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本来就觉得撤职位罚得太重,此刻听聋老太太这么说,立刻纷纷点头附和。住在前院的张大爷先开口:“是啊王主任,易大爷平时确实帮过不少人,上次我家孙子发烧,还是他背着去的医院。”旁边的李婶也跟着说:“年轻人犯了错都能改,何况易大爷只是一时糊涂,再给次机会吧。”一时间,院里全是求情的声音。
王主任看着聋老太太期盼的眼神,又想起去年易中海冒雪帮自己的模样,心里顿时犹豫起来。她确实欠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人情,而且易中海在院里威望高,真把他撤了,后续推选负责人也是个麻烦事,面子上也实在说不过去。
人群里的刘海中急得手心冒汗,脸都憋红了。他本来以为这次能借着机会把易中海拉下来,自己就能顺理成章地当一大爷,可没想到聋老太太突然出面求情。他想开口反对,可一想到聋老太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在一旁干跺脚,脸上的假笑都僵成了一团。三大爷阎埠贵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眼神在众人脸上转来转去,心里盘算着这事对自己有没有好处——易中海留任,自己以后还能借着算账的由头跟他套近乎;要是换了刘海中,指不定要怎么摆官威。
何雨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上前一步抱了抱拳,朗声道:“王主任,聋老太太说得对。易大爷今天是错了,但罪不至撤职位,让他改了就行。我本来也不是非要跟他计较,只是贾家这借东西不还的毛病得改改——以后借东西明算账,借了按时还,别再像以前那样没完没了地蹭,我就没意见。”他这话既给了聋老太太面子,也把自己的底线摆了出来,让周围的邻居都觉得他通情达理。
王主任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既然聋老太太和柱子都这么说,那我就再给易中海一次机会。”她转头看向易中海,语气重新变得严肃,“易中海,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要是再敢仗势压人、偏袒一方,不管谁来求情,我都不会再姑息!”
易中海连忙用力点头,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谢谢王主任,谢谢聋老太太,谢谢柱子!我以后一定改,凡事都跟大伙商量,好好维护院里的和睦!”他说着还往何雨柱那边拱了拱手,算是赔礼道歉。
聋老太太见事情有了转机,松了口气,拍着王主任的手笑了:“这就对了嘛,邻里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矛盾?舌头和牙齿还会打架呢,只要好好商量,啥事儿都能解决。以后可别再这么冲动了。”
王主任又转头看向缩在贾东旭身后的秦淮如,语气严肃得像是结了冰:“秦淮如,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不准再端着大碗、扯着孩子去别人家借东西,更不能借了不还!这是占便宜,不是邻里互助!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这么做,不仅要让你把之前借的东西连本带利都还上,还要让街道办出面好好教育你!”
秦淮如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从贾东旭身后走出来,低着头小声应道:“是,王主任,我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把借柱子的五花肉、白面还有酱油都还上,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偷偷抬眼瞄了何雨柱一下,见他脸色平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王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众人扬声道:“好了,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以后邻里之间互相体谅,好好相处,别再闹这种矛盾了。”
邻居们见事情平息了,纷纷议论着散去。刘海中虽然没能如愿取代易中海,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不甘心地瞪了易中海一眼,转身回了家。何雨柱走到妹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松了口气:“多亏你及时找了王主任,不然这事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何雨水笑着点头:“还是聋老太太有面子,不然王主任说不定真把易大爷的职位撤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聋老太太被杨素华搀扶着慢慢走远的背影,心里又感激又愧疚。他知道,今天要是没有聋老太太出面,自己的一大爷职位就真的保不住了。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收敛自己的脾气,凡事多为街坊着想,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