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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虺一言既出,水军兵力陡增三倍。周泰闻言骤起,喜曰:“主公既有此计,何不早言?害得我与公义连日食难安、寝不宁。早知主公已有谋划,何需如此费心!”

周泰言语率直,引得座中诸人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 幼平果忠直也!前番新造艨艟百余艘,乃张顺匠作局试新造船法所制。未几,更有百余艘无需划桨、可自行进退之楼船,将付水军。旧船之属,吾观不如售之,易为钱粮 —— 水军既无用甚多,且日后更有新、大、快之战船续至,留之无益。仅存数艘训新军可也,余者尽售。”

周泰闻售战船,颇心疼:“主公,完好战船售之,何其可惜!水军他日若增兵,岂无用耶?”

李虺见其言若孩童惜玩具,笑曰:“幼平,此新楼船无需桨手,一船可载几何将士?”

周泰思忖曰:“约三百余人。”

李虺复问:“若水军尽换此楼船,需几何艘?”

周泰闻言语塞 —— 未习算学,一时难算。陈到见之,抢答:“二十艘可容六千水军。”

周泰见少年答出,面红耳赤。蒋钦见状,忙解围:“少将军果聪慧过人,主公幸甚!”

李虺笑曰:“非也,彼但习算学耳。汝等日操水军,无暇及此,然有空习之,亦有益处。”

周泰、蒋钦亟点头称是。

“幼平,水军需二十艘楼船足矣,然张顺匠作局已备百艘楼船部件待组装。彼言一月可毕,吾料三月能全付水军,已为神速。届时,汝之旧船除训新兵外,更有何用?”

周泰大惊:“主公,三月可得百艘楼船?且能自航者?”

李虺摊手:“此事问张顺,皆彼所言。”

李严、阚泽闻之,各心惊。李严难信问曰:“主公,一船载三百兵,百艘需三万水军!我豫章何来如此多水军?”

此问正中周泰、蒋钦心思,二人瞪目望李虺,待其答。

“来途,沙摩柯曾点醒吾:昔战船行靠桨手,战靠将士;今我船无需桨手,战亦不需多将士。”

周泰性急,先问:“主公,水战无将士,何以战?此巨船不载人,当载何物?”

沙摩柯闻提己策,急显摆:“载火箭炮!吾观赣水渔者叉鱼而思得。”

周泰闻 “火箭炮”,忆蜈蚣岭之役其可怖威力,不觉一颤:“主公,欲将火箭炮装船,远炸敌船之人耶?”

李虺摆手:“何须如此!船近时,对其船舷发数弹,于水线处炸洞即可,余者勿管。落水者令收俘船慢捞便是。”

李严、阚泽、蒋钦虽未识火箭炮威力,然闻其述,亦知大概。

李虺饮水续曰:“今无需桨手,动力舱十数人足矣;装火箭发射架六至八个,舱内多储火箭弹,发射装填三十人亦足;再配百余名将士防敌登船,便已足够,多则无益。”

周泰掰指算半晌,挠头:“主公,如此巨船,今仅需百五十人?空舱岂非浪费?”

李虺翻白目问:“若令汝自柴桑口东出大海,沿海北上辽东,需带几何粮?途遇敌战,火箭弹耗,欲带几何?”

周泰伸指难算。蒋钦悟曰:“主公之意,原载人之舱,今储粮与火箭炮耶?”

李严凝思良久,插口:“主公是欲以战船运兵至敌沿海后方,复运粮草供奇袭之军耶?”

李虺指李严赞曰:“正方不愧文武双全,一眼识战船真用!巨船既可运兵,亦可运粮。异日长江必为我豫章水军之天下,届时丹阳、吴郡、会稽乃至交州诸沿海郡,不复因路难而难征;即江北徐州、青州,亦不足惧。然此需幼平、公义操练水军精熟,方能制霸长江,成我大业。”

众闻其言,皆生豪迈之气,方知主公雄心之壮。唯李严、阚泽暗觉其野心远甚己料。

灵帝刘宏未崩,董卓未行废立,大汉朝廷最后之遮羞布尚未尽裂。即便是权倾一方之割据势力,亦未敢赤裸裸表露对天下州郡之觊觎。

阚泽觉李虺于大庭广众之下尽泄野心,恐有不妥,进言曰:“主公,丹阳、吴郡、会稽乃至交州,皆朝廷疆土,岂可言攻伐?若此语传入朝中,必有人借题发挥,恐于主公与豫章不利。”

李虺明阚泽之意,然周泰却会错意,怒曰:“朝中若有人欲害豫章,吾周泰必先令其见识我水军之威!”

阚泽见周泰曲解,知辩解反生事端,只得摇头默然。

李虺见场面尴尬,正欲向周泰释阚泽深意,帐外忽有兵卒禀报:“主公,军师已至水寨门外,正向大帐而来!”

众皆大惊 —— 戏志才自开春赴青州,今将入秋,忽归豫章,且不返南昌,直趋水军大寨,各怀疑惑。

李虺急离席出帐相迎,刚出帐门,便见戏志才风尘仆仆奔中军大帐而来。“志才,何以至此突兀?”

戏志才略施一礼,抢步上前问曰:“主公,我军大船已成乎?”

李虺愕然:“志才刚至,何以知之?”

戏志才急释:“适才入寨,闻兵卒言主公赠水军一艘无需桨手便可航行之楼船,故有此问。”

李虺颔首:“确有此事。此船不仅无需桨手,航速更远超现有船只。”

见李虺得意,戏志才追问道:“此船可出海否?”

李虺迟疑曰:“海船多为尖底,此船乃平底,按理难出远海。然若仅在近海,离岸不远之处,或可无碍。”

戏志才点头,复问:“主公,此等船尚有几艘?”

李虺方觉异样 —— 戏志才见面即问船事,似有大事相关,遂答:“眼下仅此一艘。志才,究竟何事?”

戏志才欲言又止,叹曰:“唉,终究是晚了!”

李虺愈觉怪异:“志才,到底发生何事?”

戏志才面带焦灼,却难启齿:“主公,此事可否寻一僻静处相商?”

李虺颔首:“不如登楼船一叙。”

众本欲上前与戏志才见礼慰问,未及开口,便见二人径直向楼船而去。

至楼船二层 —— 昨日李严、阚泽对弈之处,李虺忆及昨日顶层之事,遂与戏志才对坐。“志才,速言其事!”

戏志才摇头道:“仲严被人掳为人质,索十万石粮草相换。”

李虺大惊:“何为?仲严遭擒?何人有此能耐?以仲严之武艺,天下能敌者几何?志才速速道来!”

戏志才叹曰:“皆忠之疏忽所致。青州之行本甚顺利:仲严出马,青州黄巾皆以为其兄未亡,战场之上反戈击曹。曹操本攻北海国剧县,转瞬为黄巾所袭,溃不成军,败退时更被擒夏侯渊。”

李虺闻擒夏侯渊,急问:“夏侯惇何在?仲严未诛之耶?”

戏志才微露笑意,颔首应之,继而详述经过:诛杀司马俱、用计坑杀徐和、扶植宋神臂,及以假夏侯渊诱真夏侯惇,宋神臂箭射夏侯惇,夏侯惇复演拔睛啖目,终被管亥借曹仁之刃斩为两段报仇。

李虺闻管亥以青铜棍挑曹仁大刀,自夏侯惇胯下斜削而上,下意识以手护裆。“夏侯惇既死,曹操、曹仁、曹洪何在?”

“曹操与曹洪北逃,曹仁不知何故失踪。” 戏志才答曰。

李虺暗忖:曹操乃乱世枭雄,一次未除,日后难剿,此在意料之中;然曹仁失踪,却令人费解。“曹仁失踪?何谓也?”

“主公,仲严追杀曹操,曹仁先护其遁逃,唯曹洪断后掩护。后仲严追曹洪赶上曹操时,却只见曹操,不见曹仁。”

“那仲严何以容曹操、曹洪逃脱?”

“我部骑兵战马,多为黄巾之乱时所获,今已老迈,加之连日追击,马力耗尽。仲严恐伤战马,未敢如曹操、曹洪般不惜马力,故未能追上。”

李虺闻言方悟:骑兵战马已用四年,昔年正值盛年之马,今已过巅峰,不久恐沦为农用。更棘手者,此等战马皆已阉割 —— 战马需服从性,且多为雄马,不阉则易相斗,更恐于伏击、夜行军时嘶鸣暴露行踪。然阉割之后,战马无法繁育后代,骑兵难获新马,是以追击之时未能全功。

此诚令李虺生庆幸之感:“幸黑王未阉!早知如此,当令黑王多繁育良驹后代。昔专注培育军犬,反忘此要务。”

定神后,复问戏志才:“志才,曹操既遁,仲严何以被掳为人质?”

戏志才面露自责:“曹操走后,青州黄巾皆愿归降主公。然忠思百万黄巾尽徙豫章,实非易事;且黄巾去尽,于主公日后制青州亦无裨益。故忠以为,取黄巾裹挟之百姓为豫章之民,留黄巾之兵屯青州,此乃上策。”

李虺析其利弊,颔首赞曰:“志才果然高明,此真上上之策也!”

戏志才苦笑:“主公莫戏忠矣。黄巾百姓七八十万,何以自青州至豫章?若穿州过县,必遭各郡征讨。且不论沿途粮草,单是郡县兵剿杀,恐能至豫章者十不存一。百姓离青,则黄巾之兵无供养,粮草需豫章接济,否则其心必变,来之不易之局面恐转瞬尽失。若留……”

李虺闻其青州战略之析,亦觉棘手:“此等百姓,当如何处置?”

戏志才略迟疑,言:“唉,此正仲严被擒之因也。”

“哦?” 李虺知其将及要害,急问:“志才此言何意?速速道来!”

“皆忠一时疏忽。忠思陆路不通,忽忆主公造海船、控沿海之谋。青州除黄巾外,尚有海贼管承 —— 前黄巾首领也。忠欲借管承部从海上分批运百姓归豫章。”

李虺颔首认同:“志才此法甚善。” 转念忆及管亥被擒,骤醒:“莫非管承不愿运百姓?”

戏志才摇头:“非不愿也,盖管承与仲严之兄有隙,故拒为我等效力。忠遣宋神臂交涉,管承不愿上岸相商,言欲详谈,必往其海岛,否则免议。”

李虺握拳怒曰:“管承何人?架子竟如此之大!待我海军成,必夷其海岛!”

戏志才急劝:“主公不可!管承经营海岛久矣,有战船四五百艘,水贼近万。忠本欲以利诱之,说降此部,一时大意,与仲严同往其岛。岂料管承油盐不进,无论许以重利,皆拒归降。忠不得已欲离岛还豫章,再议运民之事,管承忽出手挟持忠,逼仲严以十万石粮草赎之。”

李虺闻其挟人质之举,益怒:“卑鄙!竟为此下作行径!哎,不对 —— 志才何以得返豫章?”

戏志才满面惭愧:“仲严武艺高强,管承本非其敌。然我等在海上,不识操船之术,即便脱身,亦难逃出海岛。仲严为保忠平安,与管承议:以己换忠离岛,且弃兵器束手就擒。管承既欲得粮草,又欲擒仲严泄愤,故放忠归。且言往返以两月为限,迟一日则取仲严一指,十日无粮草则斩其首。”

李虺听罢,怒极反笑:“哈哈哈哈…… 好个管承,敢与我玩黑吃黑!若不剿灭此贼,我李字倒写!”

戏志才急劝:“主公不可意气用事!管承据岛多年,部下水战精熟,战船兵马众多,且孤悬海外,不可力敌也!”

李虺冷笑:“哼,管承为海贼多年,未必知真海军为何物!敢擒仲严,其首级我必取之!”

戏志才见其言斩钉截铁,似有成竹,问:“主公当真有破敌之策?”

李虺反诘:“志才还豫章,耗时几何?”

戏志才面露愧色:“此程近三千里,即便日夜兼程,亦耗半月。今只剩一月半,我军战船多为走舸、突冒、艨艟之属,不堪海航;大型楼船仅此一艘。加之筹集粮草,恐难如期抵达。”

李虺不以为然,暗忖:“幸观《三国演义》,知曹操连环计之事。船不大,则以铁索连数船为一;以动力楼船为头,牵引无动力之船。不出半月可至山东半岛海域,尚有一月筹粮、改船,旧战船亦得所用矣。”

正是:

青州破曹诛夏侯,楼舰新成志未休。

熟料海夷拘上将,铁索连舟定北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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