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蜜起床的时候,杨母已经在摆放丰富的早餐,马一凡和杨父刚刚跑步回来,正满头大汗。
“小马,你快去洗洗,没想到你这几年还坚持锻炼,现在都能跟上我的速度,比前几年的身体强了不少。”
杨父开心的拍了拍马一凡的肩膀,女婿能跟自己同频,他感到非常开心,终于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身体是革命本钱,多运动整个人才有活力。”
马一凡笑着说道,马一凡自从去年那场感冒后,就经常锻炼身体,健身真的会上瘾,稍微停歇几天就感觉身体不舒服。
“这个思想觉悟好,比蜜蜜强多了,她廋的方式就是节食,这样很伤身体的,说了她又不听,让她运动更是难如登天。”
杨父在一旁吐槽道。
“爸,我也有健身的好不?不信你问一凡。老公,我有没有在家里健身房健身。”
杨蜜立马回怼道。
“蜜蜜在家也健身,只是不多而已,不过确实应该多吃点,节食伤身,单靠吃那种营养片不行的,而且这么瘦。”
马一凡打太极道,杨蜜为了让自己营养均衡,会吃各种营养片,什么维生素、钙片、补锌等等,
马一凡一直不太赞成对方吃太多这些,趁着杨父杨母在,干脆小告了一状。
“确实该多吃点食物,少吃那种营养片,谁知道里面掺和了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对身体好,说不清的,万一以后对小孩子不好呢。”
“还有,你太瘦了,不利于生养。”
杨母在一旁接过话,劝说道,也就自己的母亲才说话这么直接,亲生的无疑。
“好好,多吃饭,少吃营养片,老公,你快去洗澡吧,待会小心感冒。”
杨蜜见一家子都站在马一凡这边,再加上杨母说的对小孩子有影响,她赶紧应承下来,不然待会又是一场批斗会。
杨蜜牵着马一凡的手快步回了自己卧室,只留下一拳打在空气上的杨父杨母。
饭后,杨蜜和马一凡今天并不打算工作,陪着二老在北京城的公园走走,四人难得享受一个团聚悠闲的时光。
马一凡和杨蜜在杨母家待了几天才回自己家,不过这两人可没时间纯玩,白天都是去公司上班,晚上才回来陪老人吃饭、聊天。
马一凡同杨蜜沟通,计划在6月1日剧组正式开机,比原计划提前五天,反正先拍他们自己的戏份,其他演员晚些到影响并不大。
马一凡提前几天去上海检查片场准备情况,杨蜜要等到月底那天才有时间过去,
虽然是电视剧,但马一凡计划将其按照电影的要求进行拍摄,尽可能的打造真正的精品,这大概会是他最后自演的一部电视剧了。
在家的这几天,马一凡每天晚上回来就跟杨蜜在家一起对台词,
马一凡的老师又多了一位杨蜜,当然,这个老师不仅仅只教表演,还言传身教,以身示教,最后以身饲狼。
马一凡在留在北京的这几天,带着李敏参加几场和中影及航天局的项目筹备会议,
航天局这边对接人是一个姓孙的上校,一脸正气,说话却很风趣,跟马一凡沟通也比较随和,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马导你们负责想象,我们负责实施。
这让马一凡想起多年后《流浪地球2》上映的时候多家官媒也发布这样的微博支持言论,随着科技的进步,这些科技工作者说话也越来越自信。
大家一致同意在2010年7月1日当天宣布这两部科幻影片项目。
三方就大的框架达成一致后,剩下的工作就是李敏和钱经理两人具体筹备项目。
马一凡在会后同孙上校沟通,向航天局捐赠一个亿,用于对航天局工作人员的福利性支出,无任何附加条件。
孙上校对马一凡的捐赠表示感谢,并提出在项目启动会上组织捐赠仪式,被马一凡给拒绝了,
马一凡捐赠这笔钱纯粹是为了感谢科研人员艰苦付出,没打算出名或获利,先办理申请手续,将在几天后直接转到对方对公账户上即可。
马一凡的这一无私的举动让孙上校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对马一凡愈发的热情。
马一凡则在第二天直飞上海,随行的还有部分项目工作人员,大部分项目工作人员早就提前过去做准备。
因为这是一部都市现代剧,片场放在黄埔江边上的金茂府,属于真正的市中心,周边商业繁华,这给整个剧组带来不小的压力。
需要跟多个有关部门报备管制申请,需要跟物业沟通部分限制,还要安排工作人员专门隔离围观群众,这次场务工作人员比以往的要多些。
马一凡到达上海后都没来得及休息,除查看片场布置,还得在周边踩点,既要风景好,又要尽可能的避开主要道路和人群集中的地方,忙的脚不着地。
“马导,来了上海都不提前告诉我,这是不拿我当朋友。”
马一凡连续忙碌两天,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居然在酒店门口见到亭亭玉立的唐烟,修长的双腿,搭配她苗条的身材,妥妥的大美女一枚,只是这位大美女脸上挂着寒酸,甚是冷艳。
不过她说着糯糯的上海话,即便是看得出生气,但听不出生气,更像是撒娇。
“烟姐,你这提前进组了?我来是检查片场跟踩点的,忙的要死,哪有时间找朋友聚会哦,等到时候不忙了大家再聚。”
马一凡一脸疲惫的无奈说道,他来上海谁都没联系,包括胡哥。
唐烟后来通过杨蜜的关系,拿到了女二的角色,也是剧组主创人员,不过现在进组还早了点,离剧组通知进组时间还有三天。
“没有啊,我家就上海的,没必要现在就进组,等到时候再进组。”
“我是听蜜蜜说你已经来上海剧组了,打你电话没人接,就过来看看老朋友,老朋友不联系我,只能我主动来找老朋友。”
唐烟脸上的寒意褪去,但依旧板着脸,故作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