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绫蹙眉：“你要这些做什么？”
“知己知彼。要破局，需先知其根底。她的执念，便是她的弱点。”
他看着秦红绫依旧不解的眼神，放缓了语气：“红绫，信我。我不会永远受制于人。但此刻，需要蛰伏，需要等待时机。”
秦红绫与他对视良久，他眼中的冷静与笃定渐渐抚平了她心中的焦躁。
她知道自己性子急，而沈清总是比她看得更远，更沉得住气。
她深吸一口气，
“好！我信你！情报的事，包在我身上！玄凰在大商也有暗线，我会动用一切力量去查！”
“还有，”沈清补充道，“我的修为，需要尽快提升。若能找到有助于突破涅盘境的天地灵物或是特殊功法……”
“这个你放心！”秦红绫立刻道，“我会让人留意！赤焰营的库藏，还有我秦家的底蕴，只要对你有用，随你取用！”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承诺，沈清心中微暖。与商忆梦那充满算计和条件的给予不同，秦红绫的付出总是这般直接而纯粹。
他俯下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多谢。”
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秦红绫浑身一颤，刚刚平复些许的心潮再次荡漾起来。
她看着他，那双沉静的眼眸中似乎也因这个吻而漾起了一丝微澜。
“就……就这样？”她有些不满足，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凤眸中重新燃起火焰，
“十五个时辰……可还早呢……”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刚才……是你开始。现在，该换我了！”
“沈清，说你不会离开我……”
沈清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那双凤眸中除了情欲，还有一丝深藏的不安。
他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湿润的唇角。
“至少此刻，我在你身边。”他的回答让秦红绫心头一热。
“不够！”她有些蛮横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要你保证！保证以后每个月都要来见我！保证不会再让我找不到你！”
她撒娇般的霸道，眼神却执拗得令人心软。
沈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微微松动。
他捧住她的脸，行动代替了回答。
唇舌交缠间，是情感的宣泄，也是无声的承诺。
秦红绫满意地哼唧了一声，更加热情地回应起来。
沈清身体微微一僵，呼吸骤然
秦红绫感受到他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狡黠。
“刚才……你很威风嘛…”
“现在轮到本将军了。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本将军的实力！”
说罢，她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实际行动宣告。
....
如同不知疲倦的战士，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这一个月的担忧思念，以及对他身处险境的无能为力，全部宣泄出来。
“沈清……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商忆梦不行……谁都不行……”
沈清抬手……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
十五个时辰过得很快，
两人忘乎所以，沉醉于此。
“你刚才……是不是也挺喜欢的？”
沈清睁开眼，对上她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的目光。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将她颊边一缕被汗水黏住的发丝别到耳后。
“将军骁勇，沈清……甘拜下风。”他的语气平淡，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这近乎调侃的话语，让秦红绫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爆红，羞恼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你笑话我！”
可她眼底深处，却因他这难得的放松和亲近，而漾开了喜悦。
他能与她玩笑，说明在她身边，他是放松的。
她重新伏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小声嘟囔：“反正……你以后每个月都得来！不然……不然我就杀到大商去把你抢回来！”
这充满孩子气的威胁，让沈清有些无奈，又有些动容。
他知道，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分离近在眼前。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起来吧，我该去查阅典籍了。”
秦红绫身体一僵，搂着他的手臂瞬间收紧：“不能再多待一会儿吗？”
“道心之誓，不可违。”
秦红绫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手。她知道轻重，道心之誓关乎修士根本，她不能让他冒险。
她坐起身，默默地帮他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袍，动作细致而温柔，与刚才那个热情如火的女将军判若两人。
沈清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那长长的睫毛掩盖不住其中的失落与担忧。
他心中微动，忽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等我。”他只说了两个字。
秦红绫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热。她用力点头，声音哽咽：“嗯……等你！每个月都等！”
沈清不再多言，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心底。
随后，他心念一动，再次催动了【咫尺天涯符】。
空间波动泛起，他的身影逐渐变得虚幻。
秦红绫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却只抓到一片逐渐消散的虚影。
休息室内，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
她呆呆地坐在床榻上，看着沈清消失的地方，许久，才缓缓起身。
“陛下的提议，是时候答应了……”
……
大商，朝歌城外，灵秀山，万卷书阁。
僻静的阅览室内，空间一阵细微的扭曲，沈清的身影悄然出现。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袍和气息，确保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推开阅览室的门，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皇室护卫见到他，立刻躬身行礼：“沈公子。”
“嗯。”沈清淡淡颔首，神色如常，“典籍已查阅完毕，收获颇丰。可以回去了。”
护卫不疑有他。
或者说，即便有疑，在沈清安然出现且神态自若的情况下，也无法追问，恭敬地引着他登上等候在外的皇室车驾。
车厢内，沈清闭目养神，心中却在快速复盘。
与秦红绫的会面，暂时安抚了她，也确立了下阶段的目标——搜集商忆梦的情报，寻找提升修为的契机。
而接下来，他需要面对的，是栖凤宫内，那个因为短暂分离而可能变得更加敏感和多疑的商忆梦。
车驾平稳地行驶在返回皇宫的路上。
当被阵法笼罩的栖凤宫轮廓出现在眼前时，沈清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下一场博弈，即将开始。
pS：作者都市女尊新书不打算写了，写不下，不是擅长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