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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在竹榻上躺了小半个时辰,直到系统提示音地响起,才慢悠悠撑起身子。

青瓷枕压得脸颊发疼,她揉着腮帮子坐起来,掌心还攥着方才签到得到的一枚安神玉——系统说能缓解焦虑,可她盯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心跳反而越来越快。

幽冥之眼现世,人魂珠是关键。她喃喃重复着洞穴里的见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竹榻边缘的裂纹。

原身记忆里,这张竹榻还是她十岁那年,书斋老掌柜用后山野竹亲手编的。

那时候她总爱窝在这儿翻话本,累了就枕着竹枕打盹,连绣娘说的靛青衫子,也是在竹榻上听来的。

系统面板突然闪烁,她低头扫了眼今日已完成的签到记录,鬼使神差想起后山脚那片野竹林。

原主幼年总爱蹲在竹影里数笋尖,说竹叶子沙沙响比话本里的故事还好听。或许......她摸了摸袖中安神玉的凉意,再去试试?

青竹镇外的竹林在月色里泛着冷青,林疏桐踩着露湿的草径往里走,裤脚很快沾了星星点点的水珠。

竹梢在风里摇晃,筛下满地碎银,倒比书斋里亮堂些。

她挑了块被竹叶铺软的空地,四仰八叉躺下去,草叶挠得后颈发痒——这姿势要是被谢沉渊看见,准要皱着眉说不成体统,可系统就吃这套。

躺平状态已检测。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时,她正盯着头顶交叠的竹枝发呆,签到地点:青竹野竹林·草甸。

持续时间:一炷香。

林疏桐闭了眼。

风裹着竹香钻进鼻腔,远处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鸣,倒比书斋里的更让人心安。

等鼻尖泛起细密的汗珠时,系统提示音再次炸开:签到成功!

奖励:神秘地图一份。

她猛地睁眼,手心里果然多了张泛黄的绢帛。

展开时带起一阵风,几片竹叶打着旋儿落在图上——那上面用朱砂画着蜿蜒的山脉,山坳处标着问心阁三个古篆,旁边还密密麻麻记着九道拐断虹桥忘川支流等小字,连某处悬崖边的老松树都画得清清楚楚。

这......林疏桐指尖发颤,绢帛边角还沾着暗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她突然想起李明说的野史——问心阁被屠那日,血水流了三里地,染红了山脚下的溪。难道这是当年阁主女儿怀里的地图?

竹梢突然发出一声脆响,她惊得坐直身子,却见月光里只有自己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攥紧地图塞进袖中时,腕间那圈谢沉渊的血渍还没干透,黏糊糊的贴着皮肤。

她摸了摸发烫的耳垂,突然觉得这地图烫手得很。

回到书斋时,雕花门虚掩着,漏出一线暖黄的光。

林疏桐推开门,就见谢沉渊正站在案前,指尖捏着半块碎玉——那是洞穴里魔修留下的,方才他说要连夜查这玉的来历。

听见动静,他转头时眉峰微挑,目光落在她沾着草屑的裙角上:去了哪里?

后山竹林。林疏桐把地图摊在案上,烛火炸了个灯花,映得朱砂字迹忽明忽暗,系统给的。

谢沉渊的手指在问心阁三个字上顿了顿,眼尾的红痣随着挑眉的动作轻轻一挑。

他俯身凑近地图,喉结滚动着念出九道拐断虹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震颤:这比我手里的残图详细十倍。

真的?小翠从里间跑出来,发辫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她扒着案角探头看,指甲盖大小的脸上全是亮堂堂的笑,那咱们明天就能找到人魂珠了?

李明跟着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他那盏从不离身的粗陶茶盏。

他盯着地图看了片刻,茶盏边缘在案上磕出个白印:标记太详细了。他抬头时眉峰紧拧,问心阁灭门后,所有典籍都被魔修烧了个干净,这地图......

可能是当年漏下的。谢沉渊指尖叩了叩忘川支流的标记,或者......他突然抬眼看向林疏桐,目光里像淬了把火,有人想让我们找到。

林疏桐后背泛起凉意。

她想起洞穴里魔修那声天道不公的冷笑,想起原身记忆里绣娘说的靛青衫子,突然觉得这地图上的每一笔,都像根细细的线,正牵着他们往某个既定的局里走。

不管怎样,有了地图总是好事。小翠把银铃发辫甩到肩后,转身去抽屉里翻包袱,我这就收拾些干粮,明早天不亮就出发!

李明欲言又止,最后只重重叹了口气,端着茶盏回了里间。

谢沉渊还在盯着地图,烛火在他眼底晃出两簇小火星,映得他眼尾的红痣像滴要落下来的血。

林疏桐站在一旁,听着小翠翻找包裹的响动,突然想起方才竹林里那声竹枝断裂的脆响。

她摸了摸袖中地图,触手的温度比方才更烫了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隔着绢帛,一下一下叩着她的掌心。

夜越来越深,书斋外的更夫敲过第三遍梆子时,林疏桐抱着被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月亮躲进云层里,四周黑得像泼了墨,只有墙角的夜来香散着幽幽的香。

她盯着院门口那株老槐树的影子,总觉得树后有什么东西在动——不是风,是呼吸,是衣料摩擦的声响,是某种蛰伏了千年的恶意。

叮——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新提示,她低头去看,却只来得及看清危险值三个小字,便听见院外传来的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轻响。

林疏桐猛地站起来,被子地掉在地上。

她盯着院门口的方向,喉咙发紧——那声响,和洞穴里魔修捏碎凡人脖颈时,一模一样。

后半夜的风卷着寒意灌进衣领,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摸向袖中地图。

地图还在,可那灼热的温度,不知何时变成了刺骨的冷。

东墙根的老钟开始敲第五下时,谢沉渊推开门走出来。

他手里抱着件玄色大氅,见她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眉峰又皱成了小山:半夜不睡觉,发什么呆?

林疏桐抬头看他,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刚好落在他眼尾的红痣上。

她张了张嘴,想说院外有动静,想说地图发烫,想说那声骨头断裂的轻响,可最后只扯了扯嘴角:明天......能顺利吗?

谢沉渊没说话,只是把大氅披在她肩上。

他的手碰到她后颈时,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粗粝,却意外温暖。

远处传来雄鸡打鸣的声音,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声音低得像叹息:不管顺不顺利......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袖中鼓起的地图,我们总要走这一遭。

林疏桐望着他的侧脸,突然想起洞穴里他挡在自己身前时,后背渗出的血把道袍都浸透了。

她伸手攥住他的袖口,触感是熟悉的粗麻,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沉水香。

院外的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几片枯叶落在大氅上。

林疏桐抬头,正看见云层里的月亮又露了出来,银辉铺在谢沉渊发顶,像给人镀了层霜。

该睡了。谢沉渊抽回手,转身往屋里走,玄色道袍在风里翻卷,明天还要赶远路。

林疏桐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手指碰到一片落叶。

她捏起那片叶子,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纹路——是竹叶,和后山野竹林里的,一模一样。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这一回,她听得分明,那声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类似于铁链拖地的轻响。

她望着谢沉渊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竹叶。

夜风吹过耳际,像是有人在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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