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渊的寂灭本源核被转化为平衡晶核后,洪荒界的法则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混沌海的混沌能量变得更加温和,甚至能被低阶修士通过先天道纹转化为修炼资源;太古墟的先天道纹与永恒渊的先天平衡纹产生联动,三界的法则流动比以往更加稳定。而那枚平衡晶核,则成了连接混元与寂灭的“新枢纽”——它悬浮在万界联邦的“本源殿”中,散发的中和能量能自动修复三界的法则裂痕。
最意外的变化发生在化神境修士群体中。之前因伪纹或混沌侵蚀而卡在化神境大圆满的修士,在靠近平衡晶核时,道果中的瓶颈竟出现了松动的迹象。西域佛修圆空的弟子慧能,卡在化神境大圆满已十年,道果中的伪纹让他始终无法凝聚法则道环,当他在本源殿外修炼时,平衡晶核的中和能量顺着先天道纹流入他道果,伪纹竟开始“淡化”——三日后,慧能成功凝聚道环,突破至合道境初期,道果中的伪纹虽未完全消失,却与真纹形成了稳定的“共生态”。
“平衡晶核能‘调和’道果中的冲突能量。”枯崖在研究后得出结论,“化神境到合道境的瓶颈,本质是道果中‘杂质能量’与本源能量的冲突——混沌余念、伪纹能量都是杂质,而平衡晶核的中和能量能让这些杂质与本源‘共存’,不再阻碍法则道环的凝聚。”
消息传开后,本源殿外排起了长队。化神境修士们带着敬畏之心靠近晶核,每个人的突破过程都各有不同:
- 南疆蛊术修士阿蛮,道果因常年与蛊虫共生而带着“蛊毒杂质”,平衡晶核的能量将蛊毒转化为“共生纹”,她突破后,蛊虫与道果的共鸣强度提升了近倍,甚至能让蛊虫施展部分法则术法;
- 凡俗界东陆的化神境修士周恒(混元学堂的教习),道果中带着浓郁的“凡俗灵气杂质”,这些杂质曾让他的法则道环始终凝聚不完整,平衡晶核的能量将杂质转化为“根基纹”,他突破后,道果与凡俗界的灵气亲和力大增,甚至能在凡俗界直接调动法则能量;
- 仙界太阴仙宫的修士苏雨(苏晴的师妹),道果中的太阴能量过于纯粹,反而与其他法则产生排斥,平衡晶核的能量为太阴道纹注入“中和性”,她突破后,能将太阴能量与混元能量自由转换,成了首个能同时使用两种本源的合道境修士。
但平衡晶核的能量也有限。当每日靠近晶核的修士超过百人时,晶核的灰色光芒就会黯淡,中和能量的强度也会下降。万界联邦不得不制定“晶核使用规则”:化神境修士需先经混元蛊检测,道果中杂质能量占比低于三成者,才能进入本源殿修炼;每次修炼时间不得超过一个时辰,两次修炼间隔需至少三个月。
秦木(东陆的气感境少年)也因平衡晶核获得了意外之获。他在本源殿外送铁锤时,平衡晶核突然与他掌心的先天本源灵种产生共鸣——灵种在晶核的照耀下,竟自动吸收中和能量,演化出“平衡纹”。秦木的气感境中期瓶颈瞬间破碎,直接突破至气感境后期,灵觉覆盖范围从周身十丈扩展到百丈,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化神境修士道果中的能量流动。
“灵种本就是混元本源的雏形,平衡晶核则是混元与寂灭的平衡态,两者共鸣是必然的。”石磊看着秦木掌心的灵种,眼中闪过欣慰,“或许未来,灵种能成长为新的平衡晶核,守护凡俗界的法则平衡。”秦木似懂非懂地点头,将带有平衡纹的铁锤递给石磊:“前辈,这把锤子能吸收寂灭气息了——您下次去永恒渊,带上它吧。”
平衡晶核引发的突破潮持续了半年,三界的合道境修士数量翻了一倍,且突破后的修士道果普遍更加稳定,很少再出现因能量冲突而道果崩碎的情况。枯崖在整理突破记录时发现,这些修士的法则道环上都多了一丝灰色的“平衡纹”——这种纹路让他们在使用法则能量时,能自动调节能量强度,避免因力量失控而引发法则波动。
“这才是林尘前辈当年追求的‘混元秩序’吧。”枯崖望着本源殿中悬浮的平衡晶核,轻声感叹,“不是让所有能量都变成混元,而是让每种能量都能在自己的位置上稳定存在——混沌有混沌的用处,寂灭有寂灭的意义,混元的作用,就是让它们不越界。”
当夜,平衡晶核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灰色的中和能量顺着先天道纹传遍三界。凡俗界的道纹感应碑、仙界的太阴泉、洪荒界的混沌海,都泛起了相同的灰色光芒。正在修炼的修士们惊喜地发现,自己道果中的平衡纹变得更加凝实——晶核竟在主动“强化”这些纹路,仿佛在为三界的法则平衡打下更深的根基。
石磊与苏晴站在本源殿外,望着传遍三界的灰色光芒,双生道标的光芒与晶核遥相呼应。他们知道,永恒渊的危机只是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对立能量出现,但只要平衡的理念还在,只要修士们能在突破中学会共存,混元大道就能在无数的对立与平衡中,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