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我也很久没来看孩子们了,只是今天没带礼物。陈进望向姐弟俩。
院长笑道:你每次都带礼物,都快把他们宠坏了。
我也是孤儿,知道他们最需要关爱。陈进温和地说,带的都是小礼物,您别担心。
见安蒂情绪低落,陈进和院长简单寒暄后,便去陪其他孩子玩耍。
稍后,陈进给江莱打电话说明情况。
刚下班的江莱听完叹息道:让安蒂多待会儿吧,她确实不容易。
嗯,她现在和小明在一起,我可能要晚点回去。陈进回应道。
江莱轻轻点头应道:好,我在家等你。
要是太晚就别等我了,你先休息吧。我会尽快赶回来的。陈进对着手机柔声说道。
挂断电话后,他望着安蒂和小明相处融洽的场景,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
待安蒂和小明聊完,陈进便开车将安蒂送回了家。
169.再见元丽抒
深夜,当陈进推开家门时,江莱早已沉沉睡去。
或许是白天在win公司工作太过疲惫,她睡得格外香甜,连陈进回来的动静都没能惊醒她。
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容,陈进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陈进看了眼安睡的江莱,轻手轻脚走出卧室。
屏幕上显示着宋毅的名字,他不由失笑,暗自祈祷这次可别再是什么麻烦事。
今天该不会又有事要麻烦我吧?接通电话后,陈进半开玩笑地说道。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宋毅不满的回应:陈进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找你准没好事是吧?
听着对方气呼呼的语气,陈进笑得更欢了:难道不是吗?你这家伙。
宋毅作势要揍人,转而压低声音笑道:少废话,就是单纯想约你出来喝两杯。
行,既然宋公子请客,那我必须赏脸。陈进爽快答应。
当陈进赶到约定的酒吧时,宋毅已经自斟自饮起来。
叫人喝酒自己倒先喝上了?陈进不慌不忙地在他身旁落座。
宋毅无所谓地耸耸肩:谁让你来得这么磨蹭。说着又慢悠悠地抿了口酒。
陈进没再接话,向酒保点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刚端上来,他就仰头饮了一大口。
望着舞池里随音乐摇摆的人群,他不由得轻笑。这里确实是释放压力的好地方。
最近工作还顺利吗?陈进望着同样在饮酒观赏舞池的宋毅问道。
嗨,老样子。宋毅随意地耸了耸肩。
你呢?普吉岛玩得开心吧?宋毅打量着陈进,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像他这样的上班族,自然没法像陈进这样随时请假去旅行。
陈进模仿着宋毅的语气耸耸肩:也就那样。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轻碰,各自抿了一口酒。
这时,吧台边传来服务生推搡的声音:女士,醒醒。
一个趴在吧台上的黑衣女子纹丝不动,低马尾垂在颈间,脸庞埋在臂弯里。
陈进和宋毅循声望去。
别吵......女子烦躁地嘟囔着,显然不是睡着,而是醉得不轻。
女士,您还没结账呢。服务生为难地看着她。
女子不耐烦地挥手:说了别吵!
当她抬起头时,陈进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竟然是元丽抒!
她怎么会独自醉倒在这里?陈进环顾四周,确认没有熟人。
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凑上前搂住她:美女,我送你回家。
封藤,是你吗?元丽抒醉眼朦胧地望着对方。
酒吧灯光 ** ,服务员挂着职业微笑拦住准备离开的男女:先生您好,这位 ** 消费了2000元,您方便结账吗?
醉倒的元丽抒软绵绵靠在陌生男子肩上。男子听到金额立刻变了脸色:两千?怪不得醉成这样!他像甩开烫手山芋般松开元丽抒,转身钻进人群寻找新猎物。
这已是今晚第五个落荒而逃的男人。服务员擦拭着酒杯叹气,忽然看见卡座站起个穿黑衬衫的年轻人。
进哥你去哪?宋毅话音未落,陈进已走到吧台前。服务员机械地重复:带走这位 ** 需要先结清两千...
刷卡。陈进掏出钱包时,浓烈的酒气熏得他皱眉。服务员愣住,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在霓虹灯下格外清醒。
宋毅追过来瞪大眼睛:你疯了?陈进把卡拍在吧台上:她是我朋友。吧台玻璃映出元丽抒绯红的脸颊,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阴影。
听到解释,宋毅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他吹了个口哨,看着陈进轻推元丽抒:醒醒,你家住哪?醉酒的姑娘只是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发丝垂落在陈进的手背上。
170.醉酒的元丽抒
服务员结完账后,看着陈进徒劳的举动,苦笑着提醒:先生,这样是叫不醒她的。
陈进闻言露出无奈的神色。他低头看向趴在吧台上的元丽抒,发现她正用 ** 的眼神望着自己,忽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这是喝了多少......陈进暗自嘀咕。他既不知道元丽抒的住址,也不方便送她回家。思索片刻,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封悦的电话。
陈进?电话那头的封悦显然很意外,声音里带着惊喜,随即又因自己的失态而有些窘迫。她刚洗完澡准备就寝。
听到封悦的声音,陈进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是我。这么晚打扰你,我和朋友在酒吧遇到丽抒,她醉得厉害......
丽抒在酒吧?还喝醉了?封悦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嗯,我觉得还是你来接她比较合适。陈进说着,瞥见元丽抒正拽着他的胳膊撒娇,这副模样让他既陌生又无奈。
地址发我,马上到!封悦匆忙挂断电话换衣服。
醉眼朦胧的元丽抒突然托着腮帮子,哀怨地嘟囔:封藤,你为什么就看不见身边人呢?
丽抒,我是陈进。他试图纠正。
旁边的宋毅见状摇头:她醉成这样,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元丽抒仿佛没听见陈进的话,自顾自地呢喃:封藤,我是丽抒......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难道不明白吗?
她说着就往陈进肩头倚靠过去。
陈进叹了口气,抬手挡住两人之间的距离。
元丽抒见状眼眶发红,跌坐回高脚凳:每次都是这样......我拼命靠近你,你却永远冷冰冰的。
看着她颤抖的睫毛,陈进忽然有些怅然。
封藤永远只会把元丽抒当妹妹,这份感情注定无果。
既然得不到,不如放手。陈进递过纸巾。
放手......元丽抒盯着杯中的冰块出神。
美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宋毅突然勾住陈进脖子,冲元丽抒眨眼睛,忘掉一个人的最快方式——就是找个新欢。
陈进反手给了他一肘击。
新欢......元丽抒喃喃重复着,忽然冲陈进绽开笑容:那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什么?陈进差点打翻酒杯。
喂!明明是我先提议的!宋毅气得跳脚,这醉鬼居然还挑三拣四。
你喝多了。陈进扶住她摇晃的肩膀。
这时酒吧门被猛地推开,封悦气喘吁吁地拨开人群,终于在吧台找到他们。
出什么事了?她看着傻笑的元丽抒,又看看陈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
陈进望着醉醺醺的元丽抒,转头对封悦解释:我和朋友来喝酒,碰巧看见丽抒醉得不省人事,差点被陌生人带走。
封悦松了口气:幸好遇见你。
陈进摆摆手: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封悦轻轻摇晃趴在吧台上的元丽抒:丽抒醒醒,我带你回家。
元丽抒醉眼朦胧地笑着:封悦?
见元丽抒醉得厉害,封悦手足无措:怎么喝成这样?这可怎么办?
元丽抒突然指着陈进说:我要和他谈恋爱,你觉得怎么样?
封悦更着急了:真是醉糊涂了!
陈进主动提议:我送你们吧,你一个人扶不动她。
封悦感激地点头。陈进对朋友宋毅说:今天先到这里,改天再约。
陈进背起元丽抒,跟着封悦离开酒店。两人各自开车,封悦在前方带路,将陈进领到自己家。
安顿好元丽抒后,陈进看她沉沉睡去,这才放下心来。
他心中暗叹,以后若是有女儿,绝不能让她独自去喝酒,否则被人带走都不知晓。
他侧身对封悦道:既然没事,我先告辞了,你好好照顾她。
封悦感激地点头:我送你出去。
两人一同走出门外,封悦凝视着陈进的背影,心中泛起涟漪——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了。
她如此思念他,却没想到重逢竟是这般场景。
转念一想,若非遇见陈进,此刻的丽抒不知会遭遇什么。
这个念头令她不寒而栗。
她轻声对陈进说道:无论如何,陈进,今天真要谢谢你。
171. 焦虑症!
封悦望着陈进渐行渐远的身影,眼中掠过一丝眷恋。
他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视线尽头。
往后,他们还能有多少相见的机会?
她转身回到别墅。
沪上的夜色中,封悦望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元丽抒,心疼不已。一个姑娘家深夜独自买醉,若不是遇见陈进,后果不堪设想。
封腾……你看看我好不好?难道你对我没有半分情意吗……
床上的人含糊呓语着。
封悦无奈叹息。
众人都清楚,封腾对元丽抒唯有兄妹之谊,从无男女之情。
感情强求不得,需两心相悦方能长久,单相思终究无果。
丽抒……你总会遇见真正属于你的人。
她轻抚元丽抒的手,看着好友这般模样,心疼如绞。
深夜独醉,何等危险。
封悦转身去厨房熬了碗姜汤,待温度适宜,小心地喂她服下。
安顿好元丽抒后,封悦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熟睡的女子脸庞上。或许是光线太过强烈,床上的女子微微动了动身子。
元丽抒在床单上辗转片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嘶......她用手按住太阳穴。
剧烈的头痛让她皱起眉头,元丽抒困惑地环顾着陌生的房间。
这里不是她的住所,而是封悦的家。
她怎么会在这里?元丽抒只记得昨晚独自在酒吧买醉,之后的记忆就完全断片了。
元丽抒起身下床,走出卧室。客厅里,穿着粉色睡衣的封悦正在面包机前准备早餐。
先来吃早饭。封悦转头招呼道。
元丽抒应声走向餐桌,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封悦,我怎么会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