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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顶山风猎猎,吹拂着三人衣袂。“纯阳门下,汐华”这六个字,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令狐冲的心湖,激荡起滔天巨浪!吕祖传人!这世间竟真有剑仙一脉行走红尘?他怔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眼前这位看似年轻的汐华道人,身影陡然变得无比高大,仿佛与身后的巍巍华岳融为一体,笼罩着万古苍茫的云烟。

就在这时,一直沉寂的山洞口,缓步踱出一道青灰色的身影。

风清扬!

这位剑宗最后的泰斗,此刻脸上绝无往日的颓唐落寞。他双眉紧锁,那双原本浑浊内敛的老眼,此刻亮得惊人,犹如两口古井,倒映着漫天星光,又似两柄出鞘半寸的绝世神剑,带着审视、探究,甚至一丝压不住的锐气,牢牢锁定在崖顶那袭月白道袍上。

沉默。只有风在呜咽。

林峰(汐华道人)负手而立,气定神闲,坦然迎接着风清扬近乎实质的“目光”洗礼,嘴角甚至还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淡笑。那神态,仿佛在看一个倔强又认真的后辈。

半晌,风清扬终于打破了沉寂,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一股“气”,或者说,是一种憋屈了几十年终于找到倾泻口的不平:

“前辈身份尊贵,风某不敢质疑吕祖门庭。然……”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厉,夹杂着一丝几乎痛彻骨髓的悲愤,“适才前辈所言,华山剑气之争乃‘凡夫俗子之争’、‘可笑自残’!此语,未免过于轻飘,太过无情!此乃我华山派莫大耻辱,亦是无数同门鲜血铸成的锥心之痛!风某……不解!更……不服!” “不服”二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一股无形的锋锐剑意隐隐从他佝偻的身躯上弥漫开来,令狐冲瞬间感到皮肤刺痛,如同无数小针扎过!

林峰(汐华)脸上的淡笑没有丝毫变化,目光反而饶有兴致地在风清扬那张刻满岁月沧桑与心伤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这老头儿,骨头还挺硬。

“哦?”林峰的声音平淡无波,却清晰地穿透风声,“不服?”

他微微歪头,那动作带着几分少年人的不羁,与他仙风道骨的身份竟奇异地融合,形成一种矛盾又强势的气场。

“那好,小子(他故意用了‘小子’这称呼,刺得风清扬眼皮一跳),贫道问你几个问题。”

他目光扫过风清扬,又掠过一旁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的令狐冲。

“你们口中那剑气之争……”林峰的声音带着一种洞穿世事的空灵与嘲弄,“‘剑’是工具,‘气’是动力源,不过是凡铁与凡俗内力的不同使用侧重罢了。”

他伸出左手,五指张开,又缓缓并指成剑:“剑,是手的延伸。”指尖似乎有微不可查的金芒流转。“为了让手打得更远,伤害力更大。”

紧接着,他左掌虚虚一按,一股微弱的无形气劲悄然拂过地面,吹散了几片落叶。“气(内力),则是身体能量的外放。为了让攻击更持久,冲击更强猛,或者……防护自身。”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剑,直刺风清扬心窝:

“这延伸和动力源……它们是割裂的吗?是天生对立的吗?”

风清扬嘴唇翕动,想要反驳,却被林峰连珠炮般的问题瞬间打断:

“你们当年争来斗去,为了证明剑(形)厉害?还是气(力)厉害?有意思么?”

“你们拿着这把延伸的‘工具’,驱动着那点可怜的‘动力’……”

林峰的语气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在令狐冲和风清扬的认知壁垒上:

“是为了打架打赢别人?”

“是为了争夺江湖虚名?”

“是为了……站在这华山顶上喊一声‘我是剑宗(气宗)第一’?”

“还是……”他的目光落在旁边思过崖洞壁堆放的几捆干柴上,话锋一转,带着浓浓的调侃与戏谑,“……为了让砍柴砍得更快?嗯?你们是……伐木工比武大会的优胜者?”

“噗——!”

令狐冲一个没憋住,差点把嘴里没东西的空气都喷了出来!一想到当年剑气二宗诸多前辈高人,在祖师堂前怒目相向、剑拔弩张的严肃场面,再配上“砍柴更快”、“伐木工大会”这几个字眼……这场面实在太过于荒谬又滑稽!他脸色涨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憋得浑身发抖,腹内翻江倒海般狂笑起来。

风清扬脸上的怒意瞬间僵住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错愕和一丝……狼狈!汐华道人这话,简直是把他心中那份视若圣战的剑气之争,硬生生扒光了扔进凡尘俗套的泥坑里,还顺便踩了两脚!

“工具就是工具,能量就是能量。”林峰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超越世俗的透彻,“非要人为地将两者割裂开来,执着一端,贬低另一端,甚至为此不惜同门相残,血流成河……这岂止是‘凡夫俗子’的愚蠢?简直就是一群……被自己眼光锁死的匠人,挥舞着凿子锤子在自己脑门上刻下‘我是蠢货’四个大字还浑然不知!可笑!可悲!更可叹!”

每一个形容词,都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风清扬几十年来被痛苦和悔恨浸透的心灵伤口上!他的身体微微晃了晃,佝偻得更厉害,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只余一片惨白。那些尘封的血色记忆,那些逝去的同门面孔,在“蠢货”二字的重压下,仿佛都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讽刺……原来,在外人眼中,尤其是在可能超越世俗的存在眼中,他们拼上性命、赌上华山气运去扞卫和争夺的东西,竟然是如此……不值一提?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沉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淹没了风清扬。

“再说说你,”林峰的目光转向风清扬,语气稍微缓和,却依旧带着审视,“贫道观你刚刚传授这小子(指向令狐冲)的剑法……”

令狐冲瞬间一个激灵,连偷笑的念头都没了,脊背挺得笔直——来了!

风清扬也猛地抬头,眼中精光爆射!难道他看出了……

“嗯,剑走轻灵,意在机先,不拘泥于招式本身,不错,有几分后发先至、破尽万法的意思……”林峰缓缓点头,似乎在点评晚辈的作业,“这路数,有点像独孤求败那小子的‘独孤九剑’?”

“前辈如何知晓?”风清扬失声道,心中惊涛骇浪!独孤九剑之名,早已在江湖湮灭百年!

“如何知晓不重要。”林峰随意摆摆手,目光却锐利起来,“重要的是你在教这小子的时候,是不是反复强调了‘无招胜有招’?‘灵活应变’?‘以无厚入有间’?总之就是别死板,要变通?”

风清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九剑真髓!

“对嘛!”林峰一副“孺子可教但还差点意思”的表情,语气又带上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你看你看,你教别人变通的时候,道理讲得挺溜。怎么轮到你们自己华山派,轮到这剑气之争的根本问题上,就这么死脑筋,这么放不开呢?!教别人的时候明白,轮到自己身上就一头扎进牛角尖里几十年出不来?!这不是双标……咳咳,这不是口是心非吗?”他差点把心里吐槽的现代词带出来,轻咳一声掩饰。

令狐冲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只觉得这位汐华道人说话虽直戳肺管子,但字字珠玑,句句都砸在他和太师叔(风清扬)的心坎上,说得他浑身发热却又羞愧难当!风清扬更是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中被各种情绪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汐华道人一针见血地戳破了他(乃至整个华山)最大的症结:当局者迷!对别人清醒,对己身蒙昧!而且用的是他自己亲手教导令狐冲的“变通”之道来反证他的“不变”!这简直是把他的逻辑和坚持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况且,”林峰没给风清扬喘息的机会,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抛出下一个重磅炸弹,“你们搞的这些,无论是‘气’还是‘剑’,说到底,都还停留在技巧的层面上!是‘术’的范畴!离真正的‘道’,还差十万八千个华山的高度!”

“真正的‘道’?!”风清扬和令狐冲异口同声,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尤其是风清扬,他在绝望和迷茫中被困了几十年,一直苦苦思索寻求更高的路径而不可得,此刻听到“道”字,无异于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浮木!

“嗯,道。”林峰微微颔首,目光投向远方云海,带着一丝缥缈的追忆(其实是系统在放独孤求败纪录片),“就拿独孤求败那小子来说吧。他这一生,算是勉强摸到了‘道’的门槛……”

他缓缓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境,紫薇软剑,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利剑横行天下。此乃‘执器逞力’,凡俗之巅的剑术,重‘技巧’。”

“第二境,玄铁重剑,大巧不工,一力降十会,重剑无锋横扫千军。此为‘以力破法’,开始领悟力量的本质,勉强触及力量的源泉运用,重‘势’。”

“第三境,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乃至四十岁后,不再滞于物,渐入无剑胜有剑之境。”林峰的声音带着一种洞彻玄机的韵味,“这才是‘技近于道’的门槛!摆脱了对有形之器的依赖,理解万物皆可为‘我意之延伸’!力量不再局限于自身血肉之‘气’,开始沟通、感悟、引导天地间蕴含的‘无形伟力’!虽然还很粗浅,但已然超脱了凡人‘术与技’的桎梏,看见了更高的路!”

风清扬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独孤求败留在剑冢的遗刻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飞速闪现!那“凌厉刚猛”、“大巧不工”、“不滞于物”的境界划分,被汐华道人寥寥数语,提炼、升华,并赋予了直指本源的解释!尤其是最后“木剑无剑,沟通天地伟力”的描述,彻底击碎了他以往的认知!原来剑冢主人晚年追求的,是这种超脱凡尘武学藩篱的“道”!怪不得他晚年在独孤求败隐居地附近找到了某种能量波动异常的矿石,研究多年却不得其法……原来那竟是沟通天地的雏形?!

令狐冲更是听得热血沸腾,浑身汗毛倒竖!他修习独孤九剑,只觉得剑理精妙,破尽天下武学,已然神乎其技。现在才知,在那位独孤前辈眼中,这只是起点!更高的境界,是以天地为剑!这简直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什么剑气之争,什么武林盟主,在这等境界面前,何止是可笑?简直就是蝼蚁仰望苍鹰!

崖上一时静默。风清扬久久无言,那双沧桑的眼眸深处,似有滔天波澜在翻涌、冲撞!悔恨、明悟、向往、苦涩、绝望、生机……种种复杂难言的思绪交缠!他自困思过崖数十年,自忖已将独孤九剑揣摩到了极致,今日方知,自己不过是站在巨人脚边,堪堪望见了山腰!那被尘封的、对更高境界的渴望之火,被汐华道人这寥寥数语彻底点燃!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与期待从他佝偻的胸膛深处迸发出来!

“呵……”林峰(汐华)看着两人的反应,尤其是风清扬那双突然爆发生机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忽悠进套)。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摆出一副“前辈高人”提点后辈的姿态,“今日在此相逢,也算有些缘分。贫道观你二人心性尚可,虽然顽愚了些(风清扬\/令狐冲:……),但也并非不可雕琢。恰好……”

他话音微顿,故意卖个关子。令狐冲瞬间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狂跳!风清扬的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充满了急切的探求!

“贫道近日参悟《黄庭》,偶有所得,有一篇调和阴阳、蕴养本源的心法口诀,虽只入门浅显,然于凡人打熬根基、养元抱真、破关启蔽或有微效……”林峰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韵律,带着道家特有的空灵,“尔等且听好,能记多少,领悟多少,便看各自造化了。”

风清扬精神大振!令狐冲更是连忙竖起耳朵,恨不得把耳朵变成蒲扇!连旁边石几上一个被风清扬摩挲得溜光的旧茶壶,都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凝重,壶嘴里悄然渗出一滴水珠。

林峰神色一肃,眼神变得深邃悠远,缓缓开口:

“《先天混元篇》”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前半段融合《九阴真经》总纲思想,讲天道平衡,阴阳互根)

“……故曰:天覆地载,万物散根。清阳升而为天,浊阴降而为地……”

(引入天地能量视角)

“内视紫府,神游天地。观百窍之开阖,犹星汉之明灭。意如水引,周流不息;息如潮汐,吐纳天机。夫元始祖炁(qi),非丹田苦藏之物,乃宇宙共震之源也!如琴弦动,应者同鸣;似磁石引,铁流相奔……”

“内力非无源之水,乃天地粒子共振”!用“琴弦共振”、“磁石相引”解释为何要精神强大才能更好沟通外界能量粒子

“坎离交姤,水火相济。真水润物,真火煅魂……”

(后半段揉入《九阳神功》精华,强调水火交融,阳中取阴,阴中含阳)

“……混元抱一,返璞归真……归藏于密,孕养先天……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林峰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蕴含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似乎引动周围稀薄的天地元气微微波动。一段精妙深奥、却又玄之又玄的口诀缓缓流淌而出,结合着前面被强行灌入的“天地粒子”、“能量共振”的认知,在风清扬和令狐冲耳中不啻于洪钟大吕!

风清扬整个人如痴如醉!他卡在自身巅峰境界门槛前已不知多少年,始终无法勘破那层无形壁障。此刻汐华道人口述的“水火相济”、“沟通天地共鸣”、“混元归一”的法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钥匙,撬动着他体内沉寂多年的气血和内息!他体内那柄无形的“心剑”嗡嗡作鸣,以往诸多武学上的滞涩之处,仿佛被一道清泉流泉灌溉,茅塞顿开!尤其那句“非丹田苦藏,乃宇宙共震”!更让他体内早已修炼到极限的精纯内力,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与天地间某种浩瀚存在相互呼应的跃动感!他枯槁的脸庞上竟陡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佝偻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一种……被拓宽了认知、触摸到更高壁垒的震撼与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数十年未有寸进的修为瓶颈,竟隐隐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令狐冲资质悟性本就上佳,虽不如风清扬那般触动巨大,但也听得心摇神驰,体内内力自发地跟着口诀运转了一下,顿觉一股清凉暖润的气流在四肢百骸缓缓流淌,原本因之前苦斗田伯光而带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精神为之一振!而且,他隐隐感觉自己对独孤九剑“无招”意境的把握,似乎更通透了一丝?这口诀玄妙至极!

整整一盏茶的功夫,林峰才将这篇东拼西凑(主要是结合九阴、九阳资料及现代基础能量运行理论)的《先天混元篇》口诀念完。

山风依旧,崖上一片寂静。

风清扬和令狐冲皆是闭目凝神,沉浸在巨大的心灵冲击和对那玄妙口诀的反复咀嚼之中。风清扬脸上的红晕久久未退,身上的锐气尽数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和,以及眼底深处难以抑制的震撼与感激!他缓缓睁开眼,眼中再无半分质疑与不服,只剩下深深的敬畏与……明悟!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猛地一撩衣袍下摆!堂堂剑圣风清扬,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崖顶林峰深深一揖到底!姿态前所未有地恭敬!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

“风清扬愚鲁一生,不识天高地厚!今日得闻大道真言,解我毕生之惑,叩开千寻心障!前辈恩同再造,请受晚辈大礼!”

令狐冲也赶紧跟着拜倒,语气满是崇拜与敬畏:

“晚辈令狐冲叩谢仙长传法之恩!”

“嗯。”林峰坦然受礼,微微点头(总算把这两个麻烦又忽悠住了),“此篇《先天混元篇》,乃吕祖道经浅述,调和阴阳,蕴养根本之用。切记,贪多嚼不烂,勤加参悟方是正途。”

他目光扫过恭敬的两人,最后停留在风清扬身上,语气带着警告:“另有一事,尔等须立下心魔重誓!”

风清扬和令狐冲心头一凛,同时抬头。

“此篇《先天混元篇》内容,今日你二人闻之即是有缘,但只许自修,绝不可外传一字一句!便是至亲至信者、师门尊长、同门好友,亦不得吐露分毫!如违此誓……”林峰的眼神陡然变得深邃幽寒,仿佛有金色星河流转,“贫道自有天法感应!届时道途断绝,魂消魄散便是轻的!汝等……可听清?”

无形的威压如同万钧巨石轰然落下!风清扬和令狐冲只觉得神魂深处似乎被一道冰冷的意志锁定了!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巨大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们!

风清扬面色一肃,毫不犹豫,指天立誓:“风清扬在此立誓,今日所闻《先天混元篇》法诀,必遵前辈法旨,决不外传!如违此誓,天诛地灭,道途永坠!令狐小子,速速立誓!”

令狐冲一个激灵,也连忙指天:“弟子令狐冲立誓!今日所闻仙诀,只留心中,决不言于他耳!如违此誓,令狐冲愿受万雷轰顶之劫!”

风清扬补充道:“我等若有违誓,不劳前辈天法,风某亦当亲手清理门户,再自绝于天地谢罪!”

林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他抬头望向浩瀚天际,只见远处云霞蒸蔚,金光万道,似有天桥垂落。他月白的身影在光晕中似乎显得有些模糊。

“缘起缘灭,皆有其数。”林峰的声音变得悠远缥缈,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孤高,“尔等路在脚下,道在心头。好自为之吧。”

言罢,他拂尘轻轻一挥。只见一道金光自他身上微微亮起,并非刺目,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道韵。下一秒,在那云光蒸腾的方向,一道与云霞同色的流光骤然一闪!

令狐冲和风清扬只觉得眼前光线微微扭曲了一下,再定睛看时——崖顶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汐华道人的身影?

只有他那清朗若凤鸣的余音,仿佛从天际垂落,回荡在云海山巅:

“鹏程九万里,扶摇天地宽。何日能再遇,云篆问苍澜!”

仙踪杳然,唯余山风呼啸,云海翻腾。

令狐冲望着那空荡荡的崖顶,张了张嘴,喃喃道:“……走了?”

风清扬也凝视着云卷云舒的远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激荡!这位吕祖门下,来去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留下的却是指向无上大道的金玉良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体内隐隐与外界产生微妙共鸣的内息,再看看身边呆若木鸡的令狐冲,眼中第一次燃起了真正属于一位绝顶宗师渴望攀登更高峰的蓬勃火焰!

汐华论道处,云海涤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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