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 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可谁也找不着具 置。
为防消息泄露,但凡进山的人都会被灭口。
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死无对证。
倒真有人来寻过宝,可惜一无所获,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何雨柱不以为然:古墓宝藏?不过是唬人的把戏。
封建时代的所谓宝藏,无非是粮草兵器——有了这些就能招兵买马。
再就是些金银玉器,一个墓室能装多少?就算堆满宫室,也比不上国库充盈。
贪念害人啊!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人宣称留下惊世宝藏,引得众人自相残杀。
等找到时,所谓的宝藏竟是四书五经——在藏宝人眼里,这才是无价之宝。
寻宝人见到后都疯了,谁也不信拼上性命换来的竟是这些。
时代不同,价值观天差地别。
比如唐朝视若珍宝的琉璃,在我们看来不过是砂砾炼制的玻璃,要多少有多少。
贪心才是万恶之源。
这时林间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见解独到,世人苦苦追寻的,往往镜花水月。
钟建国认出僧人:原来是了尘大师,这是要去哪儿?
钟施主。老和尚合十行礼,贫道正要回道观,徒儿染疾,下山抓些草药。
见何雨柱面露疑惑,钟建国连忙介绍。何师傅,这位是了尘大师,无尘寺的住持。
今晚我们在寺院借宿,明早再去黑水城。”
何雨柱有些疑惑:
“去黑水城还挺远?”
钟建国憨厚一笑:
“距离倒不远,就是路不好走。”
何雨柱感慨道:
“咱们国家现在还不够强,等以后发展起来,把路修好就方便了。
既然这样,就听您安排吧。
我也盼着早点到黑水城,赶紧把拖拉机的事落实。”
钟建国向了尘大师介绍:
“大师,这位是何雨柱同志,从京都来的技术员,专门帮我们建拖拉机厂。
等厂子建好,这片荒地就能变成良田,大伙儿也不用饿肚子了。”
了尘大师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功德无量。”
何雨柱连忙摆手:
“您言重了,这都是分内之事。
今晚要叨扰大师了。”
了尘大师慈祥地说:
“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途经此地去黑水城的旅人,都会在寺里歇脚用斋。”
钟建国连连点头:
“大师说得对!”
三人边走边聊,了尘大师端详着何雨柱:
“何施主真是深藏不露啊。”
钟建国听得一头雾水,何雨柱笑着解释:
“在家时跟师父学过些粗浅功夫,让大师见笑了。”
见他不愿多谈,了尘大师便不再追问。
钟建国好奇地问: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何雨柱笑着说:
“我在京城学过几天拳脚功夫,被大师看出来了。”
钟建国恍然大悟:
“难怪你背着行李还走得这么轻快!我在这条路上走了这么多年,都没你这么轻松,原来何师傅是练家子。”
了尘大师心知何雨柱是在谦虚。
以他的眼力,能看出这位年轻人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
不过既然对方有意遮掩,他也就不再点破。
一路上,三人闲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各自保留着心事。
正走着,了尘大师突然停下脚步:
“到了。”
钟建国指着前方:
“何师傅,这就是无尘寺。
天黑走山路太危险,我们就在这儿歇脚吧。”
山路难行且猛兽出没,不如明日启程吧!
何雨柱微微颔首,向了尘大师说道:
那就多有打扰了!
了尘大师慈祥地笑道: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何雨柱接着问:
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为令徒诊治?
闻言,了尘大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想着这位京城来客并不知晓自己师徒的身份,便点头应允:
那就有劳施主了。
二人来到偏房,只见床上躺着一位中年男子。
了尘大师介绍道:
这是小徒鹧鸪哨,近日染疾在身。
鹧鸪哨?鬼吹灯里的人物?
黑水城!
飞天狻猊了尘大师?
摸金校尉?
这难道不仅是现代都市,还夹杂着盗墓世界?
可为何在四九城从未听闻胡八一之名?
殊不知那人本名胡建军,之后才改了名号。
何雨柱仔细查看后说道:
他元气大伤,还患有血液疾病。
了尘大师惊问:
你竟能看出?
不错,他血脉中潜伏着至阴邪气,需至阳之物方可根治。
元气倒易恢复,但这血脉之症颇为棘手。
此乃九阴绝脉异变,阴气盘踞血脉。
长此以往,阴阳相冲,恐有性命之虞。
鹧鸪哨难以置信:
阁下当真能诊出我的病症?
何雨柱坦然道:
医者望闻问切,此症虽罕见却也并非无迹可寻。
先说疗伤之事吧,至于血脉问题,不知你可曾修习国术?若能以化劲通融,或许能驱散阴气。
鹧鸪哨摇头叹息:
族中先辈修至化劲巅峰亦无济于事。
传闻唯有雮尘珠可解此厄,虽不知真假,但我族世代都在追寻此物。
何雨柱试探着问:
族人寻找雮尘珠?可是那扎格拉玛一族?
何雨柱早就料到这个技术员靠不住,不然怎么会偏偏就这个地方需要自己亲自跑一趟。
他沉声对钟主任说:我既然是他的大导,有什么事您尽管告诉我。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包庇纵容!
钟主任叹气道:同样是帝都来的同志,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贾仁同志刚来时还挺好,后来在工地看上我们城主的女儿乌拉娜——咱们黑水城的明珠,最美丽的姑娘。
这小子居然对人家耍流氓,结果被会武功的乌拉娜打伤了。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威胁必须嫁给他。
可人家姑娘早有婚约,未婚夫还在部队服役。
现在他说一天不答应就让拖拉机厂一天建不成。
眼看春耕在即,再拖下去粮食种不上,全城百姓都得挨饿。
虽然暂时还能吃羊肉度日,可光吃肉哪行啊?
何雨柱拍案而起:简直无法无天!你们这里有电话吗?
有有有!钟建国连忙点头,盟里特批的电话线。
因为黑水城有铁矿能炼钢,交通又不便,拖拉机厂只能建在这儿。
城主胡日查计划先用第一批拖拉机开荒种地,第二批修通道路......
听完汇报,何雨柱正色道:您放心,等我到了立刻处理。
不管是谁,违法必究!该改造就改造,改造好了再送回原单位。
我倒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
钟建国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他暗自感慨:难怪何师傅年纪轻轻就当副厂长,这觉悟确实不一样。
这时何雨柱好奇地问:对了钟主任,你们平时都骑马,这次怎么步行来接我?
想着您城里来的同志,怕骑马不安全......
何雨柱爽朗一笑:走,咱们骑马回去!不是我吹,我的骑术可不比骑兵差!这话倒不假——拥有探索者天赋的他,骑马不过是小菜一碟。
何雨柱的骑术在虚拟世界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现实中没有机会施展,没想到在这里竟能如愿,就是不知道当地人敢不敢把马交给他!
钟建国将信将疑地问:
当真?
何雨柱爽朗一笑:
这还能有假?
钟建国一听就激动起来:
你早说啊!
见钟建国拉着自己往回走,何雨柱纳闷道:
钟主任,怎么突然掉头了?
钟建国解释道:
早知你会骑马,咱们直接去格日勒的牧场借马就行。
到了地方放开缰绳,马儿自个儿认得路回来!
何雨柱顿时来了兴致:
那牧场离这儿多远?
不远,半小时就能到。
两人边说边转向另一条路,一路上聊得热络。
钟建国啧啧称奇:
何师傅,听你这番话就知道是个行家。
何雨柱打趣道:
合着你方才是在试探我?
钟建国憨厚地挠头笑着,指着远处的毡房说:
瞧见没?那就是格日勒家。
来到毡房前,钟建国高声招呼:
格日勒在家吗?
谁呀?
一个魁梧汉子掀帘而出,见到钟建国就热情拥抱:
老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
[第265节]
钟建国开门见山:
格日勒,今天来是求你帮个忙,借两匹马去黑水城。
格日勒打量着何雨柱:
这位是......?
[钟建国介绍道:
这位是何雨柱厂长,从帝都来我们拖拉机厂做技术指导。
可比先前那个贾仁强多了,听说乌拉娜的事后,正要严惩那家伙呢。
格日勒愤愤道:
早该收拾那个了!借马是吧?我这就去牵。
说罢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钟建国对何雨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