉哪里顶得住。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抬手就想捶他,却被何方攥住了手腕:“你……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这是我的心里话,为何不敢说?”
何方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又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脸颊上未消的淤青,“还疼么,我帮你吹吹。”
其实第一天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有这么近。
但此刻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何方甚至能听到貂蝉砰砰砰的心跳声。
当目光转到刁蝉的嘴唇上时,他毫不客气的贴了上去。
“唔!”
......
初始时,两人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何方顾忌着她肩上的纱布、胸间的瘀青,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了瓷娃娃。
刁蝉也绷着身子,偶尔疼得吸气,却咬着唇不吭声。
只在何方碰到伤口时,指尖攥他的衣袖,像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
渐渐渐入佳境。
......
整个过程略。
唯一让何方有些后怕的是。
那一下的时候......因为刁蝉武力太高,两条大长腿盘在他腰上猛一使劲,差点把老腰箍断。
幸好何方的武力也有50多,当即下盘一沉,硬挺了过去。
......
“恭喜你攻略帝国顶流女团 c位成功,魅力增加10,为63。进入亲民魅力区。
地方上的‘颜值能人’,能靠脸在乡邻中攒人气,调解纠纷时对方看他长得顺眼就容易让步,相当于‘乡野版颜值调解员+邻里关系润滑剂’。”
看到这个提醒的时候,何方差点热泪盈眶,魅力终于及格了。
“恭喜你攻略中牟令落皓的外甥女刁蝉成功,名声增加5,为113。”
“恭喜你开苞刁蝉成功,激活真男人buff,魅力+5,为68......”
“恭喜你攻略三名女性成功,统帅+1,为28......”
“恭喜你攻略四大美人貂蝉原型成功,名声+10,为118,魅力+5,为73,进入三流魅力区。
军中‘颜值文书’,字写得好长得也俊,将军总让他代写书信,士兵们都说‘看他写的信,比打胜仗还开心’,相当于‘军营版文艺帅哥 + 颜值书记员’。”
“恭喜你攻略刁蝉成功,获得刁蝉支线任务,任务要求:亲密度达到100,开发度达到100%。
完成后会有神秘超级大礼包一份。”
何方愣了愣,随即忍不住低笑出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招揽一个李义都那么多的好处,攻略一个聂翠都这么多的好处。
现在的这位可是刁蝉!!
连刷这么多属性,还解锁了支线任务。
其实系统你搞的不对,我和刁蝉之间,是真的相互爱慕,不是带有目的性的攻略,你这用词不太好。
系统:“啊,对对对!”
何方没有在意系统的敷衍,暗自想着发展势力,职场上位很重要,这谈女朋友也很重要啊。
职场之上,专业能力是立身之本。
几乎雷打不动的统帅,居然因为攻略了三名女性成功增加了一点。
看来以后,要尝试增加一些数量,不能闷头只知道练兵和练武。
如是想着,他的拍了拍已经熟睡的刁蝉,同时也查看起其图鉴。
刁蝉:17岁,中牟令落皓外甥女(舞刀弄枪的复仇小辣椒)。
属性:统帅 45,武力 80(-7轻伤状态),智力 58,政治 62,魅力 98(委身低魅力人群,魅力永久-1),名声 80。
江湖地位:大汉帝国顶流女团c位,行走的「汉室颜值天花板」。
江湖“反差萌顶流”,红绸舞能迷倒相国,双刀术能劈翻大将。
见过她跳舞的想娶,见过她挥刀的想逃。
职场等级:黄金实力复仇者,武力舞力双绝,智力一般。
亲密度:87。
生死之交区 —— 能背锅、能挡刀、能替你参加不想去的婚礼,随礼不用还。
性格描述:见了想拉拢的人,先甩个飞刀钉在对方脚边,再眨巴眼问“要不要跟本姑娘干票大的?”或者“我随时能宰了你”。
(背景小注:父母早夭后跟着舅舅落皓学了八年刀法,白天练《胡旋舞》藏暗器,晚上偷学《孙子兵法》。落皓被灭族那晚,她裹着舞衣从狗洞钻出来。)......
磨损值:1。
开发度:70%。
......”
这一看,何方忍不住要跳起来:“系统,你啥意思,怎么刁蝉委身于我之后,魅力还-1呢,得到爱情的滋润,魅力不应该再1吗?”
系统:“委身于你之前,你的魅力确实低呀!
而且夫妻在一起,本来气质就会相互影响,她那么高,被你拉低一点很正常。
你前世的那个什么林姐姐,嫁到日本之后,不就变丑了嘛!”
何方:“你说的好有道理。”
转念一想不对啊,于是继续争辩:“不对,不对,我现在魅力不是上来了么,我都进入三流魅力区了,应该不是低魅力人群了。”
系统:“你说的对,我马上调回来。”
何方瞪大眼睛:“调回来,这么随意的吗?”
系统:“那,不调?”
何方无语:“还是调吧,不然看到低魅力人群这几个字,我就不爽。”
系统也很无语:“你都当了多久的低魅力人群,还没习惯啊?”
“习惯你大爷!”
何方忍不住爆了粗口。
......
烛火燃得只剩小半截,聂翠坐在床沿,膝上摊着何方那件素色布袍。
袖口被荆棘勾破了寸许的口子,她怕针脚粗了磨得人难受。
拆了缝、缝了又拆,来回折腾了三回。
指尖被细针扎出好几处小红点,渗着淡淡的血珠。
她却只随手抹了抹,又低头拈起针线,用细如牛毛的针脚密密缀补。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斜斜洒在布袍上,将衣料的纹路映得清晰,也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聂翠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角,又伸了伸僵硬的脖颈,抬头往院外望了望。
一轮圆月挂在中天,清辉漫过院墙。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犯着嘀咕:何郎怎么还没回来?
又盼他有出息,能在这世道里站稳脚跟;又怕他太有出息,身边人多了,便忘了自己这微不足道的牵挂。
这般矛盾的心思,像根细针似的,轻轻扎在心里,隐隐发疼。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鞋底踏过石板的 “哒哒” 声。
聂翠眼睛一亮,连忙起身走到门边,借着月光往远处望。
来的却不是何方,而是穿着墨色劲装的何林,正大步往这边走。
聂翠心里一沉,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隐在门后。
“表妹。”
何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刻意的随意。
聂翠隔着门应道:“夜已深了,表兄此时来寻我,若是被旁人瞧见,难免惹出闲话,还是快些说事吧。”
汉末男女大防虽不似后世严苛,可孤男寡女深夜相见,终究容易遭人非议。
何况曾几何时,这位表兄看她的眼神,也不对。
“何帮主今夜有事,回不来了,特意让我来给你说一声,免得你等得着急。”
何林在门外站定,顿了顿,又添了句,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表妹,你也别太钻牛角尖。
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便是纳十几个妾室也寻常。
何帮主待你本就不同,你可千万莫要因这点小事吃醋,反倒惹他不快。”
“这话还用你说。”
聂翠幽幽说道。
而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何方体力大增,她自己都考虑要不要买两个婢女在撑不住的时候顶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