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内字画用双层宣纸包裹着,何雨柱小心翼翼捧出第一卷,展开一看是文徵明的书法手卷,墨色饱满、字迹隽秀,他屏住呼吸逐字检查,确认无虫蛀霉变后,才重新包好放回提前打扫干净的木质货架。
整理完上层字画,他蹲下身打开箱底垫着绒布的木盒,里面整齐码放着元明清三代的瓷器。最先取出的是一件元代青花缠枝莲纹梅瓶,瓶身通高近三十厘米,白釉底色泛着温润的卵白色,青花发色浓艳如靛蓝,缠枝莲纹线条流畅有力,他指尖贴着瓶身缓缓摩挲,仔细查看瓶口、瓶身是否有冲线,确认釉面完好无损后,轻手轻脚放在铺了软绒垫的矮柜上。紧接着拿出的是明代永乐青花压手杯,杯形端庄稳重,杯心绘着双狮滚球纹,杯底落着 “永乐年制” 四字篆书款,他对着台灯仔细观察釉面气泡,见气泡细密均匀,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杯子放进定制的玻璃防尘罩里。
最让他屏息凝神的是两件宋代名窑瓷器。先取出的是汝窑天青釉盘,口径约十五厘米,釉色如雨后初晴的天空,釉面布满细密的开片,宛如冰裂纹理,他特意戴上白色棉手套,双手捧着瓷盘,对着光线变换角度,看那淡淡的青色在光线下流转,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生怕惊扰了这千年的雅致。随后拿出的定窑白釉刻花萱草纹碗,釉色白中泛着暖黄,碗内壁刻着的萱草花纹线条纤细灵动,刀法流畅自然,他用软毛刷轻轻扫过碗底,除去细微的灰尘,又拿出放大镜检查刻花处是否有磨损,确认完好后,才将两件宋瓷并排放在矮柜中央,还在周围摆上了特制的防震支撑架。
处理完宋元瓷器,他又依次取出清代康熙五彩花鸟纹罐和雍正粉彩过墙梅纹碗,五彩罐色彩浓艳明快,花鸟图案栩栩如生;粉彩碗釉色柔和温润,过墙梅纹设计精巧别致。遇到一件清代中期的青花盘边缘有细微的磕碰,他便拿出从香江买来的进口修复胶水,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磕碰处,再用专用的固定夹轻轻夹住,等待胶水干透。
几小时后,货架上摆满了字画,矮柜上整齐陈列着元明清瓷器,每件瓷器之间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易受潮的字画和瓷器旁都放了干燥剂,他还特意在矮柜上方安装了恒温恒湿的监测仪。这才关上地下室门,关好 “禁止入内” 木牌,站在门口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门锁,才放心离开。
忙完这些,何雨柱在别墅里简单吃了点面包,又拦了辆出租车去永安公司百货商场。一进商场,他直接找到经理办公室:“我要采购日用品,清单如下:加厚棉衣男女款各 500 件,十斤重棉花被 200 床,皮鞋男女款各 300 双,纯棉衬衫白、浅蓝各 500 件,毛巾、香皂、牙膏各 1000 份,再加 200 件羊毛衫。多久能凑齐?” 经理不敢怠慢:“大概 3 小时,您在商场等,好了给您打电话。” 何雨柱掏出刚买的大哥大晃了晃,等货间隙闲逛时,看到合适的羊毛衫直接加单,根本不问价格。
3 小时后,物资堆满半个仓库,何雨柱让经理安排车辆送别墅,自己打车先回,临走前还说:“多出来的运费算我的,别让工人白跑。” 回到别墅,他粗略检查物资后,让工人分批搬进地下室,再一一收进系统空间。歇了没一会儿,又打车去香江土地管理部门,进门就问:“城郊靠近未来地铁线路的大片土地,还有弥敦道、铜锣湾的一楼临街商铺,有多少要多少。”
工作人员翻出档案:“城郊有 1200 亩地块,报价 18 万美金;弥敦道 25 间、铜锣湾 18 间临街商铺,总价 2 万美金,加起来正好 20 万美金。” 何雨柱没犹豫,从系统空间调出黑色布袋,里面是 20 万美金:“点清楚,现在办手续。” 工作人员又惊又喜,连忙喊来领导和财务清点,全程何雨柱一脸平静,签完字收起产权手续,20 万美金稳稳投入土地与商铺,完成资产布局关键一步。
办完手续已是下午四点,何雨柱拦车去德辅道西钟表街,选中三家规模大的店铺,直接说:“要一万只手表,选这几个品牌:女士表要瑞士浪琴嘉岚系列,2000 只;男士商务表要欧米茄海马系列,3000 只;年轻人戴的运动表选日本精工 5 号系列,2000 只;梅花牌手表2000只;基础款要西铁城石英表,1000 只。今天内凑齐,价格不是问题。” 老板们一听是知名品牌且数量大,连忙调货:“保证正品,今晚前凑齐!” 何雨柱付了 3000 美金定金,叮嘱:“按品牌分箱标注,送太平山别墅,运费我出。”
安排好手表,他又打车去粮食批发市场,找到最大粮商:“要 5000 斤大米、3000 斤面粉、2000 斤杂粮。” 粮商报总价 5000 港币,何雨柱掏出美金付了钱:“多的算运费,现在送货。” 粮商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安排装车。
等最后一批粮食收进系统空间,天色已黑。何雨柱站在别墅落地窗前,看着香江璀璨夜景,摸了摸系统空间里剩下的 六万多美金和金条,心里格外踏实 —— 这一天半,从古董存放、物资采购到 20 万美金布局土地商铺,再到品牌手表囤货,消费数额巨大,却始终靠出租车低调辗转。他清楚,财不外露才是长久之道,如今在香江布下的 “家底”,既是对未来的保障,也是给身边人的底气,解决的以后娄小娥家的后顾之忧,还有自己。
何雨柱没敢耽搁,首要之事便是敲定退路的核心保障。他托可靠渠道在尖沙咀选了套带独立安保的公寓,位置僻静却临近生活配套区,既保证安全又方便日常起居,是适合长期居住的安稳之所;又在铜锣湾盘下一间临街商铺,无论日后娄小娥是否需要经营,出租都能带来稳定收益,作为生活保障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