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鸢的房间里燃着安神的熏香，浅淡的香气混着月光从窗棂漫进来，落在铺着软绒的木床上。
凌云跟着灵鸢进屋时，指尖还带着几分紧张的发烫，直到灵鸢笑着将他拉到床边坐下，那份局促才稍稍散去些。
“愣着干什么？”灵鸢伸手解开他外袍的系带，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脖颈，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不累吗？”她的动作轻柔，带着熟稔的温柔，让凌云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
凌云乖乖任由她褪去外袍，只留下贴身的里衣。灵鸢转身去熄了桌案上的烛火，屋内顿时只剩月光勾勒的朦胧轮廓。
她走到床边躺下，往内侧挪了挪，拍了拍身侧的空位：“上来吧，别着凉了。”
这句话纯属放屁，都魂圣了怎么可能着凉，这里又不是极北，凌云现在可一点都不凉，相反他火热的很。
凌云犹豫了片刻，才轻轻掀开被子躺进去。被褥里带着灵鸢身上的暖香，柔软得让他有些恍惚。两人并肩躺着，中间还隔着一拳的距离，他能清晰听到灵鸢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自己快得像要跳出来的心跳。
“还在紧张？”灵鸢忽然侧过身，月光落在她眼底，泛着细碎的光。她抬手轻轻碰了碰凌云的脸颊，指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没、没有。”凌云偏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其实他心里满是慌乱，既有对亲近的期待，又有少年人的羞涩。
灵鸢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往前凑了凑，轻轻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傻小子，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的怀抱温暖又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让凌云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凌云埋在她的颈窝，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淡香，心里的慌乱渐渐被暖意取代。他犹豫了片刻，也轻轻伸出胳膊，小心翼翼地环住灵鸢的腰，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她。
“阿姐，”凌云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依赖，“极北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灵鸢的身体顿了顿，随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放得更柔：“傻话，我怎么会让自己出事？我还等着看你突破封号斗罗，等着跟你一起去游历天下呢。”
她指尖划过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他真的平安在身边。
凌云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抱在一起。
良久，灵鸢的怀里太软了，他一个小处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灵鸢看着强忍着异样的凌云，摸了摸凌云的侧脸，轻笑道：“姐姐还是第一次，记得轻些。”
他能清晰感受到灵鸢胸腔的起伏，还有她指尖轻轻拂过发丝的触感，这些细碎的温暖，像种子落在心田，悄悄生根发芽。
二人结束后，凌云趴在凌云身上，轻声细语：“小孩赶紧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灵鸢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想来是睡着了。凌云却没有睡意，他悄悄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灵鸢的睡颜。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模样温顺得不像平日里那个干练的武魂殿主教。
凌云的心跳又快了几分，他犹豫了许久，才轻轻在灵鸢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做完这个动作，他又赶紧埋回她的颈窝，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原来喜欢一个人，连这样安静的陪伴，都能让人觉得满心欢喜。凌云在心里悄悄想着，他要变得更强，要好好保护灵鸢，要让这样的温存，能一直延续下去。
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屋内的两人相拥而眠，呼吸交缠，连梦境都仿佛染了同一份温柔。
第二天，凌云醒来，看着床上的一抹红，又亲了亲灵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