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是不是又失忆了?人家不是告诉过你吗,十米范围内骆风可以随意出入空间。这屋子距主人不过五六米远,骆风自然可以从空间直接进入屋内。”
骆尧眨眨眼,是她理解错了?
不过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毛孩子这功能还真是绝了,这不无异于穿墙术嘛!
只要她在附近,十米范围都可直达里面,也算个意外之喜。
“待主人修练等级达到骆风这般,别说十米,空间百米都可自由出入!”骆风狗刨似地挠着前爪,“主人你先别高兴这些了,快来瞧瞧骆风发现了什么!”
听毛孩子说自己将来也能有这能力,骆尧眼睛亮了亮,又想到找不到《骆经》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瘪瘪嘴将此事抛下,跟随骆风走向屋内。
屋内,赵老头和赵老太睡得鼾声震天响。
说来,若是没有骆风将他们迷晕,他们现在怕是还要跟那奇痒做斗争,想睡都没法入眠呢!
骆风跳上炕,前爪扒拉着炕边一块土柸。
骆尧会意,上前将土柸抽出,一个格子手帕包裹得鼓鼓囊囊映入眼帘。
骆尧将其取出,借着月色打开一角,百来张大团结整整齐齐码在里面。
“俩老东西可以呀!平时抠抠搜搜叫嚷着家里没钱,儿媳妇难产都不舍得送医院,这是留着小金库打算带棺材里呢!”
骆尧一脸不耻扫了眼睡死过去两人,跳下火炕,开始收屋里东西。
骆风则在屋内拱拱嗅嗅继续探寻搜索着。
对于赵老太屋里的东西,骆尧也没想着自用,拿去做慈善也不能让这黑了心的舒服了!
但凡看得见的物件一股脑收进空间。
若不是担心两个老的大冷天扛不住再给冻死,他们身上的棉被她都不想放过。
又不是穷得过不下去,卖人这种腌臜事都做得出来!
“主人,这下面还有东西。”
骆风抓挠着刚刚收走衣柜的地方,招呼道。
骆尧走近看去,那地方与屋内其它地方已经分不出区别,最上面土层压得实实的。
想来即便有东西也已经埋下有些年头。
从空间取出刚从柴房收来的锄头,管它是什么,先挖出来再说。
挖了足有半米深,终于发现点苗头,骆尧小心将最上面一层土扒开,看到一个木头箱子。
黑灯瞎火,也看不清什么,骆尧伸手将其收进空间。
处理好现场印记,骆尧从大门走出,骆风还好心帮老赵家再次插好房门。
“明天一早可有好戏瞧了!”
想着赵老头和赵老太那抠搜样,骆风呲着两颗尖尖獠牙都是一副期待表情。
回到家,骆尧闪进空间。
木屋旁空地上堆放着今晚的战利品。
骆风已经迫不及待将木箱移至屋前。
“主人,你今天财运可是旺得很哟,快打开来瞧瞧!包你满意。”
骆尧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里面气味混杂,人家也只是猜个大概,主人你快打开瞧瞧嘛!”骆风原地转着圈,那样子比骆尧都着急。
木箱上了锁,锁头已经锈住。
骆尧找来锄头,也不磨叽,一锤下去将其暴力卸下。
铁锈伴着木屑在周围四散开来。
骆尧蹲在箱子旁边,抬手掀起上面盖子。
“还真是黄白之物呢!许久未见这东西,味道都生疏了呢!”骆风向里面扫了眼,确定心中猜测,反倒失了兴趣。
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他还真不稀罕。
骆尧却是看直了眼。
箱子一半整整齐齐码放着金灿灿的大黄鱼。
另一半堆着珍珠、玉器等珠宝首饰。
她随手拿起一只翡翠玉镯对着光线打量。
碧色如翠,水润十足。
她不精通玉器,可原身作为医药世家大小姐,对此可不陌生。
就她手里这只,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好货。
还有那一根根大黄鱼。
原身那个时代,就是以黄金白银为流通货币,她上辈子是没见过这么多黄金的!
忍不住上手数了数,总共136根。
按照大黄鱼一条312.5克重,这就是克,共计85斤!
85斤重黄金!天哪!在她原来那个时空低调些都可以财富自由了。
“老赵家祖上不会真的是土匪吧?”
骆尧忍不住喃喃出声。
又想到赵老头和赵老太平时恨不得掉钱眼里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唏嘘。
都豪成这样了,还整天抠抠搜搜,都不知道他们活着图个啥。
不管老赵家怎么样,骆尧今晚可是收获颇丰。
1300块现金外加85斤黄金,相比之下,那些锅碗瓢盆足可以忽略不计。
再加上卖人参得来的2600块,她现在手里单现金就有3900块,妥妥的小富婆一枚!
山脚下。
靳南征和褚明辉蹲守在吉普车内。
“老大,你的匕首呢?”
褚明辉不经意间发现靳南征一直别挂在腰间的匕首突然不见了,“腾”地从副驾驶位直起身子。
这匕首靳南征有多重视他再清楚不过!
常年带在身上不说,就连他这个兄弟想摸一下都要挨顿收拾。
后来他才从靳奶奶那里得知,这是楚阿姨留给老大的遗物。
“丢了!”
靳南征面无表情道出一句。
下午,他在山里转了大半天,就是想找到那狼崽子拿回匕首。
奈何那家伙就像是消失了般,再没出现过。
想到上午发生的种种,他到现在还有些恍惚,今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他怎么会莫名其妙被一狼崽子引来山里,又怎么会莫名其妙跟一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
还弄丢了母亲留给他的匕首。
“丢了?丢哪里了?村子里还是山里,我这就帮你去找!”
褚明辉情绪比靳南征还要激动,说着就要下车去找。
“算了!该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
靳南征捏捏眉心,从口袋掏出烟来,递给褚明辉一根,火柴划出火苗自顾点燃,“你在这里守着,我下去走走。”
看出他心情不好,褚明辉痛快应下,“这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清,你可别一个人进山,要找明天我跟你一起。”
靳南征背对着他挥挥手,跨步踏入夜色。
从骆老头房前经过,沿着土路一直向前,
深夜寒风刺骨,指间香烟忽明忽暗,他似是漫无目的,却又像早已设定好目标, 不知不觉再次来到骆尧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