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他如同梦呓般低喃,滚烫的唇瓣近乎粗暴地蹭过她颈后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那里没有任何腺体的凸起,却依然让他疯狂地流连,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硬生生烙刻上去。
混乱的理智与沸腾的血液都在尖啸着同一个指令。
找到腺体,标记她!让那beta腺体也充满他的味道,他要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彻底注入她的身体,让强势的气息从内到外地浸透她,缠绕她每一根发丝,渗入她每一寸肌肤,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他卡修斯所独占的。
这个念头带着毁灭般的快意,几乎要冲垮他最后的理智。
他环在她腰际的手臂肌肉紧绷,另一只手的指节因极力克制而发出轻微的声响。
原本的嗅闻变成了近乎暴戾的啃噬,但那片肌肤依然光滑平整,连beta该有的,那点微不足道的萎缩腺体都遍寻不见。
“没有...”他的声音急躁,“怎么能没有呢?”
这里本该存在一个腺体,一个能够承载他全部占有欲的标记点,一个能让他将她彻底烙上自己印记的地方。
姜袅袅被他这反常,近乎凌虐的动作弄得生疼又无措,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的颤抖:“哥哥...你还好吗?”
卡修斯猛地抬起头。
那双总是沉稳冷静的灰眸,此刻被浓稠的欲色彻底浸染,他紧紧盯着她,目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每一寸视线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仅凭这凝视就能将她拆吃入腹。
理智的弦已然绷到了极致,在彻底崩断的前一秒,他几乎是凭借着对她最后一丝不忍伤害的本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而滚烫的乞求:“袅袅,” 他的身体因压抑而微微颤抖,“帮帮我好吗?”
卡修斯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轻哄着,一边不容拒绝地覆上了她的唇。
起初,这个吻带着试探的温柔,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辗转厮磨,极尽耐心地诱哄着她的沉沦。
姜袅袅脑中一片空白,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可身体却在他熟悉的气息与灼热的温度下软化成泥,生涩地承受着,甚至在他技巧性的引导下,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呜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前襟。
然而,这份温柔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短暂得可怜。
感受到她的默许与青涩的回应,卡修斯体内那头名为占有欲的凶兽彻底挣断了枷锁。
温柔的假面被撕碎,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与掠夺本性暴露无遗。他的吻骤然变得凶狠而深入,如同骤雨疾风,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攫取着一切。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仿佛真的要将她拆吃入腹,彻底融为一体。
滚烫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用力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
那浓烈的,属于他的硝烟信息素弥漫开来,强势地包裹着她,试图渗透她每一寸肌肤,覆盖掉所有属于他人的痕迹。
“哈……好香,袅袅好香……”他在掠夺她呼吸的间隙,发出模糊而沉醉的呓语,滚烫的唇瓣流连在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上,又顺着唇角滑向她敏感到颤抖的颈侧,贪婪地深嗅着,“明明没有信息素……为什么还这么香……”
他睁开那双已然被欲念彻底染黑的灰眸,近乎痴迷地凝视着身下人。
姜袅袅漂亮的脸蛋早已染上动情的绯红,纯真与媚意交织,形成一种足以令圣人疯狂的诱惑,源自皮肉的纯净馨香,比任何顶级的omega信息素都更让他失控。
他只想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从此再也无法逃离。
姜袅袅分明不是omega,没有那能勾动Alpha本能,令人神魂颠倒的甜腻信息素,也不具备那种娇软易碎的特质。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则,她作为一个beta,本应是最不具备诱惑资本的存在。
然而,事实却是。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存在着,甚至无需任何刻意,便轻而易举地让卡修斯,这位手握重权的Alpha,本该对一切诱惑都无动于衷的帝国元帅,陷入了难以自拔的痴迷。
她被他禁锢在怀中,她颈间散发出不属于任何信息素,独属于她的清甜体香。
原来,真的有一种人,她的诱惑力并非源于某种特定的性别特质或生理机制。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浑然天成的风情。
它藏在她不经意间流转的眼波里,藏在她微微抿起的,泛着自然嫣红的唇瓣间,甚至藏在她因紧张而轻轻起伏单薄却曲线柔和的胸口。
在懵懂中流露出的微妙色气,让强大的帝国元帅心甘情愿地俯首,沉沦在这份不该产生,却已然无法割舍的妄念之中。
“好痛!”
细弱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带着难以忍受的颤抖。此刻的卡修斯像是彻底被本能支配的凶兽,全然失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反复地用齿尖啃咬着她的唇,细密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姜袅袅疼得泪水直流,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推拒。
一获自由,她便猛地将脸扭向一旁,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表达着她的愤怒。
卡修斯呼吸依旧粗重,周身暴戾的信息素尚未完全平复,但看着她这副拒绝的姿态,理智终于一点点回笼。他无奈地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翻涌的暗色,放软了声音,低声下气地连连保证:“是哥哥不好,下次一定注意,不会再弄疼你了,袅袅。”
过了好一会儿,那张泫然欲泣的精致小脸才终于缓缓转了过来。
只是这一眼,便让卡修斯呼吸一窒。
她脸上早已沾满了湿漉漉的泪水,连脸侧柔顺的黑发都被浸湿,几缕黏在腻白如玉的脸颊上,黑白分明,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