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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船队沿后世山东半岛海岸线,绕过成山角折而向西,朝后世威海、烟台方向缓行。

李虺前世乃典型“旱鸭子”,然幸有南方工作经历,闲暇时曾游舟山普陀山、厦门鼓浪屿、三亚蜈支洲岛等地,尝出海坐船,故此番远航尚有心理准备。且连环战船体量庞大,又满载货物流,纵潮涨潮落,船体晃动亦甚微,不致令人严重晕船。

船队抵管承所据海岛,李虺忽生似曾相识之感:“我靠!此非刘公岛耶?后世北洋水师兴于此、亡于此,岛上尚建甲午战争博物馆、海战馆,存水师学堂与炮台遗迹。管承竟善择地,今吾必令其尝北洋水师之覆辙!”

李虺感怀北洋水师生不逢时,心中已决令管承葬身此岛。

船只近码头,二十艘巨舰入海贼视线,硕大船体令其震撼,与彼等战船相较,宛若索马里海盗小艇遇万吨 055 大驱。幸刘公岛码头水深足,巨舰方得靠岸。

为壮声势,十艘近岛大船船舷皆密布水军将士。船靠岸时,海贼皆仰首以四十五度角望船上将士,连预制跳板亦不及船舷。

李虺与戏志才立楼船顶层,俯瞰此景,顿生颐指气使之感。

船缓泊码头,船舷侧开一门,露下层船舱,舱中伸出特制加长跳板,搭于码头。

宋神臂携二手下循跳板登岛,与海贼交涉毕,一海贼循小路奔岛上而去。

约两刻钟后,小路上现一队人马,簇拥一首领模样者至码头,队后押一人,浑身缚绳,口塞破布。

那人虽在队后,李虺仍一眼认出是管亥:精神虽萎靡,发虽蓬乱,却无明显伤痕。见管亥完好,李虺方安心,与戏志才下船舱,循跳板登刘公岛。

宋神臂与那曾被灌醉、方醒之小头目,尽中介之责,为李虺、管承引荐。

小头目欲在管承前邀功,先介管承,显其岛上地位:“此乃我岛管帅,亦为本岛大王!”

李虺暗笑:“既称黄巾渠帅,又称大王,管承莫非有野心,欲称王建国?凭此弹丸之地,恐难自养,竟作称王之梦,真井底之蛙!”

因管亥在管承手,李虺暂放姿态,上前叙话:“原来此乃管大王,在下李虺,失敬!”

管承见李虺谦恭,又握管亥为质,遂露趾高气昂之态,指戏志才、宋神臂问:“哦?汝便是彼等口中之主公?”

李虺见其嘴脸,忆后世腐败官员,上一世因职业故,常参与政府招投标,交涉中屡见此态,无非索利之开场白:只需姿态够低、利够厚,嘴脸转瞬即变,甚者称兄道弟。然李虺无意迁就,今来唯换管亥,后必除管承及其海贼。唯汉代此岛无名,刘公岛之名始于明代,彼时航海技术未达后世,此岛尚为无名岛耳。

未换管亥前,李虺知需暂 “装孙子”—— 此事实为熟稔,上一世历经甚多,虽未必达预期,然 “装孙子” 之能,亦算小有成就。

“令管帅见笑。不才仅蒙属下抬举,忝居此位。远不及管帅能于海上建此功业,李某实感惭愧。”

管承闻恭维,甚为受用:“嗯,汝等尚算守时,再迟数日,管亥之指恐要少几根矣!”

管承狂言令李虺身后郭靖、陈到、沙摩柯愤慨,然无李虺令,只得忍怒。幸周泰不在此,否则未换管亥,双方恐已动手。

戏志才以目示意三人稍安勿躁。

“管帅说笑了,仲严乃李某师兄,吾岂会不顾其安危而迁延?”

管承闻言一愣:“哦?汝二人竟为师兄弟?那十万石粮草恐不足,当再加十万石,方对得起同门之谊!”

闻管承此言,李虺亦怒火上涌:“见过不要脸者,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狗贼!汝以为吾之粮草易得耶?”

然仍守 “装孙子” 之则,笑曰:“管帅所言有理,然帅临时起意,李某未备多粮,不知五万石可合帅意?”

管承本欲刁难李虺,未料得意外之喜,虽觉划算,嘴上却不松:“唉,汝之诚意仍不足,此乃汝亲师兄,竟只值五万石?”

沙摩柯终忍不住,指管承大骂:“无信之徒!明明是汝要十万石,今加五万石,共十五万石,竟言只值五万?那十万石汝莫非不要矣?”

沙摩柯此言虽无头绪,末句却将管承一军。管承觉话有不妥,却难言症结,又不愿被套,急转话题,厉声道:“此乃谁家顽童,敢在此撒野?”

李虺急上前两步,躬身揖曰:“管帅息怒!小徒顽劣,不通世务,出言顶撞,皆在下之过。容后李某必严加管教!”

管承见李虺始终谦恭,渐生得意,亦欲见好就收,免夜长梦多:“哼,吾不与顽童计较。若十五万石粮草今日可交割,吾亦不与汝斤斤计较,观汝人品尚可,便依汝所言。”

李虺对管承轻易应允稍感意外,然五万石粮草亦非小数,料其只图眼前之利,遂答:“多谢管帅!敢请管帅派人卸船验货。”

管承 “嗯” 一声,挥手令手下上船查验。李虺早有准备:舱外两排皆满坛好酒,内侧则为仅上层盛酒之“假货”。

管承手下从外侧搬两坛至岸,启泥封,酒香四溢。海贼皆围拢,借验货之名各尝几口,未久两坛便空。管承见此,颇心疼,此酒可抵粮食,一斤酒当三十斤粮,竟被手下几口喝尽,遂斥曰:“混账!令尔等验真假,谁许尔等畅饮?船舱货物皆验否?”

海贼不敢再饮,仅从舱中随意搬十余坛,启封闻之,以指蘸酒尝之。此皆在李虺意料,彼等仅验坛上层真“云中仙”,故皆点头称是,验毕即封坛,恐酒味散逸。

管承笑颔首:“未料汝竟有本事,得此多‘云中仙’抵粮草,且未掺假,算汝讲信用。”

李虺暗忖:“吾岂会与汝讲信用?汝亦只得瑟此刻耳!” 口中却道:“管帅谬赞!此事关乎师兄安危,李某岂敢作假?若验看完毕,便卸货吧。”

管承点头,挥手令海贼登船。李虺急阻:“管帅且慢!人多手杂,酒坛若碎,恐生争执。不若由吾人将酒从舱搬至岸,管帅之人再运走,船上权责归吾,岸上归管帅,管帅以为如何?”

管承不知后世古玩行之计较,觉李虺言之有理,颔首应允:“汝这主公所言,果然胜汝手下!便依汝计。”

李虺见管承应许,急向戏志才使眼色。戏志才点头,遂安排卸货。

卸货有条不紊:酒坛一坛坛搬至码头,积二十坛便由管承手下运走,双方各计数,以 “一” 代 “二十坛” 算总量。

酒自船卸岸,再由海贼抱回岛,因路崎岖,不可用车,唯能一人抱一坛。

宋神臂见码头仅十船卸货,暗生纳闷,终低声问戏志才:“军师,来时明明二十大船,何以码头仅十艘?”

戏志才闻言,忙以羽扇遮半脸,作禁声手势,示意宋神臂至僻静处,低声道:“余船皆在五里外海候命,此岸之船,卸毕一艘便开走一艘,亦往海畔候命。主公言,昔年韩信为项羽设十面埋伏,今吾等亦为管承设二十面埋伏,令其为扣押仲严付代价!”

“二十面埋伏?” 宋神臂挠头不解,“军师,埋伏于五里外何用?一旦攻岛,岂不中岛上人察觉?”

戏志才难释远程打击之理,火箭炮威力仅周泰、陈到、沙摩柯亲见,鄱阳围歼战其余将领皆未目睹。遂以高深莫测之态,笑而不答,转身离去。

宋神臂愣立原地,一脸茫然,以其智商,解此难题,实与登天无异。

傻看卸货无聊,李虺提议启坛饮酒待之。管承初见酒坛不断卸下,心中美滋滋,久则觉乏味,闻李虺提议,正中下怀,当即应允,令手下取酒坛来。

李虺闻之,恐露破绽,急阻曰:“管帅!此乃上岸之酒,已记数在册。吾等欲饮,当取船上之酒,彼酒尚属李某,纵饮之,亦不亏管帅之数。”

管承闻言笑颔首:“难怪汝能为仲严主公,思虑果周全!便依汝言。”

李虺急向陈到使眼色,令其取酒:“叔至,往吾舱中取‘佳酿’来。” 陈到视李虺一眼,颔首奔船上而去。

管承心情大悦,令取海产下酒。未几,海产陈于席上,李虺观之,皆为佳品:除诸般鱼干,更有贝类。然其前世居内陆,罕识海产,多不知名,唯海带一眼认出。盖海带后世多近海养殖,昔年局座尝言 “养海带可缠鹰酱潜艇螺旋桨,愈多愈利近海防御”,故李虺识之。

酒菜既备,李虺为管承斟酒,恭请曰:“管帅,酒已卸大半,吾等亦无法遁走。敢请解仲严绑缚,令其同饮几杯,如何?”

管承沉吟片刻,见李虺一行仅四五人,船上兵卒唯卸船即返,似无威胁,遂缓缓颔首:“可。观汝守信,便释管亥,令其共饮。”

李虺忙谢,复献谀词以安管承,此时断不可令其心绪波动,毕竟此乃其经营多年之地。

管承谓看管管亥之手下,既打招呼,复使眼色。手下会意,解管亥绑缚,引至席前;复悄然围拢众人,以防不测。

李虺知管承之意,亦不点破,其本无在岛中对管承动手之念。见管亥落座,急问:“师兄,无恙否?”

管亥见李虺对管承始终谦恭,虽怒极,然知李虺必有深意,多年相处,素信其谋,故压怒答曰:“尚未死耳。”

管承闻之,大笑曰:“哈哈哈哈!管亥,吾本欲留汝岛上为客,然汝终日口出秽言,吾手下对汝动粗,亦非过也!况汝与汝兄貌若一人,吾于汝兄受气,汝为弟者,自当代受之!啊,哈哈哈哈……”

管亥闻言欲发作,李虺急以目止之:“管帅!此皆往事矣。今日吾等痛饮,便作了结,既往之事,当弃之不顾。”

此言令管承生志得意满之感,渐觉飘飘然;又因 “云中仙” 度数远胜其常饮之浊酒,酒精渐发,已露醉态。

船一艘接一艘卸空,唯余最后一船。方靠码头,待卸货时,管承已醉得不省人事:面红耳赤,与众人称兄道弟,频频举杯,语无伦次。

见管承此状,李虺忽生一计,望戏志才一眼。戏志才亦正望李虺,以目示意身后管承之手下。

李虺以余光扫身后海贼,自酒宴设下,彼等便立旁观望,此时涎水欲垂,目皆灼灼盯着席上酒食。李虺料其见己与管承宴饮欢笑,必早已垂涎,遂对管承曰:“管帅!身后诸弟兄亦甚辛劳。吾等饮酒食味,恐负彼等,不若令其亦尝此酒此味,如何?”

实则管承此刻神志已乱,难辨言语,此语乃说与身后海贼听。彼等本已饥累交加,闻李虺之言,皆将目光投向主位之管承。

管承口中呜啦半晌,无人能解;忽挥两手,李虺急趁势问:“管帅此乃允准乎?”

未审管承是否听闻,唯闻其口中 “嗯、嗯” 作答。

此际海贼再无客气,争相上前,口中称谢,端碗便灌,却被酒呛得连连咳嗽。李虺与戏志才忙释饮酒之法,嘱其佐菜而食。

一旁陈到先悟,亦上前劝酒。李虺与戏志才以目示意,沙摩柯、管亥、宋神臂遂纷纷劝酒,间或递上酒菜。

转瞬之间,原看守李虺之海贼竟自顾吃喝,李虺等人则不断从船取酒,持续劝饮。

此辈海贼本为穷苦出身,罕有放开吃喝之机,见此良机,无不急切贪食,未久便醉意醺然。

戏志才趁乱,大摇大摆缓步返船舱,竟无一人拦阻。

李虺见时机成熟,向管亥递一眼色,二人抢先从身旁海贼处抽取环首刀,顺手砍翻数人。

陈到、沙摩柯、宋神臂见状微愣,旋即醒悟,各夺身旁海贼兵器,刀砍枪刺,将正酣饮之海贼尽数诛杀。

变故突生,岛上搬运酒坛之海贼猝不及防。李虺趁机拽住烂醉之管承,拖曳着奔往码头。

水军将士见主公动手,亦弃酒坛,抽兵器上前接应。

李虺知既已反目,大船难即刻离码头,需设法拖延。虽擒管承为质,然此终为最后之策,不可轻恃。

正是:

伪作谦恭藏利刃,巧施佳酿乱敌营。

一朝发难惊涛起,海岛终埋海贼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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