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见巨大的电子屏上显示出了他的成绩,这才有点懊恼,这把没有收住劲有点太浪了,跑的太快了这成绩估计亚洲几十年都破不了了。
“哇”这个男人也太快了吧,看台上的脚盆鸡女人全都疯狂了,她们哪见过跑的这么快的男人,看他身上的肌肉,那一块块隆起来把衣服都快撑爆了。
这样的男人这么壮实,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也非常的高大吧,看他刚才扯着大长腿跑步的样子,真的是太诱人了。
“我要给你生猴子,我要这个男人。”
看台上的不少女人疯狂的喊着,当然他们是拿脚盆鸡语喊得,翻译过来基本上是这个意思,何雨柱听得懂,不过他装作没有听懂,这些娘们想的还怪好,竟然肖想他的身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都是一副什么德性。
他可是知道脚盆鸡有借种的习惯,这一习俗都能追述到唐朝,那时候他们会选派那些漂亮的姑娘,用大船送到沿海地区,选取那些高大威猛或者有才学的,花重金请他们到船上来玩,这等好事肯定没有人会拒绝,等那些少女怀孕以后就会被送回脚盆鸡国,把孩子生下来。
一想到这个他打了个冷颤,这可不行,他的种不能留在脚盆鸡国,这个国度不配他的优秀基因落户,他冷着脸回到了休息区坐着了,等会还有别的比赛。
这一上午何雨柱参加了200米、400米比赛,男子比赛都是我们的弱项,没有其他人参加,他就毫不客气的全都参加了,而且都以小组第一的成绩进入到了决赛,这可把代表团团长乐坏了,嘴都咧到脑后跟了,有了何雨柱这次绝对能拿奖牌榜第一了。
女子短跑也是捷报频传,何雨水大杀四方,跟他哥一样争气,连拿了三个小组第一,直接把牌面拉的满满的,这兄妹俩给脚盆鸡人展示了一下什么叫中国速度。
其他队员受他俩的鼓舞,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在各项比赛中都取得了好成绩,尤其是在篮球赛中,来自军中的几个好手,浑身带着煞气,打球那叫一个厉害,根本就不给对方机会。
不要以为篮球一开始就是外国人打的好,要知道这项运动在国内也是非常流行的,打的好的大有人在。
原本何雨柱还担心会打不过老外,跑来等着上场,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他上场的机会,刷刷的就把比赛赢了,那叫一个轻松。
他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大家的实力还是不错的,用不着他了,索性他也坐下来看比赛了,好好享受一下。
看台上有人认出他来了,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虽然隔的远,何雨柱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无非就是些这就是那个快男吗,呃,你们家才是快男,你们脚盆鸡男人全都是快男。
何雨柱在心里咒骂了几句,板着脸继续看比赛了,这一幕落在他旁边的观众席上,又让一众女人疯狂了。
经过几天的比赛,何雨柱的名气大的很,脚盆鸡国的报纸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报道,不报道不行啊,人家是第一,每一项都打破纪录了,以绝对的优势夺冠,你吹第二名都没法吹。
要是以微弱的优势获胜,还能分析一下,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逮着何雨柱说事了,好在他的新闻价值也不低,报道出去也是能增加销量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报社都是为了钱的,没有底线。
不少小报社这几天还出了不少花边,什么少妇和百米快男不得不说的故事,七旬老妇偶遇冠军男的二三事,机车遭遇…诸如此类,何雨柱都是主角,也就是他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把这些报社告上法庭,索要版权费。
何雨柱看完比赛回去的路上,被一群疯狂的脚盆鸡妇女给围住了,她们哭着喊着,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礼物,非要送给何雨柱,那狰狞的面貌吓得何雨柱就想跑,实在是那脸画的太白了,嘴抹的通红,都是啥习惯。
他腿、腰不知道被几个人抱住了,胳膊也被人扯住了,使劲甩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空有一身本事用不出来,他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对女人出手啊。
要是那样,他跟鬼子有什么区别,心中虽然有恨,可是他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不能摸,那里不能摸。”
不知道谁的手摸到下面去了,把何雨柱吓了一跳,这可是太危险了,这些女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太疯狂了。
他使劲用手捂住下面,使了个巧劲,挣脱了出来,这时候远处的安保也跑了过来,在他们的协助之下,他才脱离出来。
这些安保也不是啥好玩意,故意帮着那些疯狂的女人揩他油,等何雨柱回到住处,见到他的团长吓了一跳。
“柱子,怎么了,你不是看篮球赛去了吗,这是被打劫了还是怎么了?”
团长有点诧异,何雨柱的衣服被扯破了,都快成条条了,身上也是一道道的红印子,跟被别人打的一样。
可是再看看他脸上,那一道道口红印子,印的满脸都是,要是这样看,这小子该不会是出去买春去了吧。
他知道何雨柱这小子没结婚,二十啷当,正是喜欢女人的时候,在国内可能还有人管着,到了脚盆鸡国没人管制,那岂不是放飞自我了。
他更知道,国内有不少小伙子认为糟蹋鬼子娘们就是为国争光。
“你该不会是去风月场所了吧。”
团长把何雨柱拉到了一旁,小声地问他,要真是这样他还能帮着瞒着,不让人知道。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嘛。”
何雨柱鄙夷的看了团长一眼,这家伙看着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没想到是这样的人,脑子都想的啥啊。
“我从球场出来的时候被一群鬼子娘们给围住了,他们非要给我生孩子,我不同意,她们就要用强,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看着团长一副不信的神色,他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呐,说实话竟然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