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真是他出的？”
3大爷气得直跺脚：“周大庆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1大爷皱着眉：“他怎么就当上小队长了？”
“准是走了歪路！”
棒梗眼里冒火，光是听到“周大庆”
三个字，就已经让他牙痒痒。
秦淮茹没吭声，心里却恨不得撕了周大庆——这克星还嫌害他们不够惨？
旁边几个犯人听出他们和周大庆有仇，纷纷竖起耳朵：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傻柱猛地一拍大腿：“不对！他绝对是故意的！”
“修公路这差事，摆明了是冲着咱们来的！”
“他就等着看咱们遭罪呢！”
众人越想越气，恨不得把周大庆生吞活剥。
“光好吃有啥用？工人得吃饱吃好！”
何雨柱掂着勺子，“我既然管食堂，就不能亏了大伙儿的肚子！”
门卫大爷直点头：“何主任觉悟就是高！”
“可别这么叫！”
何雨柱连连摆手，“咱祖上三代贫农，能当工人是天大的福分。
等联系好肉联厂，我天天给工人们炖大骨头！”
蹬着自行车赶到出租大院，他麻利地锁好门，转头就往肉联厂冲。同志找谁？”
新来的门卫斜眼打量。
何雨柱掏出工作证：“轧钢厂食堂主任，来查肉票配额。”
“哟！您就是何师傅？”
门卫突然热情起来，“我儿子昨儿还夸呢，说您弄的两万斤排骨——那肉厚得能削片儿！”
我们肉联厂可不一样，骨头上的肉越剔越干净。
这些大骨头基本都是给你表哥他们吃的，上面没剩多少肉了！
大爷正兴致勃勃地聊着肉联厂的事，何雨柱笑着插话：
大爷，我去看看配额。
您回去跟您儿子说，就说是肉联厂门卫大爷家的孩子。
下回我让厨房给他多打些肉带回家，也给您尝尝鲜！
门卫大爷乐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那我这就回去告诉他！
何雨柱点点头：
厂里人多，记名字我可记不住。
但只要提到是门卫大爷家的，保准错不了。
这话说得大爷心花怒放，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你把自行车搁这儿吧，我帮你看着。
厂长办公室在里头第三间，门口挂着牌子。
你识字吧？
认得，谢谢大爷。
告别门卫大爷后，何雨柱径直去找肉联厂厂长程江。
轻叩办公室门，里面传来回应：
请进！
推门而入，程江抬头问道：
同志找谁？
您是程厂长吧？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
来是想了解下今年的肉类配额，好安排其他采购。
咱们厂工人劳动强度大，伙食可不能太清淡。
程江闻言起身相迎：
是何主任啊，杨厂长提起过。
各家单位的配额早就定好了，但你也知道...
我们供应着全市的厂矿机关，牲畜养殖又需要周期。
实在是捉襟见肘啊！
这位转业干部模样的厂长面露难色，却仍耐心解释。
这做派让何雨柱颇有好感。程厂长别着急，我就是来摸个底。
要是不够的话，我们也好早作打算——要么下乡收购，要么自己想办法。
总不能全指着肉联厂。
听到这番话，程江眼眶发热。
终于有人理解他们的难处了。
养殖需要时间，宰杀也需要时间。
虽然肉联厂每天都在处理，但一个人一天能宰杀的牲畜数量有限，还要进行骨肉分离和内脏清洗。
尽管工人数量不少，屠宰量也大，但需求的人群更庞大。何主任，您真是明白人，程江说，其他单位的同志只会抱怨肉不够，完全不考虑实际困难。
何雨柱笑着回应：我本身就是厨师，自然了解这些情况。
虽然困难存在，但不能因此就不解决工人的伙食问题。
我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肉联厂能给轧钢厂提供多少肉类。
程江提议道：走，我带您去问问！随后领何雨柱找到了凌主任。
在凌主任办公室，双方认识后，凌主任翻开记录本说：何主任、程厂长，根据计划，轧钢厂每月可分得猪肉三万斤，羊肉一万斤，牛肉一万斤。
何雨柱惊讶地问：这是一天的量还是一个月的？
当然是月度配额，凌主任苦笑道，怎么可能是一天？
这样算下来，全厂职工每人每月连三斤肉都分不到。何雨柱皱眉。
凌主任解释道：各厂情况都差不多，毕竟全市就这一家肉联厂......
众人都明白这个配额确实太少，尤其对于重体力劳动的钢厂工人来说。
但现实情况如此，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何雨柱平静地接受了安排：明白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取货？
每月十八号。凌主任回答。好的，感谢二位。何雨柱告辞离开。
这让程江和凌主任有些意外——其他单位的人通常都会讨价还价，何雨柱却干脆地接受了现状。
离开肉联厂后，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快中午了。
他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给老太太做饭，突然听见有人喊：
何大哥！
原来是郑桐，手里拿着一个画卷、三本古书和一个小木盒。你看看这些东西你要不要？郑桐问道。
何雨柱用鉴定技能一看，赫然发现竟是齐白石1946年创作的《松柏高立图》。
鬼门十三针（全本）：记载鬼谷十三针精髓，专治癫狂之症。
同臣笔记（全本）：内含李书文毕生武学传承，涵盖易筋经、锻骨经、洗髓经等内家 ，以及混元劲、神行功、长枪术、八极拳、轻功、软功、神力等绝技。
研读可得李书文全部真传。
虫经（残本）：仅存养蛐蛐、斗蛐蛐相关技巧。
檀木盒子：看似普通，实则内藏玄机。
何雨柱盯着这五样物件，难掩震惊，转头问郑桐：“这些东西哪儿弄来的？”
郑桐解释道：“从一个地主家抄出来的。
金银瓷器早被搜刮光了，这几样丢在地上没人要。
我想着既是地主收藏，总该值点钱，可问了一圈，要么没人感兴趣，要么压价太低。
何大哥，你向来公道，开个价吧！”
何雨柱心知除《虫经》外皆是珍宝，反问：“你们想要多少？”
郑桐搓搓手：“我们五个人分，上次电动机你还给两块呢。
这回凑个整，十块成不？”
何雨柱一笑：“我给你五十，每人十块。
往后有类似东西直接找我，如何？”
“成！绝对没问题！”
郑桐喜不自胜。
何雨柱假意掏兜，实则从游戏空间取出五十元递过去。
郑桐接过钱，挨个分给同伴：“海洋、跃民、宁伟、袁军，这是你们的！”
除年幼的宁伟外，其余几人皆是十三四岁的干部子弟。
何雨柱暗忖：眼下他们正值风光，且等落魄时再笼络不迟。
他将物件随手搭在车后座，对众人道：“以后有好东西记得找我，价钱包你们满意。
我先走了！”
郑桐连连摆手：“何大哥慢走！”
待何雨柱离开，袁军疑惑道：“书生，他花这么多钱买堆破烂，图啥？”
钟跃民抱臂解释：“这叫‘千金买马骨’。
东西未必值钱，但高价能引我们替他搜罗更好的。”
郑桐耸肩：“管他呢！两块钱都没人要的玩意儿，咱卖五十还嫌少？走，老莫搓一顿！”
几人哄笑着涌向餐厅。
何雨柱拐进胡同，收起宝物，又从空间拎出一鸡一兔，慢悠悠蹬车回院。
刚到门口，就听见贾张氏扯着嗓子哭嚎。棒梗都进去了，这老太婆又闹哪出？”
他嘀咕着停下车。
何雨柱正要迈进大院门槛，一大妈急匆匆地从里面迎出来。
见着何雨柱，一大妈脸上写满焦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就往旁边拖。柱子，快跟我来！何雨柱被拉得踉跄两步，心里直犯嘀咕：最近没招惹是非啊？
两人来到僻静处，一大妈压低嗓门：今儿中午我给老太太做饭去，你可千万别回屋！
这是闹哪出？何雨柱一头雾水。
一大妈警惕地扫了眼空荡荡的院门，声音又低了几分：公安刚来过了。
棒梗本来关一个月，现在要加刑！
何雨柱惊得瞪圆眼睛，不是说好就关一个月么？
一大妈直拍大腿，那小祖宗在少管所又犯事了！偷东西被逮着不说，还敢跟管教动手。
贾张氏听了公安通报，非说全赖你害的。
何雨柱气极反笑：荒唐！要不是我报警，这小子迟早闯大祸。
您瞧瞧，连管教都敢打，将来还不得 放火？这婆娘惯孙子没边了！
柱子啊......
甭劝！何雨柱一摆手，街坊情分我懂，可他家把我当 多少回了？棒梗偷到我头上，反倒成我的不是？说着推起自行车就要进院。
一大妈急得在外头直转圈——那贾张氏正在院里发疯，这会儿进去非得溅一身血不可！
贾张氏此刻早已失去理智。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车把上晃荡着一只野兔和一只肥鸡。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槛上，盯着何雨柱满载而归的身影，特别是那两块鲜肉，眼睛直冒火。
她想起自己的宝贝孙子棒梗正是因为何雨柱才被送进少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