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这边刚离开灵山,就看到前方关音菩萨把路给堵上了。
李安上前询问“观音你在这等我,有什么事吗?”
“取经的事,一直都是你在负责,你也比较了解这里的情况,佛祖让我贫僧去天庭一趟,你和我一起吧”
李安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也好,我同你走一趟。”说罢,二人施展神通,瞬间化作两道光芒朝天庭而去。
到了天庭,只见那凌霄宝殿威严壮观,众神分列两旁。
观音菩萨和李安上前,向玉帝行礼后道明来意。
“玉帝,金蝉子转世又被流沙河里的卷帘大将杀死了”
玉帝听闻金蝉子转世又死之事,想到观音大士之前说是天庭故意阻拦眉头微皱“观音大士,之前你说是天庭保护不力,现在是西方罗汉在保护,可怪不到我们天庭了吧”
气氛陡然凝重。凌霄殿内众仙神屏息凝神,无人敢在这微妙的时刻插言。
“陛下息怒。”李安的声音平静却清晰,目光坦然直视玉帝,“菩萨并非疑心天庭整体,而是担忧有宵小之辈,假借天庭之名,行阻挠取经之实。”
关音菩萨知道玉帝不会承认,只能说道:“阿弥头佛,玉帝那流沙河的卷帘大将本是天庭的人,他每一次都把金蝉子转世杀了,那个帮助卷帘大将引开西方和天庭的人,卷帘大将一定认识,所以贫僧希望,玉帝把卷帘大将抓上天庭审问,并把他关起来,金蝉子转世就不会在死了”
玉帝听闻观音菩萨所言,脸色微微一沉,沉思片刻后说道:“观音大士,卷帘大将虽曾是天庭之人,但如今他在流沙河为妖,已然脱离天庭管束。流沙河本就是他的关押受刑之地,每天都要受天罚的万箭穿心。”
“这一路往西还有很多的妖怪,每个妖怪朕都去派人,把妖怪抓上天来,那不如不要去取经,你们西方把经书直接送金蝉子转世就好,何必那么麻烦呢?”
偌大的凌霄宝殿内,落针可闻,众仙神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几分。
玉帝的潜台词很清楚:取经路上的磨难是必然的,天庭不可能为每一只妖怪负责,更不可能提前清场。
观音菩萨低垂的眼睑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玉帝的推诿在她意料之中,但“直接送经书”的讥讽却点出了这场宏大布局的某种荒诞性。
她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声音却带着穿透寂静的力量:“阿弥陀佛。陛下所言,取经之路本为磨砺心性,渡化众生,贫僧自然知晓。金蝉子每一世都死于流沙河。”
她抬起清澈的眼眸,直视玉帝:“卷帘大将,虽贬斥下界为妖,受万箭穿心之苦,但其根源仍在天庭。他每一次精准截杀金蝉子转世,非是其神通广大至此,而是有人暗中指引、布局、甚至干扰天机,令天庭与西方的护持之力同时失效。此非流沙河一地之妖祸,实乃一场精心策划、针对佛门东传、亦藐视天庭威严的阴谋!”
玉帝质问道“卷帘大将被困流沙河,他要怎么跟人密谋呢?这流沙河四周都荒无人烟的,他现在可是妖怪,杀个路过的凡人那不是很平常嘛。就因为他以前是天庭的官,你就怀疑是天庭故意搞的鬼,你有啥证据呀?”
观音菩萨神色平静,面对玉帝的质问,不慌不忙地说道:“玉帝,贫僧虽无确凿证据指向天庭,但种种迹象表明,此事绝非偶然。”
她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殿内众神,继续说道:“金蝉子转世每一次皆在流沙河遇害,如此巧合,实在令人费解。那暗中之人能屡次避开天庭与西方的护持,绝非普通妖怪所能为之你。”
玉帝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心中明白,观音菩萨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只是此事若处理不当,恐将引发天庭与佛门之间的嫌隙。
这时,太上老君站了出来,打了个稽首,缓缓说道:“陛下,观音大士所言不无道理。此事疑点重重,若不彻查,恐生后患。依老臣之见,我们可以派兵在流沙河埋伏,金蝉子现在已经转世了,如果他再取经肯定经过流沙河,那背后之人肯定出现。现在就不要碰卷帘大将了,以免打草惊蛇。”
玉帝微微点头,觉得太上老君所言有理。他看向观音菩萨,说道:“既然老君都这么说了,朕便依老所言。但观音大士,若查明此事与天庭无关,还望佛门莫要再无端猜疑。”
观音菩萨双手合十,恭敬说道:“多谢玉帝。若查明真相与天庭无关,贫僧自会向陛下赔罪。”
于是,玉帝当即下令,派遣一队天兵天将,秘密前往流沙河附近埋伏。
这些天兵天将皆是天庭精锐,擅长隐匿身形与追踪之术,领命之后便悄然出发,在流沙河四周寻得隐蔽之处潜伏下来,等待着可能出现的异常情况。
观音菩萨和李安在天庭又与玉帝及众神商议了一些细节,确保此次埋伏行动万无一失。之后,二人便离开了天庭。
李安按照系统的指引,来到了一座古老而庄严的寺庙前。
这座寺庙便是元清寺,它坐落在山腰处,周围环绕着青山绿水,环境清幽宜人。
李安走进寺庙看天蓬元帅,两个人相对而立,微笑道:“你回来了”
李安点点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好,在寺里有专门的人抚养。”
李安接着问:“那他的父母呢?”
天蓬元帅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缓缓说道:“他一出生,全家就被杀了。如果不是我赶到及时,金蝉子转世可能刚出生就死了。唉,他怎么这么倒霉呢?”
李安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向寺庙深处某个静谧的院落,那里隐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很快又被轻柔的安抚声取代。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金蝉子每一世轮回,皆需入佛门,受佛法熏陶,方能坚定西行取经之志。这元清寺,便是他这一世的起点。唯有如此,他日后才能明白为何要历尽艰辛去求取真经,渡己渡人。”
天蓬元帅点点头,但眉头依旧紧锁:“道理我懂,可这刚出生就遭此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