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有些失落,闷声应了,跟着哥哥骑车回了四合院。
刚到院子,就见一群人押着许大茂回来,把他捆在木桩上。
几个小孩正拿石子砸他。
何雨柱冷眼旁观,三大爷阎埠贵凑了过来:
“柱子回来啦!最近忙啥呢?总不见你人影。”
何雨柱笑笑:
“三大爷,机密任务,您想知道?”
阎埠贵连忙摆手:
“瞧你说的,我就随口问问!我这级别哪够打听机密?不过柱子你真本事,连国家大事都能掺和!”
何雨柱扯开话题:
“您有事?没事我先忙去了。”
阎埠贵讪笑:
“没事没事!”
正要离开,一大妈匆匆赶来:
“柱子,等等!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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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转身:“一大妈,怎么了?”
一大妈压低声音:
“二大爷那事儿……你帮忙说了没?”
何雨柱沉默。
一大妈叹气:
“老刘确实不地道,可他眼下够惨的。
你是副厂长,大人有大量,帮他说句话吧。”
何雨柱语气冷淡:
“昨天他但凡留点情面,我肯定替他周旋。
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就算我开口,他也未必领情。”
“再说了,他惨不惨与我何干?要不是看您的面子,我连这话都懒得提。”
“一大妈,您心善我明白,可有些人,喂饱了照样咬人。
这事到此为止,咱们还像往常一样处。
要非为这些外人闹生分,不值当。”
一大妈张了张嘴,终究没再出声。
权衡片刻后,刘海中和自家交情不深,不值得为他得罪何雨柱。
一大妈只得叹气道:罢了,当我没提过这事吧!
何雨柱应声道:好,改天我备些好菜,您和一大爷一起来尝尝。
行,你提前告诉我就成。一大妈点头答应后,何雨柱便去给老太太做饭了。
回家后,易中海急切询问:柱子怎么说?
一大妈摇头叹息:本来都答应帮老刘说情了。
可昨天许大茂那事,明明是跟柱子无关的,老刘非要扯上他。
现在柱子一生气,索性不管了。
易中海埋怨道:都怪二大爷多事。
柱子当大导本是好事,偏要去告状。
这孩子如今心肠硬了,不仅对秦淮茹,连院里的事都不愿插手了。
一大妈突然激动起来:老易,你这想法大错特错!院里人谁不是看热闹?以前大家都笑话柱子是傻柱,连他接济的秦家都不念他的好。
我们帮衬秦家这么多年,落着什么好了?老太太什么都不图,真心待柱子,现在柱子又是怎么对她的?再忙都记得给她做饭,陪她散步——这不就是养老送终吗?再说秦家那个棒梗,就是个白眼狼,在少管所刑期还延长了......
易中海听出弦外之音:秦家靠不住。
他暗自思忖:柱子现在单身还好说,将来娶了媳妇,万一不让来往呢?养老这种事得趁早经营感情。
其实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
若一大爷夫妇能像老太太那样真心相待,给他们养老也未尝不可。
但这种带着算计的感情投资,尤其还打着坑他的主意,实在让人心寒。
这正是他越来越疏远这个院子的原因——不愿在这些人事上浪费光阴。
陪老太太用过晚饭,安顿好老人休息后,何雨柱兄妹正要离去。
院墙边,秦京茹正给瘫坐在地的许大茂喂食送水。
饿极了的许大茂狼吞虎咽,周围人虽看在眼里却无人干涉——本意不过略施惩戒,既有人接济,自是顺其自然。
何雨柱瞟了一眼正要走,忽闻一声微弱的呼唤:柱子!他驻足回望,只见许大茂惨白着脸苦笑:瞧我这般模样,你可算出了口恶气?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折返,在许大茂面前站定:你且细想,从来都是你主动生事。
我厌你,非因你不足,而是你处处与我较劲——我苦读时你算计,我工作时你使绊。
可知为何我始终留有余地?
见许大茂摇头,何雨柱继续道:你我并无死仇。
你不过见不得我好,却从未起过杀心。许大茂喘息着承认:只要你倒霉,我便痛快。
今日教你个道理。何雨柱俯身道,任你机关算尽,在绝对实力前终是徒劳。
那些肉源即便告知于你,人家也断不会与你合作——当年救命之恩,岂是寻常?帝都周边牲口全凑来能撑几日?而我连续二十余日每日五万斤供给不断,这般手笔...
话音愈发低沉:他们提着脑袋供货,图我何来?无非是我有何雨柱的能耐。
这分量足够吃枪子儿的风险,人家为何甘愿?
你那点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要不是念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根本懒得搭理你。
就凭你和二大爷干的那些事,我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们都卷铺盖走人。
不信?你们还以为我是从前的何雨柱?实话告诉你们,现在我是副厂长。
在厂里,就连你们天天巴结的李主任也得看我脸色。
真要把我惹急了,我让他也不好过。
但我动手了吗?没有。
一来念着旧情,二来你们罪不至死。
这年头没了工作就等于断了活路,所以我一忍再忍。
今天把话挑明了,要是还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何雨柱本想说些文绉绉的话,可想到许大茂这号人也听不懂,索性直截了当。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推着自行车,和妹妹何雨水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躲在暗处的刘海中这才现身。
其实何雨柱本不想说这么多,就是看见刘海中在附近才故意把话说透。
刘海中此刻终于想通了——何雨柱能这么快升职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之前是自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至于何雨柱那点所谓的问题?根本不算事。
以他的厨艺,拿点剩菜剩饭天经地义。
再说他后来的成就,那些小事更不值一提...
这时秦京茹从另一边走过来,对呆立在原地的许大茂说:省省吧,你斗不过他的。
我虽然刚来这个院子,可一眼就看明白何雨柱是最有能耐的。
连大导都专门来找他,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盯着地面。
他一直视何雨柱为对手,可对方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连踩死他的兴致都没有。
秦京茹还在絮絮叨叨劝着,给许大茂递吃的。
而刘海中的表情却截然不同——他原先最看不起这个,现在才惊觉:人家是堂堂副厂长,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让他下岗。
厂里那些规章制度,真要较真起来谁没把柄?
但如果何雨柱非要较真,刘海中就算说破天也洗不清自己。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计较,面对多次刁难还能如此宽容,这让刘海中不禁怀疑是否真是自己做错了。
正当刘海中陷入困惑时,许大茂突然重重叹了口气...京茹!
秦京茹抬头望向许大茂,轻声应道:大茂哥。许大茂显得十分迷茫: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秦京茹思索片刻回答:何雨柱说得对,你得靠真本事。
仔细想想,每次找何雨柱麻烦,吃亏的不都是你吗?
她心里其实还有更多想法没说出来:要不是堂姐秦淮茹牵线,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就凭现在的条件,拿什么跟人家何雨柱比?整天就知道眼红别人...但这些话秦京茹都咽了回去。
毕竟刚嫁给许大茂,还没站稳脚跟,暂时还得依靠他。
何雨柱早就看透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为人,所以穿越后就刻意与她们保持距离。
回家的路上,何雨水好奇地问:哥,你和许大茂说什么了?何雨柱叮嘱道:我们既然搬出来了,以后少和大院的人来往。
除了老太太,那里没几个好人。
次日清晨,何雨柱照常送完食材来到工厂。
正要去见大导,没想到对方亲自找上门来。
原来大导是着急想看他研制的小轿车,车还停在家里呢。何雨柱说。
大导当即决定:那现在就去你家看看!
一行人来到公馆,看到崭新的轿车,杨厂长震惊不已:你这几天休假又搞出新发明了?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反正二厂那边没事,就研究着玩玩。杨厂长立即提议:这项目应该交给我们轧钢厂生产。但被大导摇头否决了。
在讨论技术与生产问题时,杨厂长为产品的市场应用犯愁:“即便研究成功,工人农民都用不上,量产之后销路怎么解决?总不能让产品闲置吧?”
大导的话让杨厂长一时语塞,因为他确实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思考片刻后,杨厂长仍不甘心:“难道这研究就白费了?”
大导严肃回应:“胡说什么!这填补了国内小汽车自主生产的空白。
目前国内的汽车技术都依赖国外。
对了,柱子,这些技术与国外相比如何?”
何雨柱自信回答:“大导放心,这些技术全是我自主研发的,发动机性能甚至不输国外顶尖水平。
继续研究下去,超越国外指日可待。”
大导满意地点头:“很好,你真的愿意将这些技术贡献给国家?”
何雨柱坚定道:“不仅如此,在研究过程中,我还研发出了特种钢。”
杨厂长大为震惊:“什么?你竟然研制出了特种钢?具体有哪些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