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出事了,今天看来玩不成了。”
那声凄惨绝望的求救,元朗听的真真切切。
当即起身开始穿裤子,对身下的梁韶涵已经一点兴趣都没了。
哪怕她的雪白大腿间,好一片风光也没用了。
“怎么了?出啥事了?”
梁韶涵虽然被搞得不上不下,心痒难耐。
但也知道什么事最重要。
“罗燕刚才打电话让我救她,我现在也不知道啥情况。”
“我得过去看看…”
元朗套上裤子就开始穿鞋了,旁边的梁韶涵也坐了起来。
询问道:“罗燕是谁?”
元朗拿起手机,已经在给罗海洋打电话了。
“罗书记的女儿,今年高考,我前段时间给他补过课。”
“怎么这个时候关机呢,靠…”
听到手机里传来机械性的提示音,元朗怒斥一声。
立马又把电话打给了县公安局长丁建新。
“大晚上,你又要干嘛?”
电话接通后,那头的丁建新带着浓烈的困意嘟囔着。
“别睡了,赶紧派人去找罗燕,就是罗书记的女儿。”
“她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救她,还没说清楚电话就挂了。”
“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元朗语气急促的说着,他跟罗燕虽然没见过几次面。
但平时聊天一块分析题的时候,看的出来这姑娘绝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
更不会大晚上搞恶作剧…
再联想到刚才罗燕给自己发的信息,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蹊跷诡异。
“好,你别急,我立马把所有人撒出去。”
丁建新一听牵扯到县委副书记的女儿,立马清醒了。
挂断电话,也不睡了。
而元朗也收拾利索准备出门了,看向梁韶涵道:“姐,以后来,日方长。”
后者笑着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孩子要紧。”
元朗一路打罗燕的手机,一路去奔向罗海洋的家里。
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当罗燕刷着房卡走进去的时候。
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黑乎乎一片,她一边往里走。
一边轻声呼唤着:“朗哥,你在吗?”
等她把房卡插到卡槽里,按下灯的开关后。
看到房间空无一人,但房门却砰的一声从身后关掉。
猛的吓了一跳,然后扭头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长得很白净,也有那么点小帅,赤裸着上身。
下半身被白色浴巾围着,堵在门口,眼神里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
“真是够嫩啊…”
南翔轻笑一声,伸出手就要去摸罗燕的脸蛋。
可却被她后退一步给躲开了,她眼神警惕的开口道:“你是谁?”
“朗哥呢?”
南翔一愣,一步步向前走去,反问道:“你说的是元朗吗?”
罗燕有些害怕的咽口唾沫,一步步向后退着。
门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堵死了,越过他跑出去,几乎没可能了。
毕竟男女在力量上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没错,我警告你,最好让我出去。”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身为副书记的女儿,罗燕对自己的身份影响还是清楚的。
“呵呵,又是元朗,我现在明白你是怎么过来的了。”
“不过没关系,过了今晚,你的眼里只会有我…”
南翔说完,也不再客气,这种嫩芽,他就喜欢吃。
少女的紧凑与吼叫,对他来说是助推剂。
罗海洋挺懂事的,居然真把自己女儿送过来了。
虽然是骗来的,但那些也不重要了。
“放开我,你别过来,我爸是县委书记。”
“啊…救命啊…”
“朗哥,你在哪啊,救命啊…”
罗燕虽然有一米七的个头,可在南翔眼里还是不够看。
感受着陌生男人的咸猪手,罗燕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不停的挣扎吼叫,可却无济于事。
强是什么感觉?
就比如你在大街上走的好好,来了个陌生人。
把手指塞进你鼻子里,要给掏鼻屎,就问你恶不恶心。
但强迫比这个还要恶心百倍万倍,尤其还是未经涉世的姑娘。
来的时候,罗燕怎么都没想过会遭遇这种情况。
她不停的连抠带闹的在南翔身上下手。
嘴里也在不停的喊着朗哥…
“啪…”
“妈的,你给我安静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来回扑腾的罗燕,让无法得手的南翔生气了。
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怒吼一声。
罗燕抱着脸颊,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
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哆嗦恐惧,不停的往后退。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是来找朗哥的。”
“你也认识我哥对不对,他要知道你对我做这种事。”
“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求求你了,让我走吧,我出去后什么都不会乱说的。”
罗燕是真的怕了,她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在求饶。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碰过这种事…
“呵呵,元朗不会放过我?”
“来吧,我给你机会给他打电话,我想看看他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南翔冷笑一声,心里有了别的想法,自顾自的点燃一根烟。
居然让罗燕去打电话求救。
见状,罗燕也不客气,立马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警惕的盯着南翔。
罗燕不笨,第一时间给自己亲爹打去了电话。
可却显示关机,立马又给自己亲妈打过去,还是关机。
听到这机械性的声音,罗燕整个人都懵了。
而对面的南翔嘴角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依旧没有阻止罗燕继续去拨打求救电话。
第三个电话才无奈打给了元朗,这次没有关机。
让罗燕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在电话接通后。
立马吼叫道:“朗哥,救我…”
“朗哥,我在…”
可话还没说完,南翔立马抓起手机,直接摔在地上,并且狠狠的踩了一脚。
然后如恶狼下山一样,再次扑向罗燕。
那满满的胶原蛋白,那活力四射的清纯气息。
那反抗无用的挣扎,那细皮嫩肉的感觉。
都让南翔此刻的肾上腺素飙升,这种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嫩芽就像韭菜一样,割完一茬,明年还有一茬。
“记住我的话,今晚侵犯你的人叫元朗。”
“哈哈哈…”
南翔贴在罗燕的耳边,语气狰狞的嘀咕一声。
然后开始放肆大笑了起来…
那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