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鉴定,确认所有物品都是纯金制成,包括雕像、地砖、书架以及棺椁。这得耗费多少黄金啊?何雨柱感叹道。
鹏古鸟哨惊诧地问:何先生,这些都是黄金?
不错,全都是实打实的黄金,没有半点镀金。
这里的每一尊佛像都是纯金打造,连墙壁、地面、书架、祭台,包括那具棺椁也是如此。
鹘鸩哨不禁咋舌:这也太劳民伤财了吧?
何雨柱问道:这些东西你要带走吗?
鹅古鸟哨回答:我只需要带几件维持生计即可。
不过这里似乎没有关于电尘珠的记载。
何雨柱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白玉盒子上。
打开盒子后,他说:这里有线索,但只有一半,还缺少另外一半。
通过鉴定术,何雨柱认出这是龙骨天书。
他轻声说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骨天书。
鹘古鸟哨闻言大吃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骨天书?何雨柱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古籍,鉴定术让他看清了上面镌刻的文字。
他将龙骨天书递给身旁的鹧鸪哨:这个给你保管吧,祝你早日找到另外半部。
我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典籍。说完,何雨柱将洞窟内的数千卷金册悉数收入囊中。
金光闪烁间,所有能带走的黄金也被他尽数收纳。
眼见满地黄金凭空消失,鹧鸪哨虽然震惊,但行走江湖多年的他深知分寸,并未多问。
他只是默默记下这个细节,暗自认定眼前这位年轻人必有非凡之处。
何雨柱对鹧鸪哨的识趣很满意。
他本就不愿过多涉足盗墓行当,见此地已无甚收获,便不再留恋。
二人将剩余的金银细软分装妥当,鹧鸪哨也挑了些珍稀珠宝。
确认再无遗漏后,他们循着来路返回。
暮色苍茫时,两人终于走出山洞。
何雨柱采了些滋补元气的草药,与鹧鸪哨一同折返营地。何师傅!等候多时的钟建国快步迎上,可算回来了!
让各位担心了。何雨柱拍拍身上的尘土。
钟建国抹了把汗:这深山老林猛兽出没,正要组织人手去寻你呢。
寻常野兽还伤不到我。何雨柱笑着亮出手臂,看来我这书生模样太有 性了。
众人哄笑间,何雨柱取出药材走向了尘大师的帐篷。
鹧鸪哨早已将今日见闻告知师父,却只字未提黄金异事。多谢何施主。了尘大师接过药包,没想到禅宗风水与道家秘法竟能如此交融。
全赖大师分享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何雨柱诚恳道,尊师的智慧令人敬佩。
了尘轻抚长须叹息:如今古墓多设自毁机关,多少传承毁于一旦。
望施主能借此术,为后世保住这些文化瑰宝。
(何雨柱点了点头,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无论学习、推演还是其他事务,他都有信心立于这世界的巅峰。
至于那些财宝,他虽然取走了一些,但并未太过在意。
一来难以出手,二来容易暴露风险。
相比之下,贩卖空间内的粮食与肉类更为简单稳妥。
何况他的空间里还存放着数百万资金——待到二十多年后,即便只有一两万,也足以打造一个商业帝国。
财富对他而言,确实无足轻重。
此刻的何雨柱只专注两件事:一是提升国家实力,二是探索游戏世界之外的领域。
不过眼下他还不敢贸然行动,那个Npc的警告言犹在耳,他不想刚踏足新世界就丧命。
尽管以他现在的实力足以轻易击败数百普通人,但他清楚,新手村外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他决定再积蓄一段时间力量。
此外,他必须先将这个世界的人和事安排妥当。
万一遭遇不测,至少不能牵连他人。
何雨柱转身对了尘大师说道:既然这里没我的事了,明日我便返回帝都,那边还有不少事务等着处理。
鹘鹄哨抱拳道:多谢何先生。
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需在江湖上递个话,鹘鹄哨万死不辞。
何雨柱微微颔首:好,我记下了。说着取出四枚造化金丹,分给二人各两颗:此丹虽不能破除诅咒,关键时刻却能保命。两人早见识过此药神效,略作推辞便郑重收下。丹药是我亲手炼制,药材虽稀罕,但总能凑齐。何雨柱叮嘱道,还请二位保密,免得招惹麻烦。
今日相逢是缘,这丹药权当一份保障。
了尘大师合十行礼:如此,老衲师徒便愧领了。
我叫何雨柱,现任帝都轧钢厂副厂长。何雨柱最后说道,如需相助,可来帝都寻我。次日辞别众人后,他踏上了返京之路。
两日后,火车驶入帝都站台。
何雨柱提着行李轻叹:终于回来了,看来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远远不够。乘公交回到家,见屋内窗明几净,显是有人定期打扫。
确认家中无人后,他取上车钥匙,决定先回四合院探望老太太。
汽车刚停稳在四合院外,何雨柱便听见院里传来嚣张的叫嚷:叫何雨柱滚出来!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就赖这儿不走了!
“哎哟喂,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柱子出门办事呢,有啥事跟我说!”
易中海的嗓门儿在院里回荡。
刘海中插嘴:“老贾啊,咱院儿贾家跟你们不是早就不走动了么?今儿怎么来找何雨柱啦?”
贾三斜眼一瞥:“刘胖子,关你啥事儿?我可告诉你,何雨柱真没回来!”
角落里,何雨水缩着脖子偷瞄“三五三”
门牌,愣是没敢出声。我就是何雨柱!”
洪亮的声音突然炸响,何雨柱大步迈进院子:“有事找我?”
贾三一见他就蹦了起来:“好哇!你可算露面了!堂堂轧钢厂副厂长,不护着我们孩子就罢了,还把他送进局子!你还是人吗?今天必须把我儿子放出来!”
“你儿子犯啥事了?”
刘海中凑过来。
易中海也皱眉:“对啊,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何雨柱干的好事!”
贾三拍着大腿吼,“我儿子大学生毕业分到轧钢厂,派出去公干——为国家出力咱没二话!可前两天突然来信说被抓去坐牢了!他何雨柱当时就在现场,为啥不救我儿子?”
何雨柱冷声道:“我让抓的。
你儿子 城主女儿,还威胁不嫁给他就 。
轧钢厂不缺这种败类,流氓罪可是重刑——怎么?你儿子镶金边了?在外头犯法不算犯法?”
院里顿时炸了锅。
易中海摇头:“老贾家这脸都丢外省去了!”
一大妈叉腰:“耍流氓就该判!要都这么搞,国家不乱套了?”
刘海中撇嘴:“老贾你这可不占理,有意见找 去,关何副厂长啥事?”
阎埠贵点头:“没错,人家何副厂长又没执法权。”
贾三跳脚:“我不管!他何雨柱见死不救就是缺德!”
何雨柱突然厉喝:“比我大的大导在场也管不了!法律是摆设吗?难不成你们想翻天?!”
“放 屁!”
贾三暴跳你儿子犯法了就该受罚,不是想包庇的话为啥要对抗法律?我也是自己去的,怎么没人追究我的责任?
何雨柱一番话把贾三堵得哑口无言。
贾三扯着嗓子喊道:都怪你!我们家贾仁可是大学生,你知道培养个大学生多不容易?现在他被判刑了,你必须赔偿损失......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何雨柱心想这贾家人怎么都这么蛮不讲理。
他转头对围观的街坊们说:哪位帮我去报公安?事后必有重谢!
见没人动弹,何雨柱加码道:不愿意去?谁去报案我给十块钱!
这时有人问:当真?
何雨柱爽快回应:说到做到,公安来了当场兑现。
大伙都知道,我不差这点钱。
能换成粮食吗?
棒梗突然蹦出来:我去!
贾三厉声喝道:贾梗!我可是你三大爷,关进去的是你叔叔,为十块钱就不要自家人了?
棒梗冷哼:我可不认识你。
要不你给我二十块六毛的粮食,我就不去。
我可是你亲三大爷!就为了十块钱帮着外人?
三大爷?我长这么大头回见。
就算真是我三大爷又怎样?亲奶奶我都作证送进去了,何况是你?给不给?
贾三哪还有余粮,早输光了。
这次本想趁何雨柱不在家偷粮,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
眼看计划落空,贾三色厉内荏:去就去!我又没犯法,就是讨个公道。
你们厂连自己人都不护着,看以后谁还敢来上班!
何雨柱笑出声:贾三同志,你这套说辞真新鲜。
我明告诉你,轧钢厂从来不包庇罪犯,反倒要严惩。
谁不想干随时可以走,多得是人想来呢!
何雨柱语气坚决地说:
你尽管去告,我们轧钢厂是国家单位,容不下藏污纳垢之事。
照你的说法,难道进了国家工厂就能凌驾法律之上?当了干部还能掌握生杀大权?简直荒唐!棒梗,你去吧,回来给你十斤粮票!
棒梗兴奋地应声:好嘞,这就去!话音未落就冲出门外。
贾三见何雨柱态度强硬,心里发虚——他自己本就理亏。
贾三还想在公安赶到前挣扎:何雨柱你别歪曲人话,我可没那意思!
何雨柱淡然反问:那你什么意思?成年人违法不该担责?连自己都管不住的人能成什么事?既然管不住,就该让他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