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百万？”
赵德隆和王芳都愣住了。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斗法，在他们看来是神仙手段，救命之恩。
到了陈凡嘴里，就成了明码标价的“除根费”。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怎么？嫌贵？”陈凡挑了挑眉，“那行，我把她再给你叫回来？你们自己跟她谈谈？”
“不不不！不贵！一点都不贵！”赵德隆吓得魂都飞了，连连摆手。
开玩笑，把那个恐怖的女鬼再叫回来？
他宁愿再给五千万！
“大师您说多少就是多少！”赵德隆再次掏出手机，手速飞快地操作着。
看着手机里又多出的一笔五百万的转账，陈凡脸上的表情，愈发和善了。
他将那枚漆黑的“桃花煞种”在指尖抛了抛。
“好了，现在，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
“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大师您吩咐！”王芳此刻已经彻底化身成了陈凡的忠实信徒，态度恭敬到了极点。
“找一个浴缸，放满热水。”陈凡吩咐道。
这个简单。
王芳立刻跑去准备。
“然后，去把你侄女收藏的那些最贵的化妆品、香水、护肤品，都拿过来。”
“啊？”王芳愣住了，“要……要那些干什么？”
苏晚晴作为顶级女星，收藏的那些护肤品，很多都是全球限量的孤品，一小瓶就价值几十上百万。
“废话，当然是用来泡澡。”陈凡一脸的理所当然，“她中的是‘桃花煞’，专门污人容颜，损人运道。想要净化，自然要用这些凝聚了‘美丽’概念的东西，作为药引。”
“越贵越好，越是奢侈，效果越强。”
这个理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但看着陈凡那张高深莫测的脸，他们又觉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王芳不敢怠慢，赶紧跑到苏晚晴的衣帽间，将那些平日里苏晚晴自己都舍不得用的顶级藏品，一瓶瓶地搬了出来。
很快，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陈凡指挥着王芳，将那些瓶瓶罐罐打开，一股脑地全倒进了浴缸里。
什么鱼子酱精华、钻石粉末面霜、黄金导入液、绝版限量香水……
价值几百万的奢侈品，就这样被当成沐浴露，全部倒进了水里。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由金钱和科技混合而成的“芬芳”。
赵德隆在旁边看着，眼皮子直跳。
即便是以他的身家，看到如此败家的场面，也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
“好了，脱衣服，进去。”陈凡对着苏晚晴命令道。
苏晚晴的脸颊，瞬间飞上一抹红晕。
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
“大师，这……这不方便吧？”王芳在一旁小声提醒。
“有什么不方便的。”陈凡摆摆手，“在我眼里，只有病人和煞气，没有男女。”
“再说了，我要在旁边护法，万一那煞气反扑，没人压制，她就不是毁容那么简单了，是直接变成一具干尸。”
他这话一出，苏晚晴那点羞涩，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她咬了咬牙，在王芳的帮助下，褪去衣物，缓缓地走进了那堪称史上最昂贵的浴缸里。
当她的身体浸入那混合了无数奢侈品的温水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连日来的虚弱和疲惫，仿佛都被这池水所洗涤。
陈凡走到浴缸旁，将那三张从赵德隆那里收费三千万的“金光破煞符”，随手拿了出来。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贴在苏晚晴身上，而是像扔纸牌一样，一张一张地，扔进了浴缸里。
“一张一千万，防水的，放心。”
金色的符纸一入水，并没有被浸湿，反而无火自燃，化作三团金色的火焰，在水面上静静地燃烧。
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从火焰中渗透出来，融入水中，将整池水都染成了一片淡淡的金色。
苏晚晴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全身的毛孔，钻入自己的体内，之前那种发自骨髓的阴冷感，正在被迅速驱散。
做完这一切，陈凡从他那个破布袋里，掏出了一个……poS机。
“好了，硬件设施准备完毕。接下来，就是软件服务了。”
他把poS机递到赵德隆面前。
“在正式开始驱邪之前，按我们白云观的规矩，需要先办理一下会员。”
赵德隆彻底懵了。
“会……会员？”
“对。”陈凡点点头，“我们白云观的VIp会员，分为三个等级。”
“青铜会员，充值一百万，可享受本观九折优惠，并赠送平安符三张。”
“白银会员，充值五百万，可享受八折优惠，赠送开光玉佩一枚。”
“黄金会员，充-值一千万，可享受七折优惠，并由贫道亲自出手，提供一次‘私人订制’风水服务。”
“赵老板，你看你办哪个？”
赵德隆看着那个poS机，又看了看陈凡真诚的脸，感觉自己的认知，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见过推销健身卡的，见过推销理发卡的，也见过推销各种会所VIp的。
但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有道士拿着poS机，在驱鬼现场推销道观会员卡的！
这画风，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那个……大师，我能……直接办个最高等级的吗？”赵德隆试探着问。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大师的行事风格，突出一个“财”字。
顺着他的意思来，绝对没错。
“有眼光。”陈凡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黄金会员上面，其实还有一个钻石至尊会员。”
“充值一个亿。”
“没有任何折扣。”
“但可以获得贫道的一个承诺。”
陈凡看着赵德隆，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麻烦，只要不是想逆天改命，上天入地，我保你一次。”
“刷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