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于前朝开启了全面播种牛痘的举措,率先从宗室与大臣群体开始,而后逐步引导京城百姓参与。
彼时,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大臣们有的面露担忧,有的满怀期待,皇上目光坚定,决心要通过这牛痘之法,让大清远离天花的肆虐。
随着牛痘推广工作看似有条不紊地推进,意外却如暴风雨般突然降临。
有几位宗室成员在接种牛痘后,身体出现了不良反应。
他们有的发热难耐,额头滚烫如烧红的烙铁;有的浑身乏力,仿佛被抽走了筋骨一般瘫软在地。
虽未危及生命,但这一幕却让周围的人都心生恐慌,原本对牛痘满怀信心的百姓们也开始动摇起来。
皇后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机会,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一般,在朝堂上煽风点火。
她站在朝堂之上,眉头紧皱,语气急切地说道:“皇上,这牛痘之事万不可再贸然推行了,如今已有宗室成员出现不适,若继续下去,恐会引发更大的灾祸啊!”
皇上听后,心中有些犹豫,他看向一旁的安陵佑,开口问道:“安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安陵佑赶忙上前,仔细检查了接种牛痘的相关环节。
他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时而拿起接种的器具查看,时而询问接种人员具体的操作流程。
一番检查后,他恭敬地说道:“皇上,经臣仔细查验,是接种过程中消毒环节出了问题,并非牛痘本身的问题。只要加强消毒,规范流程,牛痘依旧是拯救苍生的良方啊。”
安陵容也在一旁向皇上进言,她身姿婀娜,声音清脆而坚定:“皇上,切不可因这小部分的意外,就放弃这能拯救无数人生命的牛痘啊。若此时放弃,天花卷土重来,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听后,权衡再三,最终下定决心,说道:“好,继续推广牛痘,但要加强监督,规范接种流程。”
皇后见此计未能得逞,心中又打起了坏主意。
她眼神阴鸷,暗中买通了一个御医,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
剪秋与那御医低声交谈,塞给他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说道:“你在牛痘药液里动手脚,只要事情办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然而,安陵容早有防备。她心思缜密,安排了亲信暗中监视御医的一举一动。
亲信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时刻注视着御医的行踪。
当御医鬼鬼祟祟地准备在牛痘药液里动手脚时,亲信们及时发现了阴谋,并迅速上报。
皇上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拍案而起,严厉地说道:“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定要严惩不贷!”
于是,严惩了御医和皇后宫中相关人员,皇后的势力再次遭受重创,她在后宫的地位摇摇欲坠,如同狂风中的残烛。
而牛痘在严格规范下继续推广,京城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接种牛痘的场景。
百姓们排着长队,脸上既有紧张又有期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牛痘逐渐发挥了作用,让大清慢慢远离了天花的威胁。
在后宫之中,刘璃的地位愈发稳固。
团团欢快地跑到刘璃面前,毛茸茸的身体蹦蹦跳跳,兴奋地汇报:“姐姐,你的功德在逐渐增加呢!虽说这只是小世界,功德增加比例降低了,但仅仅只是京城就增加了200功德啦。姐姐,可别忘了我有四分之一哟!”
刘璃看着团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好好,你自己划过去吧。”
团团高兴得不得了,那熊猫尾巴像拨浪鼓一样摇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谢谢姐姐!”
皇上在前朝事务繁忙,每日在朝堂上与大臣们商议国事,处理政务,忙得不可开交。
其他兄弟见此情形,都不太敢再挑刺惹事。敦亲王在自己的府邸里,暗自嘀咕着:“胤禛真是走了狗屎运啊,纳个嫔妃,还顺带搭上了瑞安伯。推行个牛痘,居然把天花给免疫了。看来啊,我们是没机会喽!”
刘璃看着功德不断上涨,心中暗自盘算:“皇后基本被禁足,华妃等过段时间再设法拿下,然后就可以把祺嫔弄病,不让她进宫了。任务快要完成了,剩下就等着熬年限了。”
她转头吩咐团团道:“团团,快到冬天了,按照剧情,富察贵人快要怀孕,时疫也即将爆发。你给我弟弟放一封信,让他注意时疫的情况,最好找太医一起发现,直接把时疫扼杀在摇篮里。”
团团连忙点头,脆生生地回答:“好的,姐姐!”
没过多久,富察贵人果然传出了喜讯。
后宫之中顿时热闹起来,宫女们奔走相告,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神情。
甄嬛也因为长相酷似纯元,重新出现在了侍寝队伍里。
但皇上已经完全把她当作替身,如今不过是恢复了答应的位分,而且再也难以高升。
因为皇上把她的家人都流放了,害怕她心怀怨恨弑君,每次都是用凤鸾恩车把她接到养心殿侍寝。
转眼间,时疫被安陵容巧妙地扼杀在摇篮里。
皇上得知后,十分欣慰,赏赐了安陵佑一些东西。
安陵佑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说道:“谢皇上隆恩,臣定当继续为皇上效力。”
皇后刚刚被放出来,就又不安分起来。
她打算举办一场赏花宴,以此为契机,酝酿着新的打胎计划。
赏花宴当日,皇后宫中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竞相绽放,花香弥漫在整个庭院。
皇后以赏花的名义邀请后宫嫔妃齐聚,表面上笑语盈盈,内心却暗藏杀机。
富察贵人穿着华丽的服饰,招摇地说道:“这皇后娘娘宫里地气最暖,花也开得最早最艳丽了。”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要让所有人都听到她的夸赞。
皇后看着富察贵人的肚子,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说道:“这景仁宫是地气最好,可你呢,是福气最好,有四个月了吧。”
富察贵人连忙回道:“是啊,太医说过了四个月这胎就稳了。”
齐妃看着富察贵人,回忆起自己当年怀孕的情景,感慨道:“哎呀,当年本宫怀三阿哥的时候,害喜害得特别厉害,这脚肿得根本就穿不上鞋。唉,我看你倒是挺好的啊。”
华妃瞟了齐妃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齐妃怀孕那会儿三阿哥就身强力壮的爱闹腾,所以如今性子就急了些,皇上教导起来都得费点劲儿。”
富察贵人听出了华妃话里的嘲讽,回怼道:“哎,说的也是这身强力壮闹腾的劲儿,也只有齐妃娘娘受得起。华妃娘娘这身娇肉贵的哪能经得起这生儿育女的辛苦啊。”
华妃听后,翻了个白眼,冷冷地说道:“但愿你怀着的是个阿哥,若是个公主,岂不是白费了你现在这股计较劲儿。”
皇后看着富察贵人,关切地说道:“富察贵人怀孕不应该站这么久。剪秋,扶富察贵人到廊中坐下,再拿个鹅羽软垫垫上,别着凉了。”
剪秋恭敬地回道:“是,娘娘!”
富察贵人开心地应下:“谢皇后娘娘。”
余常在酸溜溜地说道:“富察姐姐安好,富察姐姐的脂粉,香甜美如清露,似乎不是宫中平日用的。”
富察贵人得意地说道:“余常在的鼻子可真灵啊。这是皇上特意向内务府为我制的,既不伤害胎儿,又润泽肌肤,可真是极好的东西。”
惠贵人扶着肚子缓缓走过来,微笑着说道:“皇上对妹妹真是体贴。”
富察贵人连忙说道:“惠贵人若是喜欢,我便赠予你一些吧。”
惠贵人顶着太后赐予的合和二仙,礼貌地说道:“皇上特意为妹妹所制的东西,我怎可夺人所好呢!”
说完,便在旁边一桌的凳子上坐下,彩星连忙将垫子布置好,扶着沈眉庄坐下。
富察贵人高傲地扬着头,说道:“那也是皇上对我的一片心意。惠贵人如此客气,那我也就不勉强你收下了。”
欣贵人跟着仪妃安陵容一同到场,看着富察贵人那嚣张的模样,顺嘴帮着说道:“既然是皇上的心意,贵人,你就好好留着吧。最好拿着香案给他供起来。你说你这涂在脸上,风吹日晒的,再把皇上的心意给晒化了。”
说完,她拽着安陵容的衣袖,气呼呼地说道:“娘娘,咱们走。谁没怀过孩子,我就瞧不得她那轻狂样儿。”
安陵容慢条斯理地看着这一切,笑着劝道:“哎呀,欣妹妹,消消气儿吧。如今人家正在风头上,你何苦要跟她置气呢?”
这时,众人齐声说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的目光落在仪妃身上,心中盘算着要把她推出来背锅,她故意问道:“仪妃,你们在说什么?”
欣贵人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姐姐说,今天天气不错。”
齐妃笑着说道:“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皇后把松子抱出来吧。”
皇后顺水推舟道:“齐妃最爱的就是松子那只猫,来了成日要抱着。也好,剪秋啊,去抱松子出来吧。”
剪秋笑着说道:“奴婢可不敢抱她。那猫现在重得很,到了春天又烦躁,这会儿不知道到哪儿玩去了。”
而此时,在一个幽静的角落,李轻雪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她轻轻撒了一些香粉在地上,不一会儿,松子就被那香味吸引,闻着味道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