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党哪有睡到十点还不起的？陆川对着电话那头调侃，“还是学姐你潇洒，课想上就上，不想上直接摆烂。对了，阮淑宁那边工作忙完没？”
“哎哎哎，你这就不地道了啊！跟我聊天呢，怎么突然扯别的女生？”电话里李慧娜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刻意的发嗲，听得陆川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他摸着下巴琢磨，这黏糊糊的语气，十有八九还赖在床上没挪窝，于是故意逗她：“李小姐，咱手没藏在被窝里干坏事吧？”
“什么意思啊……哈哈，陆总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吧？”李慧娜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就是带点讥讽的调调，“不过嘛，要是陆总喜欢，下次我倒是可以试着脑补一下你的脸。”
陆川没接她这茬，又把话题绕了回去：“阮淑宁到底忙完没？”
“人家忙着搞钱呢，哪有空搭理你这小流氓。我说你也别整天惦记那老女人了，多想想姐姐我，姐姐保准让你没烦恼。”李慧娜这话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陆川差点被气笑，就李慧娜这模样，连阮淑宁的一半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说这话？他来了兴致，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哦？怎么个没烦恼法？”
“你懂的呀~”李慧娜的声音又软了几分，跟小猫挠似的。
啧，这是明摆着挑战他的底线啊。但陆川太了解李慧娜的尿性了——嘴上骚得没边，真要动真格的又往后缩，也就敢在电话里跟你拉扯两句，想线下约出来见真章？难如登天。
毕竟是跟阮淑宁住一块儿的人，能是什么省油的灯？陆川心里吐槽完，就想挂电话：“我还得上课呢，没事先挂了。”
“别啊！有事有事，中午我请你吃饭！”李慧娜赶紧喊住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陆川毫不留情地拆台。
“拜托！我一个女生主动请你吃饭，都放下姿态和高冷了，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李慧娜的语气里满是不满。
“我怕你把我骗去噶腰子。”陆川故意逗她。
电话那头顿了顿，接着就传来李慧娜带着诱惑的声音：“姐姐穿黑丝给你看。”
“嚯！道德呢？底线呢？还有，时间地点在哪？”陆川嘴上说得义正辞严，像是在谴责她这种撩完就跑的行径，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得亲自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嗤嗤……”李慧娜笑了两声，“中午十二点下课，老门东见，不见不散啊！”
挂了电话，陆川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听老师讲课。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现在的生活——课堂安安静静又充满活力，学校里全是青春洋溢的面孔，职场上的工作也干劲十足，身边还围着各式各样的女生，根本不用他去当舔狗。
那些女生一个个跟开屏的孔雀似的，争着在他面前表现，就像春天里竞相开放的花儿。而陆川呢，就像个玩世不恭的花农，偶尔给这朵施点肥，给那朵浇点水，再逗逗花蕊，就能看到她们最娇艳动人的模样。
再看看身边的庄孝、王义勇，尤其是王义勇，分手后还在疯狂舔前任。要是换作陆川，舔个两三次没结果，早就直接放弃了。
他心里门儿清：要是在一起一个星期，连手都牵不上，那说明女生根本不想跟你有肢体接触，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但她又舍不得你对她的好，还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把你当备胎，正好她现在又没更好的选择。
谈恋爱这事儿，大多是在合适的时间，选了个相对合适的人，不是说她非你不可。所以她才会先吊着你，等什么时候遇到更好的，就是跟你说分手的时候了。
上课的时候，陆川闲得无聊，时不时用胳膊肘戳戳旁边的姚仙梦。姚仙梦皱着柳眉转过头，一看到陆川那欠揍的表情，就知道这“陆贱人”又犯病了——好好上着课，戳她干什么！
下课铃一响，陆川凑过去问庄孝和王义勇：“晚上我跟姚仙梦她们约了吃火锅，你们俩去不去？”
“火锅？那必须去啊！”庄孝眼睛一亮，接着又抱怨起来，“最近这天气也太离谱了，金陵怎么能这么冷？我都怀疑是不是要下雪了。”
陆川抬头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摇了摇头：“十二月一般不下雪，要下也得等到一月底或者二月份。”
“对了老陆，”王义勇突然开口，“你周六周日总见不着人，要不咱们约着去爬紫金山，或者找个地方玩呗？咱们哥几个好久没一起出去过了。”
“周六周日我有事。”陆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玩笑，周六周日都有女生约他，怎么可能把难得的时间浪费在跟几个大男人出去玩上？要出去玩，也得跟女生一起啊——不是说没女生活不下去，而是没女生陪着，出去玩根本没乐趣。
跟女生出去玩多有情趣啊，心情都能舒坦不少。
这时，姚仙梦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八卦地问：“陆贱，许思怡她们说你跟曹静在谈恋爱，是真的吗？”
“陆贱骂谁？”陆川挑眉，想跟她玩个文字游戏。
“陆贱骂的是你啊！”姚仙梦瞪大了眼睛，一点都不上当，眼底还闪过一丝戏谑——想套路我？你还嫩了点！
陆川见状，直接起身朝她冲了过去。姚仙梦吓得尖叫一声，慌不择路地往教室外跑，小短腿倒腾得还挺快，周围的同学都被这动静吸引，纷纷侧目，还以为教室里进了鬼。
男生们看着这一幕，心里都羡慕坏了——姚仙梦虽然性格有点傲娇，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架不住她长得漂亮啊！谁不喜欢这种娇小可爱又好看的女生？再说了，有时候“尺寸”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姚仙梦跑得再快，也没陆川快。没一会儿，陆川就追上了她，伸手在她背后一拽——画风瞬间定格。
陆川抓着那根细细的带子，手感有点熟悉。姚仙梦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啪嗒~”
陆川手轻轻一松，带子弹了回去，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心里了然——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带子还挺有弹性。
姚仙梦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猛地转过身，恼怒地瞪着他：“你是变态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陆川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而且你又没那个‘料’，为什么还要穿这种内衣啊？”
“？？？”姚仙梦的脸涨得通红，甩了甩手，气呼呼地说，“关你什么事！晚上的火锅你自己去吃吧！”
看着姚仙梦气冲冲跑开的背影，陆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说的是实话啊，怎么还生气了呢？像姚仙梦这样的“飞机场”，直接穿件背心不就行了？市面上估计都没有适合她尺码的内衣，非得穿这种带垫子的，这不就是自欺欺人嘛。
难怪他今天总觉得姚仙梦有点不对劲，原来她是靠内衣“支棱”起来的。
中午下课铃一响，学生们就跟潮水似的往教室外涌。陆川从楼上往下看，那场面跟丧尸片里的丧尸围城似的。
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看丧尸片的，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琢磨：要是真遇到丧尸危机，躲在哪里最安全，还能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源？要是在学校里，估计超市是最好的选择——最起码能保证一段时间的安全生活。
等等，他琢磨这个干什么？陆川甩了甩脑袋，把这奇怪的想法抛到脑后，跟着人流出了学校。
他的车之前送去修车店了，得等贴好膜，再去车管所登记，不然被交警抓到就要交罚款了。所以今天他打算先去公司晃一圈，再去跟李慧娜赴约。
到了公司，陆川直接上了楼——团队还在忙着调整游戏官网的页面。其实现在的页面已经挺不错了，但陆川就是想插一脚，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还乐在其中。
他看了一眼进度，对着郑成华皱了皱眉：“复制一个地铁跑酷，有这么难吗？都多久了还没弄好。”
“陆总，再给我们一点时间，”郑成华轻咳了一声，心里满是无奈——陆总您也太任性了，跟闹着玩似的，想起什么有意思的元素就往里面加，我们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您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不过谁让陆川给的工资高呢，这气也只能受着。
“郑成华，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陆川突然注意到他眼底的乌青，故意调侃，“你昨晚不会又去找小姐了吧？”
这话刚说完，旁边的丁树安就凑了过来，一脸“大义灭亲”的样子：“陆总，我要举报！郑成华昨晚去洗脚了！我觉得主程这个职位更适合我一点……”
陆川看着他，笑着说：“那你们就拿出实力证明给我看啊，我这里向来公平。”
“嘿嘿……”丁树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眼看快到十二点，陆川叫来了康雪妍。康雪妍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文件，笑着问：“陆总，您又要买新车了吗？”
“哟，你都知道了？”陆川有点惊讶。
“哈哈……昨天就听说了，”康雪妍讪讪一笑，心里嘀咕——您要换车的事都传遍整个公司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您开保时捷帕拉梅拉，现在又要换车，您确定不是自己故意宣传的？
下楼的时候，冷风迎面吹来，陆川裹了裹衣服，赶紧往地铁站跑——他得赶紧去秦淮区，别让李慧娜等急了。
老门东这边，因为不是休息日，中午的人不算多。要是赶上节假日，这里全是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姐姐。入口处只有零星几个游客，晚上来这里的人才会多起来。
陆川扫了一眼四周，掏出手机给李慧娜发了条信息。没过多久，左边汉服店的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穿着汉服的俏丽身影走了出来，接着就传来李慧娜熟悉的声音：“陆川，这里这里！”
李慧娜笑着朝他挥手，身上穿的是一套蓝白相间、印着云彩图案的汉服，还是低胸款式的，那一片雪白晃得陆川眼睛都快花了。
陆川愣了一下，赶紧揉了揉鼻子，在心里默念：拒绝女色，建设中华，从南通做起——嗯，没错，是陆川本人的心声。
李慧娜转了个身，裙摆飘了起来，像蝴蝶展翅似的。她还故意掀起裙摆一角，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姑奶奶我性不性感？”
陆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冒出一句：“你是怎么做到跟JdZ瓷器一样的？”
“JdZ瓷器？”李慧娜一脸疑惑，没明白他的意思。
“是啊，烧得又漂亮又精致。”陆川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
李慧娜愣了一下，接着就乐呵呵地说：“谢谢夸奖！不过跟阮淑宁比起来，我还是没她那么端庄……”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川嘴角抽了抽，直接戳破，“我是说，你穿个汉服还搞低胸装，这不是跟JdZ瓷器一样——看着精致，实则‘露’得明显，让人想跟你‘游山玩水’吗？”
李慧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游山玩水”是什么意思——“游山”游的是上面的“山”，“玩水”玩的是山里面的“水”。她脸颊微红，却没生气，反而笑着说：“你这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这叫高腰襦裙，也叫齐胸襦裙，看来是触及到陆总的知识盲区了啊！”
陆川双手插兜，点了点头：“确实挺漂亮的。不过啊，要是别人的女朋友穿成这样，我双手赞成，确实美。”
“呵，”李慧娜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前走，“走吧，吃饭的地方在里面。”
“你该不会是想骗我去芥子园吧？”陆川跟在她后面，故意逗她。
“想什么呢，店在里面，”李慧娜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得跟只狐狸似的，“保证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