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属院的暗流，瓜田连着瓜田熟
“林大哥，你说的这个锁边技巧也太实用了！”苏晓燕眼里闪着亮光，手里拿着笔在小本子上飞快记着，“上次我给厂里做工作服，好几件都因为锁边没做好脱了线，要是早知道这个方法，肯定能少返工好多！”
林卫东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软乎乎的，笑着补充道：“还有简单的补丁刺绣，要是衣服破了洞，不用直接缝补，绣个小花或者小叶子遮一下，又好看又结实，你下次可以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刺绣的针法，脑子里的缝纫技能如同本能般流畅，连自己都惊讶于这种熟练。苏晓燕听得频频点头，时不时提出几个疑问，林卫东都一一耐心解答，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九点多。
“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林卫东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起身说道。
“嗯，路上小心点。”苏晓燕送他到门口，脸颊微红地说道，“林大哥，谢谢你教我这么多缝纫技巧，下次有空，你能不能再教教我裁剪布料呀？”
“当然可以！”林卫东一口答应，“等我这两天休息，就去供销社买块布料，咱们一起试试。”
回到自己家，林卫东洗漱完躺在床上，心里还在回味着和苏晓燕相处的时光，嘴角忍不住上扬。他打开系统空间，看着里面存着的工业券、5斤全国通用粮票、3尺布票，还有累积的90分吃瓜积分，心里美滋滋的。这吃瓜不仅能满足好奇心，还能拿到这么多实用的奖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过，他的八卦雷达还在持续运转。王秀兰的事解决了，但家属院这么大，藏着的瓜肯定不止这些。他琢磨着，明天得再去家属院和厂里多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瓜源。
第二天一早，林卫东特意绕路从家属院的小广场经过。早上的小广场格外热闹，大爷大妈们聚在一起打太极、跳广场舞，还有不少人坐在石凳上聊天，正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林卫东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竖起耳朵听着旁边几位大妈的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西边那栋楼的张老师，好像跟她儿媳妇闹矛盾了，昨天晚上吵得可凶了，我都被吵醒了。”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压低声音说道。
“张老师？就是那个退休的小学老师？她儿媳妇不是挺孝顺的吗？天天给她端茶倒水的，怎么会闹矛盾？”另一个大妈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头发花白的大妈撇撇嘴，“我听我家小孙女说，好像是张老师想让她儿子再生个孙子，她儿媳妇不愿意，说现在养孩子太费劲，想先把大女儿培养好。张老师不乐意，就跟儿媳妇吵起来了，还说儿媳妇不孝顺，断了张家的香火。”
“嗨，这事儿啊！”旁边一个胖大妈叹了口气，“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了，张老师还是老思想，重男轻女。她儿媳妇也不容易，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哪有精力再生一个？”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张老师偷偷给她儿子塞钱，让他劝儿媳妇再生一个，结果被儿媳妇发现了，两人吵得更凶了，差点动手呢！”头发花白的大妈继续说道。
林卫东心里一动，这又是一个新瓜！退休老师重男轻女，逼迫儿媳生二胎，引发家庭矛盾，这剧情也挺有看点的。不过，这瓜好像只是普通的家庭纠纷，没有太多悬念，奖励估计也不会太丰厚。他正想着，就听到大妈们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对了，你们知道吗？咱们家属院要评先进模范家庭了，听说评上的能奖励一张工业券和五十块钱呢！”胖大妈兴奋地说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头发花白的大妈眼睛一亮，“不知道谁家能评上？我觉得老周家挺合适的，老周和王秀兰夫妻和睦，还热心助人，就是最近王秀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评选。”
“我觉得林卫东那小伙子也不错，虽然是单身，但工作勤快，还乐于助人，经常帮邻居修东西。”另一个大妈说道。
林卫东听着自己的名字被提到，心里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起身离开了小广场，朝着钢铁厂走去。
到了车间，林卫东刚放下工具，就看到孙建国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卫东，跟你说个大事！厂里要评先进模范家庭，奖励一张工业券和五十块钱，你说咱们要不要帮老周争取一下？”
“老周？”林卫东愣了一下，“老周家最近不是刚出了王姐那档子事吗？虽然王姐现在状态好了，但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嗨，那有什么！”孙建国摆摆手，“王姐那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老周和王秀兰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又热心肠，咱们家属院好多人都支持他们。我听说，张富贵也想让他们家评上，还在偷偷拉票呢！”
“张富贵？他也想评先进模范家庭？”林卫东差点笑出声来，“他前段时间刚闹出过那样的事，还好意思评先进？”
“怎么不好意思？”孙建国撇撇嘴，“张富贵那人，脸皮厚得很。他最近天天在家属院转悠，给大爷大妈们送东西，还说他已经跟他老婆和好了，以后会好好过日子，想让大家投他一票。”
林卫东心里咯噔一下，这瓜有意思了！张富贵居然想靠拉票评上先进模范家庭，他能成功吗？老周家会不会跟他竞争？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孙哥，你说张富贵能评上吗？”林卫东问道。
“不好说。”孙建国摇摇头，“张富贵在厂里有点人脉，他老婆又是家属院妇女主任的远房亲戚，说不定真能评上。不过，老周家也有不少支持者，到时候就看谁的票数多了。”
林卫东心里暗暗盘算着，这评先进模范家庭的事，说不定能挖出大瓜。张富贵为了评上，会不会耍什么手段？老周家会不会因为王秀兰的事受到影响？他得好好留意一下。
上午干活的时候，林卫东特意留意着车间里的动静，想听听大家对评选先进模范家庭的看法。果然，工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大部分人都支持老周家，觉得张富贵不配评先进，但也有少数人觉得张富贵已经改过自新，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卫东和孙建国、赵大军一起去食堂打饭。赵大军是车间里的年轻工人，性格直爽，消息也挺灵通。
“你们说，张富贵真能评上先进模范家庭吗？”赵大军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我觉得悬！”孙建国摇摇头，“张富贵那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次肯定是为了奖励才想评先进，说不定评上之后就原形毕露了。”
“我听说，张富贵为了拉票，还给妇女主任送了一条丝巾和一双皮鞋呢！”赵大军压低声音说道，“妇女主任已经答应帮他说话了，说不定到时候会暗中操作，让他评上。”
“什么？送东西拉票？”林卫东心里一惊，这瓜越来越大了！张富贵居然为了评先进，行贿妇女主任，这要是被揭发出来，可不是小事！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孙建国赶紧问道。
“我昨天晚上回家，看到张富贵偷偷摸摸地去了妇女主任家，手里提着一个包裹，我猜里面就是送的东西。”赵大军说道，“后来我听我妈说，妇女主任今天早上在家属院说，张富贵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同志，值得大家学习，还暗示大家投他一票。”
林卫东心里暗暗高兴，这瓜太有嚼头了！张富贵行贿拉票，妇女主任暗中操作，这要是能拿到证据，不仅能让张富贵评不上先进，还能把他们的丑事揭发出来，说不定还能拿到丰厚的系统奖励。
“我们得想办法拿到证据，不能让张富贵得逞！”孙建国愤愤不平地说道，“老周家那么好的家庭，要是被张富贵这样的人挤下去，也太不公平了！”
“怎么拿证据？”赵大军皱了皱眉，“张富贵送东西的时候，又没有别人看到，妇女主任肯定也不会承认。”
林卫东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偷偷观察张富贵和妇女主任的动静，看看他们有没有再私下接触。另外，我们也可以发动家属院的邻居，让大家一起抵制张富贵的行贿行为，只要大家都不投他的票，他就算有妇女主任帮忙，也评不上。”
“这个主意好！”孙建国点点头，“我今晚就去跟老周说，让他也发动一下亲戚朋友，多争取点票数。另外，我们也可以去跟厂里的领导反映一下情况，让领导知道张富贵的所作所为。”
吃完饭，林卫东和孙建国、赵大军商量好了行动计划，决定分头行动，一方面观察张富贵和妇女主任的动静，另一方面发动邻居支持老周家。
下午下班的时候，林卫东故意绕路经过妇女主任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刚走到妇女主任家楼下，就看到张富贵从楼上下来，手里提着一个空包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林卫东赶紧躲到大树后面，看着张富贵上了一辆自行车，朝着家属院门口骑去。
林卫东心里一动，张富贵肯定又来给妇女主任送东西了！他赶紧跟了上去，想看看张富贵接下来要去哪里。
张富贵骑着自行车，一路朝着市区的方向骑去，最后停在了一家供销社门口。林卫东躲在远处，看到张富贵从供销社里买了两条香烟和一瓶白酒，又骑着自行车朝着家属院的方向骑去。
林卫东心里明白了，张富贵这是要去给厂里的领导送礼，想让领导也支持他评先进！这胆子也太大了，不仅行贿妇女主任，还敢行贿厂里的领导！
林卫东赶紧跟了上去，想看看张富贵要把东西送给哪个领导。没想到，张富贵骑着自行车，并没有去厂里领导的家，而是去了家属院东边的一栋楼，敲开了厂长家的门。
林卫东躲在楼道口，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到厂长的声音传来：“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快把东西拿回去！评先进模范家庭是公平公正的，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
“厂长，您就收下吧！”张富贵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容，“我这也是一点心意，您平时那么照顾我，我一直想报答您。这次评先进，还希望您能多关照一下。”
“我说了，不能搞这些！”厂长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取消你的评选资格了！赶紧把东西拿回去！”
过了一会儿，张富贵垂头丧气地从厂长家出来，手里还提着那两条香烟和一瓶白酒。林卫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高兴，没想到厂长这么正直，没有收下张富贵的东西。
张富贵骑着自行车，一路骂骂咧咧地回了家。林卫东跟在后面，看到他进了家门后，就转身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林卫东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孙建国和老周。
“卫东，我们听说张富贵去给厂长送礼，被厂长赶出来了？”孙建国一进门就问道。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林卫东点点头，“张富贵买了两条香烟和一瓶白酒，去厂长家送礼，结果被厂长严厉批评了一顿，还说要取消他的评选资格。”
“太好了！”老周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我还担心厂长会被他收买，没想到厂长这么公正。”
“老周，你也别太放心了。”林卫东说道，“张富贵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他说不定还会想别的办法拉票。我们得继续留意他的动静，不能让他得逞。”
“嗯，你说得对。”老周点点头，“我已经跟几个邻居说了，他们都愿意支持我，还会帮我宣传。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公平公正，一定能评上先进模范家庭。”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孙建国和老周就离开了。林卫东坐在椅子上，心里盘算着：张富贵送礼被拒，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这瓜还没吃完，接下来肯定还有更精彩的剧情。
第二天一早，林卫东刚到车间，就听到工人们议论纷纷，说张富贵昨天晚上在家属院大吵大闹，还说厂长针对他，不让他评先进，甚至还辱骂支持老周家的邻居。
“张富贵也太过分了！”赵大军气愤地说道，“他自己行贿被拒，还怪别人，真是厚颜无耻！”
“我听说，张富贵还去妇女主任家哭闹，说妇女主任没帮他办成事，让妇女主任把丝巾和皮鞋还给她。”另一个工人说道。
“真的假的？那妇女主任怎么说？”林卫东好奇地问道。
“还能怎么说？妇女主任肯定不愿意还啊！两人吵了半天，最后妇女主任把丝巾和皮鞋还给了张富贵，还说以后再也不帮他了。”工人说道。
林卫东心里暗暗高兴，张富贵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不仅送礼被拒，还跟妇女主任闹掰了，这下他想评先进模范家庭，更是难上加难了。
上午干活的时候，林卫东看到张富贵无精打采地走进车间，脸上带着黑眼圈，估计是昨天晚上没睡好。他看到林卫东和孙建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就走到自己的岗位上，闷头干起了活。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卫东和苏晓燕一起在食堂吃饭。苏晓燕笑着说道：“林大哥，你知道吗？张富贵昨天晚上在家属院闹了一夜，大家都很反感他，现在没人愿意支持他了，大家都觉得老周家应该评上先进模范家庭。”
“我听说了。”林卫东点点头，“张富贵这是自作自受，他要是好好表现，说不定还有机会，结果非要搞歪门邪道，现在好了，把自己名声搞臭了。”
“对了，林大哥，我跟你说个事。”苏晓燕压低声音说道，“我昨天在缝纫社听李姐说，张富贵的老婆其实并没有原谅他，只是为了评先进模范家庭，才故意在外面装作和好了的样子。李姐还说，她经常看到张富贵的老婆偷偷哭，还跟她抱怨张富贵死性不改。”
林卫东心里一动，这又是一个新线索！张富贵和他老婆根本没有和好，只是在演戏给大家看，想评上先进模范家庭。这瓜越来越精彩了！
“真的吗？李姐怎么知道的？”林卫东问道。
“李姐和张富贵的老婆是远房亲戚，张富贵的老婆经常找李姐诉苦，说张富贵虽然答应不再和刘翠花来往，但还是经常偷偷给刘翠花写信，还把家里的钱偷偷拿给刘翠花。”苏晓燕说道。
林卫东听得目瞪口呆，张富贵居然还在和刘翠花联系，还偷偷给她钱？这瓜也太劲爆了！他要是把这件事揭发出来，张富贵不仅评不上先进模范家庭，还会身败名裂。
“晓燕，你确定李姐说的是真的吗？”林卫东问道。
“应该是真的。”苏晓燕点点头，“李姐还说，张富贵的老婆已经收集了很多张富贵和刘翠花联系的证据，想等评先进的事情结束后，就跟张富贵离婚。”
林卫东心里暗暗盘算着，这件事要是曝光，肯定能引发轩然大波。他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老周，让老周在评选的时候占上风？还是先等等，看看事情的发展？
就在这时，脑子里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嘀——触发新的吃瓜任务：揭露张富贵“假和好、真出轨”的真相，阻止其评选先进模范家庭，协助老周家成功评上。】
【任务要求：在评选结果公布前（三日内），收集张富贵与刘翠花仍有联系的证据，并公之于众，确保老周家评上先进模范家庭。】
【任务奖励：全国通用粮票10斤，布票5尺，体质再次提升（力量+0.5，耐力+0.5），吃瓜积分60分。】
林卫东眼睛一亮！这奖励也太丰厚了！10斤全国通用粮票，5尺布票，还有体质再次提升，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赶紧答应下来：“这任务我接了！”
吃完饭，林卫东赶紧找到孙建国，把张富贵还在和刘翠花联系的事告诉了他。孙建国听了，气得火冒三丈：“张富贵这小子，真是死性不改！我们一定要把他的真面目揭露出来，不能让他评上先进模范家庭！”
“孙哥，你别冲动。”林卫东说道，“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我们得先收集证据，然后再公之于众。”
“那怎么收集证据？”孙建国皱了皱眉。
“张富贵的老婆不是收集了很多证据吗？我们可以找她谈谈，让她把证据拿出来。”林卫东提议道。
“好主意！”孙建国点点头，“我认识张富贵的老婆，我今晚就去找她谈谈，看看能不能说服她把证据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