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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前脚刚出宫门,后脚就顺手把《五年摸鱼三年退休》从鞋垫里抽出来,书皮烫得能煎蛋。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玩意儿再这么烧下去,迟早得把他脚底板烙出个“天道认证”钢印来。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国师府的密室里,一盏油灯正烧得发蓝。

玄真子盘坐在地,面前摊着一本残破古籍,封皮上三个字歪歪扭扭:《玄穹秘录》。他指尖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页纸上赫然写着:“有异人出于尘世,未言而天应,未动而机发,其心所念,即为天示……此谓‘天机寄体’。”

他猛地抬头,盯着墙上挂着的周太傅那块玉佩——那是弟子从太医院偷出来的,说是昏迷时贴身佩戴之物。玉色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

“原来不是他通天……是天,通着他。”玄真子喃喃一句,眼白里爬满血丝,“难怪每次天音降示,都像从他胸口长出来的。”

他忽然起身,一脚踹翻香炉,冲外吼:“取阵图来!我要窥他心神!”

半个时辰后,观星台燃起幽火。七盏青铜灯摆成北斗状,中央放着那块玉佩,上面划了三道血痕——是玄真子割掌滴上去的。他咬牙念咒,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

“以魂引魂,以念窥念,借残躯一瞬之通,见天机一线之真——开!”

符纸无风自燃,火苗竟是青白色。台边铜铃晃了三下,不是响,是颤,跟林越家檐下那串破铜烂铁一个德行。

玄真子闭眼,神识外放,像只苍蝇扑进蛛网,死命往某个方向钻。

就在这时,一道念头,清清楚楚,撞进他脑子里——

“女帝又召见?我脚底板都快烫熟了,再这么下去得穿铁鞋上班。”

玄真子浑身一震,差点从蒲团上蹦起来。这不是天音,这是……话?活人心里的话?可这声音明明没出口,怎么就钻进他耳朵里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天空忽然炸雷似的滚过一句箴言:

“天示:窥天者盲,测命者亡。”

话音落的瞬间,阵中所有灯焰“噗”地全灭,只剩玉佩“咔”地裂成两半。玄真子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栽进火盆。

但他没倒。他跪着,嘴角还挂着血,却咧嘴笑了。

“我听见了……我真的听见了……”他哆嗦着手去摸地上残卷,“不是天在说话,是他……他在想什么,天就说什么。所以他根本不用开口,天音也会替他骂人、替他辩解、替他吓死周太傅……”

他越说越快,越说越疯,突然抓起毛笔,蘸着自己吐的血,在墙上写:

“林越非人,乃天外降灵。其心即天心,其念即天罚,当以雷火诛之。”

写完还不罢休,撕下道袍一角,继续涂:“此人不可测,不可近,不可听。听者心乱,近者神迷,测者……疯。”

他写到第三遍时,笔尖突然顿住,眼神直勾勾盯着虚空。

“他说我老头……”玄真子喃喃,“刚才那句话里,有‘老头’两个字……他是不是知道我在看?他知道我在听?”

他猛地回头,仿佛背后站着人。

没人。

可他又不信。

他爬起来,踉跄扑向书架,翻出一本《天机感应录》,一页页撕了往嘴里塞:“吃了……吃了就能通……通他的通路……我也能听见天……不,是听见他……”

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混着纸渣黏在胡须上。他边嚼边笑,笑得像哭。

“原来不是我在查他……是他在我脑子里……早就住进来了……他不是凡人,他是天的嘴,是道的喇叭,是宇宙的弹幕发射器……”

他忽然停下,瞪着墙角,声音压得极低:“你是不是每天都在骂?骂这个蠢老头,骂那个傻徒弟,骂女帝管太多,骂早朝太早……骂得越多,天音越响,对不对?”

没人回答。

可他像是得到了回应,突然狂笑出声:“所以周太傅不是被天罚的……是被你骂死的!你心里一句‘有病吧’,天就真让他脑溢血!哈哈哈……这不是神通,这是核武!是嘴炮灭世!”

他笑到咳嗽,咳出血沫,又拿袖子抹了抹,继续写。

墙上、地上、柱子上,全是血字。有的重复,有的矛盾,有的写着写着就变了样。

“他不是疯,是我疯了。”

“不,是他让我疯。”

“不对,他根本没疯,所以他才最疯。”

“我要告诉所有人……可谁会信一个国师说自己被心声吓疯了?”

“那我就写下来……烧成灰也要传出去……”

他翻出一本空白册子,颤抖着题名:《天机邪录》。

刚写下三个字,窗外铜铃忽然又响了一下。

不是观星台的铃。

是府门外,那串挂了三十年、从未响过的破铃。

“叮。”

一声。

短,脆,冷。

玄真子笔尖一抖,墨点砸在纸上,像滴血。

他缓缓抬头,看向窗外。

月光照在铃上,铃不动。

可他耳朵里,却响起一个声音——

“这老道又在搞什么封建迷信?烦不烦啊。”

玄真子猛地捂住耳朵,可那声音不在外面,在他脑子里,跟他刚才听到的林越心声,一模一样。

“你听不见我说话……你听不见我说话……你听不见我说话……”他一边念叨,一边拿笔杆戳自己太阳穴,一下一下,戳出红印。

可那声音又来了:

“大半夜烧纸钱似的,扰民知道吗?明天我就让裴砚在这儿修个菜市场,天天杀鸡宰鹅,看你还静不静得下来。”

玄真子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他忽然扑向墙角,抱起半块碎玉佩,死死攥在手里,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只是太累……幻听了……对,幻听……”

他哆嗦着翻开《天机邪录》,想继续写。

可笔尖悬在纸上,半天落不下去。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

如果林越的心声能被天道转播,那他现在脑子里听见的这些“幻听”,会不会……就是林越正在骂他的原声?

他写下的每一个字,是不是早就被那个人知道了?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京城方向。

“你是不是……一直在听?”

他声音发颤。

“不是我看你……是你在看我?”

他忽然咧嘴一笑,牙齿上还沾着血和纸渣。

“那你现在……听见我了吗?”

他对着空气,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个——妖——物。”

话音刚落,观星台角落,那半截熄灭的符纸,突然自己燃了起来。

火光映着他扭曲的脸。

他没动,也没叫。

只是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还在写字的右手。

笔尖正不受控制地划动,在《天机邪录》扉页上,写下一行新字:

“他说得对,我确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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