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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英国公府门外便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几名市井无赖装扮的汉子,在府门前的石狮子上张贴匿名的揭帖,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构陷勋贵,酷吏当道”等字样,引得不少百姓围观议论。府中护卫上前驱赶,那几人却撒泼打滚,高声叫嚷“英国公府仗势欺人”,直到五城兵马司的兵丁闻讯赶来,才将他们锁拿带走。

书房内,张惟贤听着管家的禀报,脸上波澜不惊。“知道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不必理会。”他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一旁的沈沧澜,“看来,有人已经忍不住开始给我们添堵了。”

沈沧澜冷哼一声:“定是冯保手下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受了太后的指使。大人,要不要我们…”

张惟贤摆了摆手:“不必回应。这种手段,伤不了筋骨,反而显得他们心虚气短。我们的精力,要放在关键处。京营那边,还有宫内那个太监,查得怎么样了?”

“正要禀报大人。”沈沧澜正色道,“京营那名老兵,我们又仔细询问过,他虽记不清那太监具体样貌,但提到那人左手小指似乎缺了半截。根据这个特征,我们暗中排查了与陈矩往来密切、且有资格出宫的太监,初步锁定了一个人——御用监左监丞,高准。”

“高准?”张惟贤目光一凝,“御用监…‘飞雀内字’铜牌正是御用监之物!此人与陈矩关系如何?”

“据宫内眼线回报,高准是陈矩的同乡,由陈矩一手提拔起来,掌管御用监部分库房钥匙,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令牌。陈矩死后,此人表现得异常惶恐,多次向冯保表忠心,但似乎并未得到完全信任。”

“左手缺半截小指…御用监丞…与陈矩关系密切…”张惟贤手指轻叩桌面,“此人有重大嫌疑!必须想办法拿到他的口供!”

“卑职明白!只是此人深居宫内,我们的人难以直接接触…”

“宫内不行,就在宫外找机会!”张惟贤断然道,“他既是监丞,总要负责采办、核对物料,不可能永远不出宫!查清他最近是否有出宫公干的机会,我们在宫外动手!”

“是!”沈沧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只要他踏出宫门半步,卑职定叫他有来无回!”

就在张惟贤与沈沧澜锁定新目标的同时,刑部大牢深处,一场暗流汹涌的审讯也在进行。

三法司的官员,以刑部侍郎为主审,再次提审武清侯李伟。相较于之前的沉默,李伟今日态度却强硬了许多。

“李伟!陈矩供词在此,赵德海指证凿凿,你还有何话说?”刑部侍郎将供词副本掷于案前,厉声喝问。

李伟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却依旧挺直着腰板,脸上带着一丝讥诮的冷笑:“供词?指证?陈矩一个畏罪自尽的阉奴,他的话也能信?赵德海?那是张惟贤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刁民,严刑拷打之下,让他咬谁他不得咬谁?这等屈打成招的证词,也想定本国公的罪?简直是笑话!”

“你!”刑部侍郎气结,“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

“铁证?”李伟哈哈大笑,笑声在阴森的牢房里回荡,“何为铁证?就凭几张不知真假的纸,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本国公为大明朝效力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皇上受奸人蒙蔽,尔等不思劝谏,反而助纣为虐,构陷勋戚,你们才是大明的罪人!”

他猛地站起身,虽戴着枷锁,气势却丝毫不减,目光如刀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别忘了!本国公是当朝国丈!是太后的生身父亲!你们今日如此对我,就不怕来日太后和皇上怪罪吗?就不怕寒了天下勋戚的心吗!”

这番色厉内荏却又带着威胁的话语,让几位参与审讯的官员面色微变,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李伟见状,心中冷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打定了主意,只要死扛到底,咬定是张惟贤构陷,凭借太后和勋戚集团的影响力,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

而在另一间囚室里,钱牧之的日子则没那么好过。他失去了李伟这个靠山,又不敢再攀咬张惟贤,只能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反复强调自己是“为了东南稳定,不得已而为之”。主审的周永春(与武清侯府有勾连者)虽有心引导他再次攀扯张惟贤,但钱牧之吃过一次亏,知道再反口只会死得更快,咬死了不肯改口,让周永春也无计可施。

慈宁宫内,李太后听着心腹太监回报冯保“已经着手给张惟贤制造麻烦”以及李伟在狱中“坚贞不屈”的消息,阴沉了几日的脸色,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

“哼,算他冯保还有点眼色。”李太后冷哼一声,“告诉冯保,光是添堵还不够!要想办法,找到张惟贤办案中的错处,或者…他手下那些人,难道就个个干净?给哀家仔细地查!”

“奴婢明白!”老太监连忙应下,又道,“娘娘,侯爷在狱中如此强硬,只怕…会激怒陛下啊…”

李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坚定取代:“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父亲越是强硬,皇帝反而越会投鼠忌器!只要父亲不认罪,哀家就有办法在背后周旋!你去告诉父亲,让他挺住,哀家绝不会放弃他!”

然而,李太后并不知道,她寄予厚望的“周旋”,在乾清宫内,却遭到了皇帝毫不留情的驳斥。

冯保小心翼翼地向朱翊钧汇报了李伟在狱中的表现,以及外面一些关于张惟贤“行事酷烈”的流言,隐晦地提及了太后的“关切”。

朱翊钧听完,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冯大伴,你觉得,武清侯所犯之罪,依《大明律》,该如何处置?”

冯保心头一凛,躬身道:“老奴…老奴不敢妄议国法。”

“是不敢,还是不想?”朱翊钧目光锐利地看向他,“朕让你说!”

冯保冷汗下来了,知道皇帝这是要逼他表态,只得硬着头皮道:“回皇爷,若…若所控罪行属实,贪墨漕银,勾结内官,利用京营…按律,当…当处极刑,抄没家产…”

“既然《大明律》写得明明白白,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朱翊钧语气冰冷,“难道就因为他李伟是国丈,是太后的父亲,这大明的律法就可以网开一面了吗?那朕以后,还如何治理天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老奴失言!皇爷息怒!”冯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吧。”朱翊钧挥了挥手,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朕口谕给三法司,案情审理,一依律法,不得因涉案人身份而有任何徇私枉法!若有懈怠或舞弊者,与案犯同罪!至于母后那边…朕自会去解释。”

“老奴…遵旨!”冯保知道,皇帝这是铁了心要依法严办了,太后的压力,恐怕也难以改变圣意。

皇帝的明确态度,如同给这场纷争定下了基调。张惟贤在府中得知皇帝的口谕后,心中大定。他知道,最后的障碍已然扫清,接下来,就是如何将铁证砸实,让李伟等人无从狡辩了。

“沧澜,”他看向肃立一旁的沈沧澜,目光灼灼,“一切按计划进行!重点,突破那个高准!”

“是!目标已锁定,只待他出宫!”沈沧澜抱拳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书房外的夜色中。一场针对宫内关键人物的秘密行动,悄然展开。针锋相对的较量,已进入最关键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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