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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长影时刚把青林的影子拉到知识墙脚,露水珠还挂在知识墙的木牌上,族人们就带着前两章的 “问题痕迹” 陆续聚了过来。小禾捧着昨晚新打磨的杨木板,板边还沾着细木渣 —— 为了让写字更平整,她用粗树皮磨了近半炷香时间;阿平扛着那根数错过的木杆,杆上还留着搭坡度绳时的浅刻,刻痕里沾着的泥土还没完全干透;老麦揣着半块晒干的黏土,是昨天纠结 “半块地” 时特意掰的,黏土断面被他用手摸得光滑,像块小小的石板;连平时爱闹的三个小孩 —— 阿豆、阿苗、阿树,也攥着从渠边捡的光滑石子,凑在人群后探头探脑,石子在手里攥得发暖。

知识墙前的空地上,那时早已把教具摆得整整齐齐,像一片小小的农耕课堂。正中间铺着 5 块杨木板,每块板右上角都用炭粉画了个小圈 —— 这是昨晚那时和小禾琢磨的 “蘸粉定位点”,怕大家蘸炭粉时蹭到已写的字;板前摆着三排 “实物教具”,每排都用细藤蔓围出小区域,避免被风吹乱:

第一排是 10 粒饱满的粟米,从储存棚的良种里挑的,颗粒均匀,比普通粟米大一圈,每粒都用树叶擦过,泛着浅黄的光泽;

第二排是 2 个藤筐,1 小 1 大,小筐底宽 6 寸,是老麦平时撒种用的,筐沿还留着上次撒粟种时沾的种壳;大筐底宽 1 尺,是阿平搬粟穗用的,筐绳上还系着根红布条,方便辨认;筐沿都贴着纸条,写着 “小”“大”,是昨晚小禾用炭条画的,笔画歪扭却清晰;

第三排是 3 根木杆,搭坡度绳剩的,长短一致,都是 5 尺长,杆尾都削成了圆头防扎手,杆身用砂纸磨过,摸起来光滑不硌手;

最外侧摆着 12 支兽毛笔,靠在一个陶瓮旁 —— 昨晚那时和小禾熬到半夜,又做了 10 支,笔杆用的是杨木细枝,选的是树干中间最直的部分,每根笔杆都削成 1 尺长,粗细刚好能握住;笔头是鹿毛和兔毛混绑的,鹿毛坚韧负责塑形,兔毛柔软负责蘸粉,每支笔都用细藤条绑了个小环,方便挂在木板旁的木钉上。

“今天学的字,不是凭空画的符号,是能解决咱们前几天的麻烦的。” 那时拿起一支兽毛笔,指尖轻轻捏着笔杆上的藤环,笔尖蘸了点放在陶碟里的细炭粉 —— 这炭粉是昨晚他和阿平一起筛的,从烧草木灰的余烬里挑出纯炭,用石臼捣了三遍,再用细麻布筛了三遍,细得像面粉,不会堵笔毛。“这笔叫‘兽毛笔’,比炭条好写,写在木板上风吹不蹭、手摸不掉;咱们学的字,叫‘汉字’,能记清‘多少块地’‘多少筐种’‘半块地咋算’—— 学会了,再也不用画横线猜,再也不用数木杆数到混。”

他话音刚落,阿豆就举着石子凑过来:“那时叔,学了字能记‘多少颗石子’吗?我昨天捡了好多,数到一半忘了。” 那时笑着蹲下来,摸了摸阿豆的头:“能!不仅能记石子,还能记你捡的栗子、摘的野果,都能记清。” 阿豆眼睛一亮,赶紧把石子放在木板旁,乖乖站好等着学。

那时先从第一排教具里拿起 1 粒粟米,指尖捏着粟米的两端,轻轻放在小禾面前的木板中央 —— 粟米在木板上滚了半圈,停在右上角的炭圈旁。“小禾,你看这 1 粒粟米,咱们种 1 块地,要撒成千上万粒这样的粟种,但‘1 粒粟米’‘1 块地’‘1 根木杆’,不管是啥,只要是‘1 个’,都能用一个字记 ——‘1’。”

他握着笔,笔尖轻触木板,从左上到右下画了一道平直的横线,线条细而均匀,没有炭条画的毛边,炭粉附着在木板的纹理里,像一道细细的墨痕。“‘1’就像 1 根立着的木杆,直溜溜的;也像 1 粒粟米的侧面,窄窄的一条 —— 记的时候,想着木杆要立直,粟米要放正,‘1’字就不会歪。”

小禾赶紧拿起自己的笔,笔杆上还留着她昨晚刻的小记号 —— 一个小小的 “禾” 字符号,怕和别人的笔弄混。她学着那时的样子蘸炭粉,可蘸得太多,笔尖聚了一团炭粉,刚碰到木板,就画了道粗粗的黑线,还歪歪扭扭的,像根被风吹弯的木杆。“阿石哥,我画坏了……” 她有点沮丧,指尖捏着笔杆转了转,炭粉蹭到指腹,留下个黑印。

那时蹲下来,没有让她重写,而是从陶碟里捏了点干净的炭粉,轻轻撒在歪线上:“别慌,咱们用‘补粉法’改 —— 先把歪的地方用新炭粉盖薄点,再顺着补一道直的。” 他握着小禾的手,手腕轻轻发力,笔尖贴着薄粉慢慢画,这次线条直多了,虽然比那时画的粗点,但没有歪。“你看,写字和种粟苗一样,苗歪了能扶,字歪了能改,不用急。”

小禾深吸一口气,学着那时的样子,先少蘸点炭粉,笔尖在陶碟边缘刮了刮,确保只留一层薄粉,然后对准木板中央,慢慢画了第三道线 —— 这次线条又细又直,炭粉均匀地附在木板上,用手轻轻蹭了蹭,果然没掉。“阿石哥,我画直了!” 她兴奋地举着木板给老麦看,木板举得太高,差点碰到旁边的木杆,阿平赶紧伸手扶住。

老麦凑过来,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摸了摸线条,指腹沾了点细炭粉,却没把线条蹭糊:“比画横线清楚多了!以前记‘1 根木杆’,画一道横线,风一吹就糊,现在写‘1’,一看就知道是 1 根,下雨都不怕蹭掉。”

阿平也跟着学,他的手大,握笔时把笔杆攥得太紧,指关节都泛白了,笔毛被压得弯成了弧形,画出来的 “1” 又粗又短,像截断的木杆,还歪在木板边缘。“阿平,你握得太用力了。” 那时笑着掰开阿平的手指,让他放松,“笔毛像粟苗,刚长出来的粟苗要轻拿,不然会断;笔毛也一样,握太紧要断,写出来的字也粗。”

他让阿平试着用 “捏鸡蛋” 的力度握笔 —— 指尖刚好能感受到笔杆,却不紧绷。阿平重新蘸粉,画了道细长的 “1”,虽然还是有点歪,但比第一次好多了。“真的!握松点字就细了!” 阿平兴奋地举着板给阿豆看,阿豆凑过来,用石子在地上也画了道歪歪的 “1”,嘴里念着 “1 根木杆”。

那时让每个人都写 3 遍 “1”,然后用 “1” 字记录一个自己前两章遇到的农耕场景:

小禾写 “1 块地”,对应通水时浇到一半的那块地;

阿平写 “1 根木杆”,对应搭坡度绳时倒了的那根;

老麦写 “1 筐种”,对应撒种时用的小筐;

阿豆写 “1 颗石子”,对应他昨天捡的石子;

阿苗写 “1 片叶子”,对应驱虫时用的烟草叶;

阿树写 “1 粒粟米”,对应木板上的那粒良种。

那时挨着检查每个人的木板,发现老麦的 “1” 字写得有点斜,像搭歪的木杆,炭粉还在末端聚了个小疙瘩。“老麦爷爷,‘1’要直,像坡度绳的麻绳一样,末端要收得轻,不然会有疙瘩。” 他握着老麦的手,笔尖快到木板末端时轻轻抬起,画了道干净的收尾。老麦跟着学,写了第四遍,终于直了,还没有疙瘩:“原来收尾要轻,像撒粟种到地头,要慢慢收筐,不然会撒多。”

“‘1’字虽然简单,却是最基础的。” 那时拍了拍手,让大家围过来,指着每个人木板上的 “1”,“以后不管是记‘1 块地’还是‘1 根木杆’,都写‘1’,不用画横线,不用数到混 —— 这就是汉字的好处,一个字代表一个意思,清清楚楚,谁看都懂。”

教完 “1” 字,太阳已经升高了些,长影时的影子缩短了半尺。那时让大家歇了口气,玛姆阿姨提着陶壶和陶碗过来,给每个人倒了碗薄荷水 —— 这薄荷是前几天驱虫剩下的,泡在渠水里镇了半夜,喝起来凉丝丝的,解了不少暑气。阿豆捧着碗,小口小口喝着,眼睛还盯着木板上的粟米,生怕别人拿走。

歇完晌,那时拿起第二排的 2 个藤筐,小筐放在左边,大筐放在右边,中间留了半尺的距离,筐口对着大家,能清楚看到小筐比大筐矮半寸。“咱们前几天撒粟种,阿平用大筐撒,老麦说该用小筐,就是因为分不清‘2 个筐’的大小 —— 但不管是‘2 个小筐’‘2 个大筐’,还是‘1 小 1 大 2 个筐’,数量都是‘2’,都能用‘2’字记。”

他蘸了点炭粉,在木板上写了个 “2” 字 —— 先画一道短横线,顿了顿,再在下面画一道长横线,两道线平行,上短下长,像两个叠着的小筐。“‘2’字的上面短横线,像小筐的筐口;下面长横线,像大筐的筐口 —— 记的时候,想着这两个藤筐,就不会把横线画反。”

阿平盯着 “2” 字看了半天,手指在木板上跟着画了一遍,突然问:“那时哥,要是 2 个都是小筐,‘2’字也这么写吗?上面的横线也要短吗?” 那时笑着把两个小筐叠在一起,小筐口还是上小下大 —— 因为下面的筐被上面的筐压着,筐口微微收缩。“你看,就算是 2 个小筐叠着,上面的筐口也会比下面的小,所以‘2’字的横线永远是上短下长,不管筐的大小,数量都是‘2’。”

他让阿平试着写 “2”,阿平拿起笔,先画上面的短横线,可画得太靠上,离木板边缘只有半指,下面的长横线又画得太靠下,两道线离得太远,像两个分开的筐。“阿平,两道横线要离近点,像真的叠着的筐,不然别人会以为是两个单独的筐。” 小禾凑过来,指着自己的木板,她写的 “2” 字两道横线间距刚好,像小筐稳稳叠在大筐上。

阿平照着小禾的板,用木杆在自己的板上画了两道辅助线,再顺着线写,这次两道横线间距刚好,上面的短、下面的长,终于像 “2 个叠着的筐” 了。他兴奋地举着板给老麦看:“老麦爷爷,你看我写的‘2’,像不像咱们的两个筐?” 老麦点点头,用手指比了比横线的长短:“像!以后记‘2 个筐’,就写这个,再也不会拿错筐撒种了。”

教 “3” 字时,那时拿起第三排的 3 根木杆,并排立在木板前,用细藤蔓把木杆的顶端绑在一起,让它们保持直立,像搭坡度绳时的样子。“咱们搭坡度绳,每拉一段绳要 3 根木杆,少 1 根绳会歪,多 1 根又浪费 ——‘3 根木杆’‘3 块地’‘3 段藤蔓’,只要是‘3 个’,都用‘3’字记。”

他写 “3” 字时,画了三道横线,依次变长,最上面的最短,中间的中等,最下面的最长,像 3 根从矮到高的木杆。“最上面的横线像最前面的木杆,看得近,所以短;最下面的横线像最后面的木杆,看得远,所以长 —— 记的时候,想着这 3 根绑在一起的木杆,就不会把横线的长短写反。”

老麦写 “3” 时,总把中间的横线画得比下面的长,像 3 根歪着的木杆,还把最上面的横线画得太粗,像根断木。“老麦爷爷,中间的横线要比下面的短,就像中间的木杆和最后面的木杆一样高,只是看得近远不一样,所以长短不一样。” 小禾扶着老麦的手,手腕轻轻发力,慢慢画中间的横线,确保比下面的短。

老麦跟着小禾的手,画了三遍,终于写对了。他放下笔,揉了揉手腕 —— 年纪大了,握笔时间长了会酸。“以前数 3 根木杆,总怕数错,有时候数到 2 根就忘了,还要重新数;现在写‘3’,一看就知道是 3 根,不用数,省劲。”

那时让大家用 “2”“3” 字记录前两章的具体问题,还要在旁边画个小符号提醒自己场景:

小禾写 “2 个藤筐(1 小 1 大)”,旁边画了个小筐和大筐的符号,对应撒粟种时的筐争议;

阿平写 “3 根木杆”,旁边画了 3 根竖线,对应搭坡度绳时的木杆数;

老麦写 “2 块地(1 块浇透,1 块没浇透)”,旁边画了块湿土和块干土的符号,对应通水时的浇地问题;

阿豆写 “2 颗石子”,旁边画了两颗小圆圈,对应他捡的石子;

阿苗写 “3 片叶子”,旁边画了 3 片小树叶,对应驱虫时的烟草叶。

每个人都把字和场景牢牢绑在一起,不再是单纯记字形,而是记 “这个字能解决我上次遇到的哪个麻烦”。阿平写完后,还特意把木板举到储存棚旁,和之前用横线记的粟种数量对比:“以前画 2 道横线,不知道是 2 个筐还是 2 块地,现在写‘2 个藤筐’,一看就懂!”

“半” 字是今天教学的重点 —— 前两章最让大家头疼的,就是 “半块地”“半筐种” 没法记,画半道横线容易蹭掉,说 “一半” 又容易忘。那时特意把老麦揣的半块晒干的黏土摆在木板中央,黏土的断面很平整,被阳光晒得泛着浅黄,像从中间切开的粟饼。

“老麦爷爷,前几天您在田边蹲了半天,说‘这半块地到底算浇了还是没浇’,就是因为‘半’没法记 —— 今天咱们学‘半’字,就能把‘半块地’‘半筐种’都记清,再也不用蹲在田边琢磨。” 那时拿起黏土,从断面处轻轻分开,又慢慢合上,动作很轻,怕把黏土掰碎。

“‘半’就是把一个东西从中间分成一样大的两份,比如这半块黏土,左边是半块,右边也是半块;半块地,浇了的是半块,没浇的也是半块;半筐种,撒了的是半筐,剩的也是半筐。” 他在木板上写 “半” 字,先写一道竖线,像黏土的断面,再在竖线的正中间写一道横线,把竖线分成上下两截,两截一样长。“竖线是黏土的样子,横线是切开的地方,合起来就是‘半’—— 记的时候,想着这半块黏土的断面,横线一定要在中间,不然就不是‘半’,是‘少一块’或‘多一块’。”

老麦盯着 “半” 字看了半天,突然拍了下手,手掌拍在木板上,震得粟米滚了半圈:“我懂了!就像我上次把粟饼从中间掰开,一半给阿豆,一半给阿苗,每人拿到的一样大,这就是‘半块粟饼’,写‘半’字就行!以前总怕记‘半’错,现在一看这字,就像看到掰开的粟饼,错不了!”

小禾试着写 “半”,她先写竖线,写得很直,可画横线时,手一抖,横线画在了竖线的上半部分,像黏土切偏了,上面短、下面长。“小禾,横线要在中间,像渠底的坡度绳一样平,不然‘半’就不匀了。” 那时从旁边找了根细木杆,在木板上画了道水平的辅助线,刚好穿过竖线的中间,“先对着辅助线画横线,再把竖线补直,这样‘半’字就匀了。”

小禾照着辅助线,先画横线,再画竖线,这次横线在正中间,竖线穿过横线,像黏土的断面一样平整。她举着木板,对着黏土比了比:“真的像切开的黏土!以后记‘半块地’,就写这个‘半’字,再也不用画半道横线了!”

阿平用 “半” 字记录 “半筐种”,他先写 “半”,再在旁边画了个小筐,筐里画了半筐粟米的符号 —— 粟米画得很小,却很整齐,是他照着木板上的良种画的。“那时哥,这样写,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半筐种,不会以为是一筐,也不会以为是小半筐,刚好是一半!” 他边说边把木板递给小禾检查,小禾点点头:“‘半’字的横线在中间,筐里的粟米也画了一半,很清楚!”

老麦学得最认真,他写了 10 遍 “半” 字,每写一遍就把黏土掰开再合上一次,嘴里还念叨着 “半块地”“半筐种”“半块粟饼”。写到第 7 遍时,他的手有点酸,阿平赶紧递过一块软兽皮,让他垫在手腕下:“老麦爷爷,您歇会儿,我帮您揉揉手腕。” 老麦笑着摇摇头:“不用,多写几遍才能记住,以后记‘半’就不用愁了。”

最后,老麦把写得最工整的一个 “半” 字给大家看,横线在竖线正中间,笔画均匀,没有炭粉疙瘩:“以后我去田边,就把‘半块地’写在木板上,再也不用蹲在那儿想半天,别人看了也懂。”

教完数字和 “半” 字,小禾突然举起木板:“阿石哥,我写了‘6 块地’,可别人怎么知道是‘6 块地’,不是‘6 个筐’或‘6 根木杆’?我画的地的符号,别人可能以为是筐。” 她的话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 确实,只写数字,没写 “是什么”,还是容易混,这是前两章没解决的新痛点。

那时点点头,小禾的问题刚好是教普通汉字的契机:“小禾说得对,只记数字不够,还要记‘是什么’,所以咱们再学 4 个简单的字 ——‘地、筐、木、渠’,都是咱们每天见的农耕东西,学了就能用,能把‘多少’和‘是什么’都记清。”

那时从田边挖了块沾着湿土的小木板,木板上还带着几根干枯的粟根,是前几天勘察渠道路线时挖的。“‘地’就是咱们种粟的田,就是咱们前几天浇的地,就是老麦爷爷纠结的‘半块地’—— 学‘地’字,以后写‘6 块地’,别人一看就知道是 6 块粟地,不会认错。”

他在木板上写 “地” 字,简化为 “左边一竖(代表田埂,把地分开的埂),右边两道横(代表地块,咱们种粟的地方)”,笔画简单,只有三笔。“左边的竖像田埂,要直;右边的两道横像地块,要平,像咱们整平的粟地 —— 记的时候,想着这块沾土的木板,想着上面的粟根,就不会忘。”

小禾先学写 “地”,她拿起笔,先写左边的竖,写得很直,像田埂一样;再写右边的两道横,横平竖直,像整平的地块。“阿石哥,我会写‘地’了!” 她把之前写的 “6 + 地符号” 改成 “6 块地”,木板上的字一下子清楚了,再也不用猜符号是什么。

阿平写 “地” 时,把左边的竖写歪了,像田埂塌了一样。“阿平,田埂要直,不然水会流到别的地,‘地’字的竖也要直,不然别人以为是歪埂,不是地。” 那时握着阿平的手,慢慢画竖线,确保直溜溜的。阿平重新写,竖线直了,右边的横也平了,他笑着说:“以后记‘3 块地’,就写‘3 块地’,再也不用画地的符号了!”

老麦写 “地” 字时,特意在右边的横上画了几根小短线,像粟苗的样子:“这样更像地,有粟苗才是咱们的粟地。” 那时点点头:“可以!汉字可以加小符号,只要不影响字的样子,怎么清楚怎么写。”

“筐” 字是为了解决阿平撒粟种时的筐争议 —— 之前阿平用大筐撒种,老麦说该用小筐,就是因为 “筐” 没写清楚。那时拿起第二排的小藤筐,筐口对着大家,能清楚看到筐口是圆形,筐身是竖条。

“‘筐’就是咱们撒种、装粟穗的藤筐,小筐装种,大筐装穗 —— 学‘筐’字,以后写‘5 小筐种’,就知道是 5 个小筐,不是 5 个大筐,再也不会撒错种。” 他写 “筐” 字,简化为 “上面一个圈(代表筐口,圆形的),下面两道竖(代表筐身,藤条做的)”,笔画只有三笔,好记。

阿平先学写 “筐”,他先画上面的圈,画得很圆,像小筐的筐口;再写下面的两道竖,竖线平行,像筐身的藤条。“我会写‘筐’了!” 他把之前写的 “5 + 筐符号” 改成 “5 小筐种”,还在 “小” 字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圈,代表小筐,“以后拿粟种,一看‘5 小筐种’,就知道要拿 5 个小筐,不会拿大筐了!”

老麦写 “筐” 时,把上面的圈画成了方形,像块木板。“老麦爷爷,筐口是圆的,所以‘筐’字上面是圈,不是方的 —— 方的是木板,不是筐。” 小禾举着小筐给老麦看,筐口的圆形很明显。老麦点点头,重新画圈,这次画得圆了,像真的筐口:“对,筐是圆的,字也要画圆,不然就错了。”

“木” 字是为了衔接搭坡度绳的木杆,也为后文建粮仓的木腿铺垫 —— 以后记 “木杆”“木腿”“横梁”,都要用到 “木” 字。那时拿起第三排的木杆,指着木杆的断面:“‘木’就是咱们用的木杆、木腿、木板,都是从树上砍的,学‘木’字,以后写‘3 根木杆’,就知道是 3 根木头做的杆,不是藤条或石头做的。”

他写 “木” 字,简化为 “中间一竖(代表木杆的杆身),上下各一横(代表木杆的两端,削平的)”,笔画简单,像一根立着的木杆。“中间的竖是杆身,要直;上下的横是杆端,要平,像咱们削平的木杆两端 —— 记的时候,想着这根木杆,就不会错。”

阿平写 “木” 字时,把上下的横写得太长,像木杆两端伸出的枝丫。“阿平,木杆的两端是削平的,横不用太长,刚好比竖宽一点就行,不然像有枝丫,不是木杆。” 那时用木杆在木板上比了比,横的长度刚好比竖宽半指。阿平重新写,横的长度刚好,像真的木杆:“以后记‘5 根木杆’,就写‘5 根木杆’,再也不用画竖线代表木杆了!”

老麦写 “木” 字时,特意在中间的竖上画了几道小短线,像木杆的纹理:“这样更像木头,木头有纹理,字也加纹理,好记。” 那时笑着点头:“可以!只要能记住,加小纹理没问题。”

“渠” 字是为了关联新渠通水的问题,以后记 “渠水”“渠底”“渠口”,都要用到。那时从渠边挖了点湿土,用手捏成渠的形状 —— 中间低,两边高,像真的渠底和渠埂。“‘渠’就是咱们建的新渠,用来浇地的,学‘渠’字,以后写‘渠水够’,就知道是新渠的水够不够,不是别的水。”

他写 “渠” 字,简化为 “中间一道横(代表渠底,要平),两边各一竖(代表渠埂,把水挡住)”,笔画像一个小小的渠。“中间的横是渠底,要平,不然水会积;两边的竖是渠埂,要直,不然水会漏 —— 记的时候,想着我捏的土渠,就不会错。”

小禾写 “渠” 字时,把中间的横写歪了,像渠底不平。“小禾,渠底要平,水才流得匀,‘渠’字的横也要平,不然像渠底歪了,水会积。” 那时用木杆在木板上画了道水平辅助线,小禾照着线写,横平了,像真的渠底:“以后记‘渠水够’,就写‘渠水够’,再也不用画渠的符号了!”

阿豆也跟着学写 “渠”,他写得歪歪扭扭,却很认真,写完还举着木板给那时看:“那时叔,我会写‘渠’了!像你捏的土渠!” 那时笑着点头:“对!阿豆写得好,以后能记‘渠水’了。”

教完 4 个普通汉字,太阳已经到了头顶,短影时的阳光有点烈。那时让大家围成圈,做 “互助检查”—— 每个人把自己写的字给旁边的人看,互相纠错,小禾当 “小老师”,帮小孩和老麦纠正字形,阿平帮大家检查数字和汉字有没有对应错。

小禾先检查阿豆的木板,阿豆写了 “2 颗石子”“3 片叶子”,“2” 和 “3” 写得有点歪,“石” 和 “叶” 是他自己画的符号。“阿豆,‘2’字的横线要上短下长,你画反了,我帮你改。” 小禾握着阿豆的手,慢慢改 “2” 字,阿豆学得很认真,改完后自己又写了一遍。

阿平检查老麦的木板,老麦写了 “半块地”“半筐种”“5 根木杆”,“半” 字的横线很直,“地”“筐”“木” 字也写得工整,就是 “5” 字的斜线有点歪。“老麦爷爷,‘5’字的斜线要像手指,你画得有点弯,我帮你顺顺。” 阿平用手指在老麦的板上比了比,老麦跟着改,“5” 字变直了。

那时检查小禾的木板,小禾写了 “6 块地(1 块半浇透)”“5 小筐种(1 筐半剩)”“3 根木杆”“渠水够”,数字和汉字对应得很清楚,还在旁边画了小符号提醒场景。“小禾写得好,把前两章的问题都记清了,以后别人看你的板,就知道咱们前几天遇到的麻烦,也知道怎么记。”

巩固完,那时组织大家做 “场景应用”—— 每个人用今天学的字,记录一个 “明天要做的农耕事”,要写清楚 “多少” 和 “是什么”:

小禾写 “明天浇 4 块地,用 2 小筐种补苗,查渠水够不够”;

阿平写 “明天搬 3 根木杆修坡度绳,捡 5 块黏土补渠口”;

老麦写 “明天查 2 块地的粟苗,撒 1 半筐种补稀苗”;

阿豆写 “明天捡 10 颗石子压晒席,摘 5 片叶子驱虫”;

阿苗写 “明天帮玛姆阿姨洗 2 个陶碗,擦 3 块木板”;

阿树写 “明天帮小禾递 3 次炭粉,扶 2 次木杆”。

每个人都写得很认真,木板上的字虽然还有点歪,却都清楚明了,再也没有画横线、猜符号的混乱。阿平写完后,把木板贴在储存棚的木柱上,说:“明天一看这个,就知道要做啥,不会忘。” 老麦则把木板揣在怀里,说:“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揣着板,想不起来就看。”

傍晚的斜影时,夕阳把知识墙染成了暖黄色,教学终于结束。那时和大家一起,把最工整的 “农耕汉字表” 挂在知识墙中央 —— 木板是用修渠剩的杨木做的,比其他木牌宽半尺,上面用兽毛笔写着 “1、2、3、4、5、6、7、8、9、10、半、地、筐、木、渠”,每个字旁边都画着对应的实物简笔画:

“1” 旁画 1 根木杆,“2” 旁画 2 个叠着的筐,“3” 旁画 3 根并排的木杆;

“半” 旁画半块黏土,“地” 旁画块沾土的木板,“筐” 旁画个小藤筐;

“木” 旁画根木杆,“渠” 旁画个小小的土渠;

汉字表下方,钉了 6 个小木钉,挂着 6 支备用的兽毛笔,旁边摆着一个陶罐,装着细炭粉,罐口盖着细麻布,防止炭粉受潮。

“以后咱们记农耕事,就用这些字。” 那时指着汉字表,声音比平时高了些,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小禾记浇地,写‘6 块地(1 块半浇透)’;阿平记粟种,写‘5 小筐种(1 筐半剩)’;老麦记木杆,写‘5 根木杆(1 根备用)’;查渠水,写‘渠水够’—— 再也不用画横线,不用猜,不用数到混,不管是谁看,都能懂。”

小禾第一个用新学的字记录当天的教学成果,她的木板上写满了字:“今天学了 16 个汉字(1-10 + 半 + 地 + 筐 + 木 + 渠),用了 12 支兽毛笔,教了 8 个人,记清了‘6 块地’‘5 小筐种’‘3 根木杆’‘渠水够’”。她的字虽然还有点歪,但每一笔都很认真,炭粉没蹭掉一点,木板边缘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阿平拿着木板,跑到储存棚旁,把之前用横线记的粟种数量擦掉,重新写:“5 小筐种(用了 3 小筐,剩 2 小筐半),补苗用 1 小筐半”。他写得很仔细,还在 “小筐” 旁边画了个小圈,怕自己以后忘了是小筐。“以后拿粟种,一看这个就知道剩多少,再也不会拿错筐,也不会撒错种了!”

老麦坐在知识墙旁,背靠着木柱,手里拿着自己的木板,对着汉字表一遍遍地念:“1 根木杆、2 个筐、半块地、3 块地、5 小筐种、渠水够……”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满足,念到 “半” 字时,还会摸一摸怀里的半块黏土;念到 “渠” 字时,会抬头看看新渠的方向。“活了大半辈子,记东西都是靠脑子、靠画横线,现在学了字,能把‘多少’和‘是什么’都记清,踏实。”

三个小孩围在木板旁,用石子在地上画今天学的字 —— 阿豆画 “1 颗石子”,阿苗画 “3 片叶子”,阿树画 “渠”,石子在地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像一道道小小的汉字。“我会写‘渠’了!像那时叔捏的土渠!” 阿树举着石子,兴奋地喊,声音在傍晚的空地上回荡。

夜色渐深,篝火在知识墙旁点燃,火光把汉字表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上像一排小小的字。大家围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木板,偶尔互相看看对方的字,笑着纠正;玛姆阿姨端来热的粟粥,每个人捧着陶碗,边喝边聊明天的农耕事 —— 小禾说明天要去查渠水,阿平说明天要去修坡度绳,老麦说明天要去查粟苗,都要把 “要做的事” 用今天学的字记在木板上。

小禾靠在那时身边,手里还攥着那支兽毛笔,笔杆上的藤环硌着指尖,却很踏实。“阿石哥,明天我能教阿豆写‘5’字吗?他今天没写好。” 那时点点头,摸了摸小禾的头:“当然能,你现在是小老师了,要把字教给更多人,以后咱们部落每个人都能写字,都能记清农耕事。”

篝火渐渐弱了,月光升了起来,洒在汉字表上,笔画泛着淡淡的光;兽毛笔挂在木钉上,笔毛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大家的木板整齐地摆在篝火旁,像一排小小的成果展。部落的农耕记录,从今天起,翻开了新的一页 —— 再也没有模糊的横线,再也没有混乱的符号,只有清晰的汉字,记着每一块地、每一个筐、每一根木杆、每一次渠水,记着部落一点点变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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