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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帝驾崩的消息传到并州时,并未在境内掀起多少波澜。

相关的文书只在公告栏贴了一日,便被歌舞大赛的参赛名单与创新大赛的展品预告盖了大半,往来百姓扫过一眼,多是随口议论两句,便转身投入了更热闹的日常里。

此时的并州,正沉浸在比武大赛后的余韵中——街巷间,孩童们挎着木刀木枪,模仿着杨雪射箭的姿态奔跑嬉闹。

更让人期待的歌舞大赛与创新大赛,茶馆酒肆里,百姓们围坐一团,争论着参赛曲目哪个更激昂、巧思哪个更实用,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热忱。

春耕的田埂上,一群背着粗布书包的学童正跟着先生唱到“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个个眼中有光。

田埂另一头,几个老农正围着一具改良过的曲辕犁打量,赶车的青年是创新大赛的参赛者,正弯腰演示:“李伯,您看这犁头加宽了,入土更深还不费劲儿,一天能多耕半亩地!”

老农们伸手摸着光滑的犁刃,连连点头,笑声混着学童的歌声,飘向远方。

上艾城内,苏双轻步走到张远身边,低声道:“杨柳走了。”

张远正在翻看各地送来的简报,闻言头也未抬,指尖翻过一页纸:“随她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苏双又道:“汉廷那边定了谥号,刘宏为灵帝。新帝即位,外戚何进掌权,召地方军入京欲除宦官,洛阳城里已是暗流涌动,汉廷怕是不稳。”

张远这才放下简报,目光沉凝:“汉廷积弊已久,灵帝在位时卖官鬻爵,苛捐杂税逼得百姓流离失所,早已失了民心。

新帝年少无依,外戚与宦官争斗必起,乱局是迟早的事,董卓入京,不过是给这堆柴火添了把油。”

“地方上也不太平,”苏双补充道,“张举、张纯败亡,公孙瓒平定幽州叛乱后,在冀、幽二州已成实权人物;

凉州那边依旧是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董卓的势力越发雄厚,隐隐有压倒其他将领的势头,据说他已点齐兵马,正往洛阳赶。”

“晋阳呢?丁原可有动静?”张远话锋一转,问起了并州刺史的动向。

苏双撇了撇嘴,语气带着不屑:“丁原已在暗中收拾行装,看样子是想弃了晋阳,蹚洛阳的浑水。

他这个刺史当得窝囊,去年抵御鲜卑时,背刺我们,早失了军民的心。”

张远冷笑一声:“自找的。民心不在他,走了正好,省得我们动手清理。”他顿了顿,又问:“吕布那边有什么动静?他若是能为我所用,倒是一大助力。”

“此人倒是有些意思,”苏双回忆着接触的细节,“他见我们的士兵与百姓同食同耕,军纪严明,私下里感慨过‘这才是治军之道’,对我们整顿吏治、安抚百姓的做法颇为认可;

但另一方面,他又频频打探洛阳的局势,看得出名利心极重,总想着能凭战功一步登天,现在还在两头摇摆不定。”

“路在他脚下,由他选吧。”张远并不强求,语气平淡,“他若识时务,便知并州才是他的安身之所;若执迷不悟,迟早栽在名利场上。”他转而问道:“谷雨在武威那边怎么样了?凉州局势复杂,他孤身在外,怕是不易。”

“放心,已经站稳脚跟了。”苏双答道,“他联合当地的羌、胡部落,打击豪强劣绅,分给百姓田地,深得民心。赵霜带了一队人去支援他,现在武威的防务已固若金汤。对了,谷雨还说,贾诩离开了武威,不知去向。”

张远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哦?”

“听说是投董卓去了。”苏双道。

“这倒有意思。”张远笑了笑,“洛阳的乱局又添几分变数了。”他起身道:“喊子龙、公明过来,聊聊军事上的应对。”

片刻后,赵云与徐晃步入堂中。

听张远介绍局势后,赵云率先开口:“依我看,并州地势险要,可依托太行山脉固守,先稳住内部;同时可派轻骑袭扰冀州边境,试探公孙瓒的虚实,为日后进取做准备。”

徐晃补充道:“冀州富庶,却是四战之地,若能拿下冀州,便可与并州连成一片,粮草与人口都能得到补充。

我赞同‘坐并州,攻冀州’的方略,先稳固北方,再图南下。”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兵力部署到后勤保障,细细推演。

张远静静听着,偶尔插话提点,最终拍板:“就按这个方略调整部署。”

议事完毕,张远卸下案头的公文,转身赶往创新大赛的会场。

这里远比州府热闹,各色人等摩肩接踵,工匠们围着各式发明啧啧称奇,议论声、惊叹声此起彼伏。

除了改良的曲辕犁、三锭纺车和竹管引水器,还有农夫设计的脚踏打谷机,省时省力;甚至有孩童用竹片、绳索做的“传声筒”,引得一群孩子围着嬉笑打闹。

忽然,一个来自上郡的中年汉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皮肤黝黑,手上满是老茧,指缝里还嵌着石屑,正蹲在地上,将一块拳头大的黑色“石头”投入火盆中。

那“石头”遇火便燃,窜起蓝绿色的火焰,热浪扑面而来,温度远超寻常柴火,连旁边的铁器都被烤得发烫。

“这是何物?竟能如此易燃?”张远走上前,语气中带着好奇。

汉子见来人衣着朴素却气度不凡,连忙站起身,憨厚地笑了笑:“回大人,俺们那疙瘩叫它‘石脂’,藏在山坳的岩缝里,挖出来晒干就能烧。

以前村里冬天缺柴,冻得难熬,发现这石脂后,家家户户都能取暖做饭了。

俺还琢磨着,把它融了涂在箭头上,射中猎物后伤口更难愈合,要是打仗,对付敌人也管用!”

张远心中巨震——这竟是石油!

他从未想过,这个时代竟已有人发现并利用它。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汉书》中,便有关于“高奴县有洧水可燃”的记载,只是未曾引起世人重视。

他蹲下身,仔细看着那跳动的蓝绿色火焰,又问:“这石脂储量多吗?开采容易吗?”

“多着呢!”汉子拍了拍胸脯,“山坳里挖个坑就能渗出来,就是沾在手上难洗,还有股怪味。俺这次来参赛,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法子能把它弄得干净些,好用在更多地方。”

张远眼中闪过精光,伸手拍了拍汉子的肩膀:“你说得好!这石脂既是民生好物,更是御敌利器!

回头我让人跟你去上郡,协助你开采、提纯,再让工匠们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做成火器,守城时定能派上大用场。你愿意当这个师傅,教大家挖掘提炼吗?”

汉子又惊又喜,连连点头:“愿意!愿意!能为并州百姓出份力,俺求之不得!”

周围的工匠们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石脂的用法,有人说可以用来做润滑剂,有人说可以做成油灯,场面热闹非凡。

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充满求知欲与干劲的脸,张远忽然觉得,无论天下如何动乱,人类对未知的探索、对技术的创新,还有这千千万万普通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担当,永远是推动文明向前的力量。

而这,或许才是乱世中最坚实的底气。

此时,远处传来歌舞大赛的丝竹声与喝彩声,与创新大赛的器物碰撞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并州独有的、充满生机的旋律。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这片土地上,麦田泛着金光,坊市炊烟袅袅,军营的号角声悠远绵长,一切都在安稳而有力地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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