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殿,齐焱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眉头紧锁。他在想这两天的刺杀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现在明面上紫衣局是自己的人,而将棋营是仇子梁的人,这两天的刺杀,是想要挑拨自己跟紫衣局和仇子梁的关系。这背后定还有第三人。
若芙坐在齐焱对面,看着他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不忍。给他倒了杯茶,轻声说道:“陛下,是在想这两天的刺杀之事吗?”
齐焱抬眸,接过茶轻抿一口,沉声道:“嗯,朕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明面上是紫衣局与将棋营的争斗,可背后定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还有第三人在背后搅弄风云。”若芙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道:“陛下,这第三人,无非就是想要挑拨陛下和紫衣局与仇子梁的关系,可陛下跟仇子梁的关系本就不如明面上那般,至于紫衣局,我看那程兮可是个野心极大的人,不然怎么会培养出程若鱼这样的人送到你身边,要是没有我的出现,陛下一个身处黑暗的人跟一个赤忱又天真单纯的人天天相处,不会对她动心吗?”
齐焱深知若是没有遇到若芙,自己确实有可能会动心“美人计吗?”
若芙喝了口茶继续道:“最近经过几天的观察,我还发现你的执剑人和掌棋人有血缘关系,程若鱼跟程兮反而没有血缘关系,你说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齐焱有些不敢确定道:“若芙,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芙道:“自然是真的。”
齐焱想起她们二人的年龄,心中有几分猜测,但他不敢确定,唤来心腹。
“韩定,去查查程若鱼和仇胭脂的来历。”
韩定接了任务,就离开了。
若芙看着齐焱,又道:“陛下,不管这背后之人是谁,咱们顺其自然,他总会露出马脚的。”齐焱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如何将计就计?”若芙嘴角上扬,“咱们装作被挑拨,让紫衣局和将棋营起更大的冲突,那背后之人定会放松警惕,届时露出马脚。”齐焱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可行。”
之后几天,齐焱没在出去狩猎,游玩了。偶尔去上上朝,或者看看被仇子梁筛选过后送来的折子,要不就跟若芙在寝殿里待着,悄悄练功。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若芙慵懒地躺在齐焱的大腿上,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她的脸庞紧贴着齐焱的小腹,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齐焱则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若芙的脊背,那轻柔的触感像是微风拂过湖面,带来阵阵涟漪。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偶尔翻动一下书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若芙的呼吸均匀而平稳,齐焱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有节奏地移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美好。
这时高平走了进来,扰乱了这温馨美好的氛围。
“陛下,楚国公交代,他五十九岁寿诞,不必大办。”
“只需要同陛下,还有几个亲近的大臣们喝杯酒就行了。”
“还有,楚国公说了,这两年年纪大了,身子也渐疲了,就特别想看年轻人好好表现。若能请紫衣局的姑娘们来跳上一支剑器舞。就再好不过了。”
“知道了。去回禀义父吧。”
紫衣局也不是自己人,仇子梁想打紫衣局的脸,就让他们去狗咬狗去吧。
若芙被高平吵醒了,若芙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她缓缓地坐起身,身体还有些发软,仿佛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脱离出来。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伸到了她的背后,轻轻地扶着她的脊背,帮助她坐直身体。
他的目光温柔而关切,让若芙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齐焱的手虽然只是轻轻地搭在她的背上,但却给了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仿佛他会一直守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