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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的雕花木窗被猛地踹开,十几个蒙面土匪举着刀冲进来,为首的大喝一声:“都别动!只抓姑娘,不管卖艺的卖唱的都留下,其他人都滚出去!”有人认出了,这是一伙拐卖妇女的强盗,没想到这么大胆直接跑城里抢人。

楼里顿时一片尖叫,龟奴吓得缩在柜台后,姑娘们抱着琴瑟发抖。唯有那个新来的红衣姑娘,正临窗剥着瓜子,闻言慢悠悠抬眼,嘴角还噙着笑:“抓卖唱的?我这嗓子,怕是入不了各位的眼。”

土匪头子被她这大大咧咧的态度惹恼,挥刀就砍:“少废话!”

刀风刚到,红衣姑娘突然侧身,手里的瓜子壳像暗器般甩出去,精准打在土匪手腕上。那土匪吃痛,长刀“哐当”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伸脚勾住脚踝,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有点意思。”她拍了拍手,从腰间摸出个弹弓,捡了几颗瓜子当石子,“你们是自己绑了投案,还是让我把你们的腿都打折?”

土匪们没想到个卖唱姑娘竟是硬茬,可这群人哪能这么容易服软,顿时蜂拥而上。可这姑娘的身法比泥鳅还滑,在刀光里穿梭自如,弹弓打得又快又准,专打关节。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十几个土匪全被捆成了麻花,嘴里塞着帕子,在地上哼哼唧唧。

楼外传来马蹄声,是陈铭带着捕快赶到。他冲进来看见这场景,目光落在红衣姑娘身上——她正用土匪的腰带擦着弹弓,额角那道浅浅的疤痕被刘海遮着,眼神亮得像星子。

“你……”陈铭喉咙发紧。

姑娘冲他眨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借你的地方破个案,不介意吧?”

这时,一个老捕快突然惊呼:“这伙土匪里有张老三!是上个月劫官银案的漏网之鱼,听说他背后有官府的人撑腰!”

过了几天。陈铭悄悄来了青楼,是来见那个姑娘的。告诉姑娘张老三已经交代了个干净,周大人暗中和土匪来往,参与人口买卖。证据确凿,周大人要倒台了。姑娘笑了:“可以啊陈大人,这时候还能立下这种功劳。”陈铭有点伤感挠挠头:“可是让你一直躲在这儿,委屈你了。”

话音刚落,

楼外又传来驿卒的呼喊:“圣旨到——醉春楼接旨!”

众人愣住,就见传旨太监展开明黄卷轴,尖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捕快白晓玉,卧底青楼查探匪患,忠心可嘉。此前惊驾一案,实乃朕与她定下的计策,为引蛇出洞。今匪患已破,特赦其罪,官复原职……”

满楼哗然。红衣姑娘——不,白晓玉挑了挑眉,心里明镜似的:哪是什么卧底?她躲在青楼本是想避避风头,哪料土匪自己撞上门,还顺带揪出了官府探子,这纯属意外。

可这意外,偏生对上了皇帝那笔糊涂账。

她想起三个月前天牢里的场景。年轻的皇帝坐在她对面,手指敲着案几,声音并没有震怒:“你说百姓是朕的子民,朕为何要杀一个睡糊涂的孩子?”

“谁都知道,一个睡糊涂的小孩儿,既不可能刺王杀驾,也不可能有什么反意。那您杀他,是怕龙颜受损,还是怕失了帝王威仪?”白晓玉当时正啃着陈铭送来的桂花糕,一点没有面对天威的紧张“子民犯了错,教他便是,何必一刀砍了?您要是连个孩子都容不下,这江山……”

“放肆!”皇帝拍了案,眼里却依然没怒意,反倒多了几分兴味,“你可知惊驾是死罪?”

“知道啊。”她舔了舔指尖的糕渣,“可我给您指条路——您饶了那孩子,我给您个饶我的理由。”

不等皇帝说话,她突然扯开嗓子唱起了那跑调的二百五歌,唱的却是当年在破庙养伤时,听老乞丐说的故事:“皇帝爷,穿龙袍,百姓饿了他不知晓,破庙里,孩子哭,一碗粥能暖五脏庙。耳里听见百官夸,谁知道世上还有苦命娃……”

唱得荒腔走板,却把皇帝唱得愣了神,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女子,倒比那些言官实在。那孩子一家朕可以法外施恩,可朕偏不饶你,你若真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不死。”

原来那时,他就没打算真斩了她。

此刻,白晓玉看着传旨太监,突然明白——皇帝定是查到了土匪里的官府探子,又听说她误打误撞破了案,这才顺水推舟下了旨。怕是还在心里偷笑:这丫头,倒真给自己挣来了活命的理由。

以前的小捕快走上前,递过一套干净的捕快服,声音有点抖:“周大人……周大人被查出是土匪的内应,已经被拿下了。”

白晓玉接过来,指尖触到熟悉的粗布,突然笑了。她转头看向那些被救下的卖唱姑娘,个个眼里闪着光,其中一个怯生生问:“姑娘,您真的是官差?”

“嗯。”她扯开嗓子喊,“以后醉春楼的安全,我白晓玉罩了!谁再敢来撒野,先问问我这弹弓答不答应!”

楼外阳光正好,照在她红衣上,像泼了层金。远处,林清砚提着药箱匆匆赶来,看见她时,眼眶一红,却梗着脖子骂:“死丫头,躲这儿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说着哭出声来。

白晓玉冲他做了个鬼脸,突然放声唱起了新编的二百五歌:“皇帝爷,开恩啦,白晓玉不用砍脑袋啦,抓土匪,破案子,青楼里藏着大英雄啊……”

跑调的歌声撞在雕梁上,惊起几只檐下的鸽子,扑棱棱飞向蓝天。陈铭站在一旁,看着她笑得张扬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世上大概再没有谁,能把“死里逃生”过得这么……鸡飞狗跳,又酣畅淋漓。

而千里之外的皇宫里,年轻的皇帝正拿着奏折失笑。旁边太监问:“陛下,白捕快这案子,真就这么了了?”

皇帝放下朱笔,望着窗外:“她连朕的龙颜都敢怼,连斩首台都能躲过,这点案子算什么?让她折腾去吧——朕倒要看看,这二百五歌,还能唱出多少新鲜事。”

风穿过宫墙,带着隐约的市井喧嚣,像谁又在哼着那跑调的调子,轻快得很。

醉春楼后巷的月亮挂得很低,白晓玉刚走过巷口,就被林清砚堵了个正着。少年红着眼眶,拳头攥得发白,劈头盖脸就是一拳——没敢真用力,落在她肩上轻飘飘的,倒像是在撒娇。刚才人多的时候他到底没好意思动手。

“你不是人!”林清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却硬是憋在眼眶里,“斩首那天我去收尸,看着那……那颗头,以为你真没了,结果后来头也不见了,尸首也找不到,我在乱坟岗哭了三天三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白晓玉揉着肩膀笑,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是刚买的糖糕:“给你留的。”见他不接,又塞到他手里,“告诉你?就你那眼眶子浅的样,头天知道就得哭晕过去,不管不顾去找我,还能瞒过周大人的眼线?那老小子怪我掀了他的低,好容易找到弄死我的机会,你要是给我漏了底。别说皇帝杀不杀,周大人找人黑了我这黑户还不是玩似的。”

她瞥了眼站在巷口的陈铭,他手里提着壶酒,正望着墙根发呆,大概还没从皇恩浩荡的冲击里缓过来。

“说起来,还得谢陈大人那十五两银子。”白晓玉咬了口糖糕,含糊道,“我托他找的张亮,那老宅男是武林七怪里最宅的一个,整天捣鼓些机关傀儡,当年我在山里救过他被毒蛇咬的命,欠我个人情。”

陈铭这才回过神,走近了些:“那假人头……当真是他做的?我初见时,连发丝都跟你的一样,喷出来的血还带着腥气,差点没吓破我的胆。我以为,以为那小子那么宅一定怕死可能不敢接这案子,以为你没来得及换假人头。”

“可不是嘛。”白晓玉挑眉,“张亮说那是用鱼鳔胶混了蜂蜡做的,里面藏着猪胆裹的血包,斩首时我趁人不注意,用变戏法的手法换了脖子上的绳套,刀落的瞬间扯破血包,那假头就滚下去了。”她顿了顿,想起那天的场景,“连收尸的老仵作都没瞧出来,只说‘这姑娘死得干净’。事后张亮还准备了假尸首,那就很不容易了。也不知道怎么做出的无头女尸,要不是见过他制作,我也以为这货坟地里偷了具尸体。”

林清砚听得咋舌,手里的糖糕都忘了啃:“那皇帝……他始终不知道?不会,他一听到这事就马上下圣旨,可见他根本一直知道你在假死。”

“他?”白晓玉笑了,“估计是老仵作报上去,说‘尸首’少了块疤——我额角那道疤是真的,假头可仿不出来。他心里门儿清,偏不说破,估摸着觉得我这出戏比宫里的杂剧好看。我进了青楼,见过大内侍卫经过,别说,皇帝挺聪明的,还真找到了我。就是一直装傻。”

陈铭想起那天在刑场,自己攥着桂花糕的手一直在抖,直到夜里收到张亮递来的纸条,写着“玉无恙,勿念”,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看着白晓玉额角那道浅浅的疤痕,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你这胆子,真是……”

“大得没边儿,是吧?”白晓玉接话,转头拍了拍林清砚的肩膀,“你呀,就是太实诚。那天你要是知道了,保准站在刑场边担心的一路跟着,周大人的眼线一看就明白有猫腻,我这假死计不就砸了?何况你不哭的稀里哗啦,谁相信我真的死了。”

林清砚的脸“腾”地红了,梗着脖子反驳:“谁……谁哭了?我那是……是沙子迷了眼!”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低头啃糖糕,耳根却红透了。

陈铭在旁边打趣:“哦?那夜里谁在书房念‘白晓玉你个混蛋’,念到三更天?我隔着墙都听见了。对了,那天不是我拦着,某个人哭着说白晓玉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眼看要一头撞树上!”

“陈铭!”林清砚急得跳脚,抡起拳头就要打,却被白晓玉拦住。

“行了,别闹了。”她看着两人,眼里的笑意软了些,“这次能躲过去,一半靠张亮的手艺,一半靠皇帝那点玩心。他说‘自己想办法不死’,说白了就是给我留了条缝,偏要看看我能不能钻过去。”她突然叹气:“虽然都叫皇帝老子,他也是个半大孩子,也许也喜欢瞧瞧江湖的热闹也许也想看看这些江湖手段到底都有什么。那天我给他讲江湖事,他认真听了好久。要是他再长些,也许就不会饶我了。

她掂了掂手里的弹弓,突然哼起了那首二百五歌,还是跑调的调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快:“皇帝爷,爱看戏,白晓玉演了出假死戏,你装傻,我装死,百姓拍手都称奇……”

月光洒在三人身上,巷子里飘着糖糕的甜香。陈铭看着白晓玉眼里的光,突然觉得之前的担惊受怕都值了——这丫头,总能在绝处给自己挣出条活路,带着他们这群人,跌跌撞撞地往前闯。她不仅是他陈铭的贵人,也是江湖的贵人,也是白晓玉自己的贵人。

林清砚还在为“夜里念名字””坟地差点撞死”的事脸红,却悄悄把手里的糖糕掰了一半,塞给白晓玉。

白晓玉接过来,咬了一大口,笑得像个偷到糖的孩子。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三更了。巷口的灯笼晃了晃,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歪歪扭扭却热热闹闹的画。三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笑。笑声最大,最无拘无束的,总是白晓玉。

往后的日子,大概还会有新的麻烦,新的阴招,新的凶险,新的哭笑不得。但至少此刻,风是暖的,糖是甜的,身边的人是齐的。

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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