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何大清不屑撇撇嘴,“张桂花可以说是老贾从乡下买回来的,一开始挺老实,后来有了贾东旭感觉底气足了想要翻身,老贾能惯着他?一天揍三遍,估计老贾没了贾张氏哭的是他怎么不早点下去!老易跟老贾一起进的轧钢厂,不信你问他。”
易中海无奈只好接着他话头,“老贾人不错肯干能吃苦,年轻那会有模有样的,东旭长相就是随了他,唉!”过了好几年一提起那孩子心里还不是滋味。
王泽八卦心起,多少同文小说都说易中海跟贾张氏有一腿,这货贼眉鼠眼的瞅着易中海,“老易以前就你跟贾家关系最好,你跟贾张氏年轻那会是不是……?”
何大清听了直乐,易中海被噎了够呛没好气说道,“我又不瞎能看上她?胭脂……,不是,你问问大清年轻那会他能不能看上张桂花?”
卧槽,这信息量有点大,老小子年轻时还挺风流,胭脂巷看来没少去。
知道秃了嘴揭了老底,瞅着幸灾乐祸的何大清来气,“笑个屁!就像你去的少似的!”
何大清老脸难得能看到红色,小声呐呐,“这还有孩子呢,你咋啥都往外掏?”当着儿子面说当年风流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就当听个笑话,他爹啥样他还能不知道?
老头更不在意,这会吃完坐桌边喝着于丽给泡的茶水听他们唠嗑。
易中海没跟他一样的,接着方才话题,“我跟老贾前后脚进的轧钢厂,拜的同一个师父,那会年轻不懂事惹了大祸,要不是老贾我早就没了,所以老贾走后照顾贾家也算是报答他对我的照顾和救命之恩吧!”
四人喝到下午三点多才收场,大过年的都没喝多醉醺醺刚好,小鱼和于丽收拾桌子,老头把象棋翻出来跟何大清和易中海摆开阵势杀起来,师徒俩到厨房和面剁饺子馅,芹菜肉,酸菜肉,韭菜肉三种。揉完面盖上面盆醒一会就能包,这就是女人的事了不用他们上手,刘翠兰回大院给老太太也包饺子,吃不吃都得有图个吉利。
师徒俩也回大院烧炕,待屋里烧热天色也渐黑,外边孩子笑声,鞭炮声不绝于耳。王泽晃悠到中院,沈万春和徐春来摆好木堆点火,小孩子围着火堆转圈跑,老辈说法跨火堆除晦气!没过多久院里邻居在家待不住的都来中院,也是,又没啥娱乐活动不凑一起聊天打屁能干啥?
院里点起火堆倒不显得冷,刘老二和陈二牛端着茶缸子老脸泛红来到中院,看来没少喝。刘海中见王泽竟然在这,打着酒嗝过来,“小泽难得今天过来跟大伙凑热闹啊!”
王泽叹口气,“这不是没办法么?”
杨洪不解,“这话怎么说?”
“早上照镜子你猜怎么着?发现我越来越好看,瞧的我自己都嫉妒!白天也就算了,晚上不到火堆边照着点别人发现不了怎么办?”他在这不要脸的胡吹,院里邻居听了哈哈大笑!
闫老三拨了拨火堆,“看把你得意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三哥你这话说的有毛病,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是下饭呐,侄儿媳妇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你看我跟你三大爷谁更下饭?”王泽冲着秦淮茹嚷嚷。
洗衣姬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你俩谁都吃不下去!”
王老师用手指着他,“呐呐,大过年的说话都昧着良心,没见你小叔我帅的月亮都不敢露头?”
火堆边众人早就见识过他这不要脸的,你家大年三十有月亮?
闫老三小酒喝的有点上头,撇着嘴,“要你这么说月亮不出来还是因为我呢!”
“三哥当老师的得给孩子做好榜样不能撒谎,月亮为啥不出来?还不是因为怕看到你,大晚上的忒吓人!”
闫老三让他一顿小屁磕整的老脸直抽,邻居都服了他这张破嘴,神也是你鬼也是你,里外话都让你说了遍。
刘海中端着茶缸子跟杨洪聊起国家大事,都知道他啥水平,今天可能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再不就是大儿子回来多了属性加成,刘老二说的头头是道把杨洪唬的不轻,想唱反调都找不着头。
刘海中难得高光一回,心想广播没白听!
人堆里的秦淮茹不经意回头看到从后院过来的刘光齐,几年不见人显得稳重很多不由得一怔,回想起那个黑夜里抱住自己说要带她远走高飞的大男孩。
刘光齐也注意到女人堆里的秦淮茹,微笑点了点头来到火堆这边,掏出烟来散给大伙,男人都笑着接过一顿称赞他越来越有干部气势!刘海中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得意“作品”,听不得别人夸他好大儿,大饼子脸有点“返老还童”的征兆。给杨洪开始讲国际局势,不知怎么唠起阿三吃饭用手抓的事,杨洪顶着说他瞎掰,要是吃汤菜火锅也用手抓?刘老二有点挠头广播里没说过这事啊?只好转头问王泽。
王老师眨眨眼,“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就不吃火锅?”
“呃”!是这么回事吗?刘海中不确定。
沈万春跟徐春来聊着见闫阜贵有点打蔫,以为他上了酒劲张口问他,“老闫,年前打鱼赚了不少吧?今儿个这么高兴?瞅着酒可没少喝!”闫老三被抢的事中院和后院的都不知道,要不然打死他都不会问,这是往人家伤口撒辣椒面啊。
闫阜贵抬起要闹分家的猪腰子脸,说别的还好一提这个就想去什刹海“泡澡”,强挤出个“笑脸”,“没赚多少,天太冷雪地不好走出去一趟不容易,不打算再去了没啥意思!”
俩人听他这么说也认为确实赚不到什么钱,要不以闫老抠的性子有钱不挣那得喝多少假酒?
沈万春抽了口烟,“干啥都不容易,不过还是小泽你们厨师好,凭手艺说话出去能赚外快还没人管,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还能混一肚子油水,老何就忙活的腰包鼓鼓的!”
王泽想到过了明天何大清鞋拔子脸拉长就想笑,孩子们能给他留个烟钱都不错了!
往柴堆里加了两块木头,抽出一根把手里烟点着才开口,“你是看到贼吃肉没见过贼挨打,拜师三年,学艺三年,效力三年这当中的辛苦谁没事往外说?都是自己受着!”
徐春来感慨,“还真是这么个礼儿,不过话说回来,除了亲儿子谁能平白无故教你手艺?孝敬师父那都是应该的,咱们大院就你和老刘徒弟最多,年节不落的来看你们,比有的人家儿子强的太多!”
他这嘴快没在意,闫老三听了有点闹心,整个大院家里孩子原本有个刘海中对比还不觉着有啥,刘光齐一回来刘家有了顶门立杠的,自家就不够看了!老大提都提不起来,老二今天过来吃了中饭就回了南城,说话聊天不咸不淡隔阂太深!老三凡事都得讲究利益优先,关键是你在外边这么做行,回来跟老子也这么算计?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孩子都是跟他学的,当老子的还能有错?自家破烂事一堆,这一年赚点钱都没够赔的,刘瞎子只算了躲贾家远点,也没给算因为别的事破财啊!不行,过完年还得去问问。
王老师瞅着三哥像是开酱油铺的老脸开口安慰,“三哥慢慢来,万事开头难,只要挺过开头你就会发现中间也难,到了最后更难!”
闫老三想给他两巴掌,你这是安慰人?火上浇油还差不多!大过年的不和你计较,低头抽起闷烟。
徐春来感觉自己刚才的无心之语可能”伤到”了闫阜贵,打个哈哈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