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标价十万的手表专柜，到闪瞎眼的五百万钻戒柜台，陆川和陆清逛了一圈下来，陆清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瞳孔地震”，慢慢变成了“麻木脸”——毕竟这价格，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尤其是在五克拉钻戒面前，陆清的眼睛都快粘在上面了，那炙热的目光，差点让陆川以为自己要变成“吕小布”，当场上演求婚戏码。好在陆清不是“秦羽墨”，没拉着他非要买，只是一个劲儿地感慨：“好闪啊……”
出了珠宝店，陆清还在念叨那枚钻戒，陆川赶紧开启“pUA模式”：“我跟你说，钻石这东西最不值钱了！要买还得买黄金，而且得是银行的金条，既能保值还能升值，比钻石靠谱多了。”
“五克拉也不值钱吗？我听说不值钱的是碎钻啊。”陆清斜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当我是傻子糊弄呢？”
陆川被噎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咳……等我以后发大财，给你买一颗，满足你的小虚荣心！对了，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明年三月。”陆清淡淡地说，“其实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反而过一次就老一岁。”
陆川心里门儿清——女生在乎的不是生日本身，而是有人把她的生日放在心上；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人是冲着生日能收到礼物来的。
“那到时候给你买块表当生日礼物，说话算话。”陆川一本正经地承诺，这可不是画饼。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像姚仙梦戴的蓝气球，女款热门款也就四万多，价格不算离谱，戴在陆清手上也合适；要是买劳力士、江诗丹顿那种，陆清既不懂也不会戴，而且有些名表的设计，审美实在不敢恭维，还不如选个颜值高的。
“我可不吃你这一套……”陆清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自己也说不清喜欢陆川什么，可能是他偶尔画的饼又大又香，也可能是他的性格和做事风格，正好戳中了她的喜好——她不喜欢幼稚的男生，而陆川的成熟稳重，刚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两人在商场里走走停停，买了不少小吃，从烤串到奶茶，走到哪儿吃到哪儿，简直不要太惬意。可惜商场就这么大，很快就逛完了。
出了商场大门，外面的霓虹灯五光十色，格外热闹。大冬天的，居然还有女生穿着黑丝露着腿，陆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能说市中心的美女是真多，他都分不清什么是艺术、什么是低俗，什么是性感、什么是擦边了。
他只知道，那些女生的腿又长又白，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要是不多看几眼，反而显得他不解风情。
“好看吗？”就在陆川看得入神时，陆清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瞬间打破了这“美好氛围”。
陆川赶紧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她们肯定很冷。”
“腿那么白，不多看两眼可惜了。”陆清的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看两眼就行了，看多了也没意思。”陆川赶紧表忠心——他可不想因为看别的女生，让陆清生气。
回去的出租车上，陆川小声问陆清，晚上能不能“深入交流”一下，结果陆清一句“我不能喝冰的”，直接把他堵得哑口无言。陆川仔细一想，对啊，陆清的生理期好像就是月初左右，这下彻底没辙了。
到了雨花小区，陆清下车前弯腰对司机说：“师傅，您等会儿。”
“好嘞！”司机师傅也是个懂行的，稳稳地停在车位上。
两人上了楼，楼道里的光线有点暗，陆清打开房门，陆川把买的东西放在桌上，顺势搂住她，凑过去想亲她。陆清也很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陆川就喜欢这种“有求必应”的相处模式。
耳鬓厮磨了半天，陆川搂着她的腰，差点想把她抱起来放在鞋架上，结果陆清被他吓了一跳，脸颊通红，眉宇间还带着点媚态：“你赶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那下次……”陆川还想说什么。
“嗯……”陆清轻轻点头，送他到门口。
出了门，陆川回头叮嘱：“想跟朋友出去玩就去，我不可能天天过来陪你；但要是去酒吧那种地方，我可不同意。等我不忙了，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玩。”
陆清的嘴角瞬间上扬，眼神里满是不舍，直到陆川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才关上房门。
——
陆川回到学校，推开宿舍门，正好看见宇文雪崖端着笔记本从卫生间里出来。这兄弟也是绝了，连装都不装，光明正大地“奖励自己”。
宇文雪崖还处于“贤者模式”，一脸满足地说：“还是三上家的老师给力，比其他的强多了。”
“你没看出来吗？她那胸一看就是假的。”陆川忍不住吐槽。
“假不假的无所谓，只要漂亮、够妩媚就行。”宇文雪崖满不在乎地说。
陆川突然想起，宇文雪崖后来好像谈了个日本女朋友。说实话，跟日本女演员谈恋爱，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而且像苍老师那样，结婚后还想“重操旧业”帮老公分担压力的，更是离谱到家了。
他心里多少有点偏见，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有点感慨：不管是现实还是屏幕里，颜值好像永远是王道啊——那些女演员之所以火，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吗？
这时，正在双开刷《地下城》的王义勇突然开口：“对了陆川，今天姚仙梦问我们，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明明是江酥琼问的，好不好？”庄孝在一旁提醒。
“有区别吗？”王义勇嗤笑一声，心里暗自吐槽：庄孝这货也太迟钝了，难怪追不到女生。
陆川点了点头，没太在意：“给我留点疲劳值，我等会儿也刷两把。”
“你怎么不玩自己公司的游戏啊？”王义勇好奇地问——毕竟陆川是游戏公司老板，不玩自家游戏，反而玩别的，有点奇怪。
既然陆川不想聊“女朋友”的话题，他们也很识趣地不再提，心里却在嘀咕：这小子也太渣了，明显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过……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好羡慕啊！真该死，为什么自己没这么有钱！
“自家游戏玩着没意思。”陆川摊了摊手。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惊呆了——老板吐槽自家游戏没意思，这要是录下来发微博，不得上热搜？再买个新闻，还能顺便给游戏打波广告，简直是“反向营销”的典范。
陆川说的是大实话：自家公司的手游确实方便，随时都能拿出来玩，但玩多了真的没什么意思，偶尔消遣一下还行；不像端游，有剧情、有副本，玩起来更有成就感。
他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跟宿舍里的人聊了会儿天。大一的生活虽然课多，有点忙碌，但也挺充实的。不过跟其他人不一样，陆川觉得自己的生活不仅忙碌，还特别有意思——大概是因为身边有一群“活宝”朋友吧。
——
第二天一早，外面下起了雨，陆川却早早地来到了公司。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上个月的流水和业绩全部出来了。因为《神庙逃生》爆火，邢主管很有希望升职，说不定以后得叫“邢经理”了。
而方旭作为总监，升职的路基本已经到顶了。其实之前方旭就跟他透露过《神庙逃生》的日收入，陆川心里大概有个数，包括道具收入、广告分成等等。
据他所知，《神庙逃生》最高的日活用户达到了七百万，这还是靠活动、“百万奖金”噱头和各大平台推广才有的成绩。在智能手机刚普及的年代，手游的天花板简直高得离谱，只要能抓住机会，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虽然心里有数，但陆川还是想来公司看看，毕竟这是公司第一次有这么好的成绩，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回到办公室，他第一时间打开后台数据，看到收入那一栏——八位数，开头是1。这个数字对他来说，虽然不是遥不可及（世界杯赚的钱也差不多这么多），但靠游戏一个月能赚这么多，还是让他有点飘。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美滋滋的：看来自己还是有本事的，就算不懂炒股，在游戏行业照样能赚大钱！照这个趋势下去，加上海外渠道的推广，明年说不定就能招个秘书了，到时候就能当“甩手掌柜”了。
想到这儿，他拿着平板走出办公室，敲了敲办公区的玻璃门：“各位领导，过来开个会。”
众人纷纷抬起头，一窝蜂地涌进会议室。康雪妍几人坐在台下，手里拿着笔和笔记本——老员工都知道，陆川的想法多，记下来免得回头忘了，被他找麻烦。
说起来，“小怪兽游戏公司”目前的领导也没几个：丁树安和康雪妍成了组长，还有人力资源部和运营部的负责人。
“咳，先跟大家说个好消息。”陆川清了清嗓子，“上个月的业绩不错，具体多少呢……大概能买两辆法拉利吧。”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后爆发出一阵惊叹——大家虽然往高了猜，但真没想到会这么恐怖！这业绩，都够上市的标准了！不少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以后得多买点公司的股份，跟着陆总混，肯定有肉吃！
“行了，别惊讶了。”陆川压了压手，“在座的每个人，奖励一万块奖金；另外，月底组织一次庆功宴，具体时间和地点，你们下班后在群里讨论。今天主要说三件事：一是线上活动的优化，二是海外渠道的对接，三是新游戏的研发……”
会议开了半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是陆川在“废话”，但大家听得很认真——毕竟老板心情好，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福利。
散会后，陆川刚走出公司，手机就响了，是阮淑宁打来的。
“阮博士，今天这么闲，不忙工作了？”陆川笑着接起电话。
“不是，陆川，你能不能帮我个忙？”阮淑宁的语气有点着急。
——
半小时后，江山馨园的咖啡厅里，阮淑宁看着陆川，笑着说：“我打算以后开一家咖啡厅，风格偏向轻奢简约，到时候你有空多去坐坐，给我捧捧场。”
“先别说咖啡厅的事，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陆川打断她，直奔主题。
阮淑宁打量了他一番，开门见山：“是这样的，学校那边让我帮忙找个男模，要求身材好、皮肤干净，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了。”
“阮小姐，你觉得合适吗？”陆川一本正经地摆起架子，“你现在面前坐着的，可是游戏公司老总、跑酷游戏开山鼻祖……让我去当男模，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阮淑宁抛出诱饵。
“吃饭就算了，不如……让我摸下腿吧。”陆川故意逗她。
“还是吃饭吧，我请你吃大餐。”阮淑宁委婉地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那我不干。”陆川放下杯子，作势要走，“这果汁挺甜的，谢了啊，再见。”
“等等！”阮淑宁赶紧叫住他，微微一笑，“我同意了。”
陆川瞬间竖起耳朵，有点惊讶——他本来就是开玩笑，没想到阮淑宁真的答应了。他的目光落在阮淑宁的腿上，好奇地问：“你到底能拿多少回扣啊？为了找男模，连这种要求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