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的手指紧紧攥着将军的衣袖，骨节发白。
药效烧得他眼前发晕，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将军的手掌扶在他腰窝处，那处敏感的软肉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三分。
“下去。”将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却纹丝不动地任由他赖在怀里。
小和尚摇摇头，发烫的额头抵在对方肩甲上。
他不懂自己为何这般贪恋将军的触碰，只知道那微凉的体温能稍稍缓解体内的燥热。
“摸摸......”他仰起脸，水润的眸子蒙着雾气，“就摸摸头......”
将军的手终于从他腰际移开，抚上那柔软的发顶。
玉砚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儿，不自觉地蹭了蹭对方掌心。
可这安抚太过短暂，那只手很快又收了回去。
“还要......”小和尚急得眼眶发红，无意识地抓住将军的手腕往自己脸上带。
将军却捏住他通红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
“哈～”玉砚浑身一颤，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触碰，一股酥麻从耳尖窜到脊背。
他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将军一把捞住腰身。
这触碰非但没有缓解药效，反而火上浇油。玉砚难耐地扭动着，僧袍下摆散乱开来，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腿。
他迷蒙地望着将军紧抿的唇，那线条冷硬的薄唇此刻竟成了最大的诱惑。
“将军......”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瓣，“你的唇......看起来，好凉......”
话音未落，他已经扑了上去。
双臂环住将军的脖颈，将自己的唇笨拙地贴上对方的。
这动作太急，牙齿磕到唇肉，尝到一丝血腥味，可玉砚已经顾不得疼了。
将军的唇果然如想象中冰凉，还带着淡淡的茶香。
小和尚生涩地贴着那两片柔软磨蹭，完全不懂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睫毛不停颤抖，泪水沾湿了两人相贴的脸颊。
洛宫奕僵在原地，任由小和尚像只渴水的鱼般在他唇上胡乱磨蹭。那滚烫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曼陀罗的甜香。
他垂眸就能看见玉砚通红的耳尖，和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喉结。
小和尚的呼吸滚烫，带着甜腻的药香，笨拙地压着他的唇不动。
那双纤白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铠甲边缘的皮革系带。
“唔......”玉砚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睫毛扫在将军脸上，湿漉漉的。
他根本不懂何为亲吻，只是本能地贴着那片微凉的柔软蹭了蹭，像在寺庙里蹭师父给的糖糕。
将军的手还扶在他腰窝，隔着湿透的僧袍能摸到凸起的脊骨。
小和尚整个人都在发抖，膝盖跪在他腰侧两侧，僧袍下摆散开如莲瓣。
“下去。”洛宫奕偏头避开这个不像吻的吻，声音哑得厉害。
可玉砚已经神志不清，追着他的唇又贴上来，这次不小心磕到了牙齿。
“疼......”小和尚委屈地哼唧，却仍固执地抱着他不放。药效烧得他眼角绯红，鼻尖渗出细汗，他迷迷糊糊觉得将军的唇比冰块还舒服，忍不住又凑近舔了舔。
……
玉砚的唇还贴在将军的唇上，却突然皱了皱眉。他迷迷糊糊地挪了挪身子，嘟囔道：“好硬......”
洛宫奕身子一僵，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扶在小和尚腰上的手不由收紧，却见对方正委屈巴巴地戳着他胸前的护心镜。
“这个......”玉砚又蹭了蹭，被铠甲硌得生疼，“太硬了......”
将军这才反应过来，小和尚说的是他身上这层冷硬的铁甲。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握住玉砚的腰想把人抱下来，可小和尚却像块黏人的糖糕，死活不肯从他腿上下去。
“下去。”将军沉声道。
玉砚摇摇头，眼角还挂着泪花，他从小在寺庙长大，学了一手好撒娇技巧，此刻用的得心应手。
他固执地搂着将军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那冰凉的铠甲上，活像只耍赖的猫儿。
洛宫奕被他蹭得没法，只得单手解开肩甲的系带。
金属部件一件件卸下，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和尚眼睛亮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将军的动作。
当最后一块护心镜被取下，玉砚迫不及待地又扑了上去。
这次没有了铠甲的阻隔，他整个人都陷进了将军怀里。
单薄的僧袍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和心跳的震动。
“好舒服......”小和尚满足地喟叹一声，把脸埋在将军肩窝处蹭了蹭。没有了铁甲的阻碍，将军身上的松木香气更加明显，让他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
洛宫奕僵着身子没动，任由他像只小兽般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
玉砚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烫得惊人。那双不安分的手还在他背上乱摸，似乎在确认真的没有铠甲了。
“别动。”将军按住他乱摸的手，声音有些哑。
玉砚委屈地扁扁嘴，却乖乖不动了。他整个人都趴在将军身上，脑袋枕在对方肩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药效似乎消退了些，不再烧得他神志不清，但身体还是贪恋着这份清凉。
将军的手虚扶在他腰际，既不敢用力也不敢松开。小和尚的僧袍在方才的折腾下已经散乱不堪，后腰处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莹润如玉。
“将军......”玉砚突然小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困意，“你身上......好舒服......”
他说着又往将军怀里缩了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逾矩。
洛宫奕低头就能看见他泛红的耳尖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像只毫无防备的幼兽。
“将军，还可以碰你的唇吗？”
没等将军回答，那双唇又印了下来。
洛宫奕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和尚，那双琉璃般的眼睛还蒙着水雾，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玉砚的唇瓣就这么笨拙地贴着他的，温热柔软，却一动不动，像只懵懂的小兽在试探着什么。
洛宫奕心里觉得好笑，这小家伙连亲吻都不会，就敢往别人身上扑。可笑着笑着，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玉砚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软，带着淡淡的药香和一丝甜味。
鬼使神差地，将军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小和尚的下唇。
他轻轻吮了一下，舌尖尝到一点清甜。玉砚立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将军的衣襟。
这反应让洛宫奕心头一颤。他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可小和尚的唇实在太软太香，让他忍不住又吮了一下。
这次力道稍重，玉砚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带着曼陀罗的甜香。
将军猛然惊醒，一把将人推开。
洛宫奕别过脸，喉结上下滚动。他这才惊觉，方才那一瞬间，自己竟真的被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和尚蛊惑了。
况且一时间真的忘记了这个小和尚是小王子的身份。
帐内一时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烛火轻微的爆裂声。
洛宫奕突然翻身将人压在地毯上。玉砚感到生疼，可体内沸腾的热流却因此得到片刻缓解。
他仰头望着将军逆光的轮廓，喉结上下滚动：“将军......”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将军的护额垂下一缕碎发，扫在小和尚通红的脸颊上。
玉砚茫然地眨眼，水汽氤氲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火。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尝到一点铁锈味，方才磕破的地方渗了血。这个动作让将军眼神一暗。
“我......热......”小和尚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蜷缩着抓住地毯的绒毛。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僧袍腰带早已松散，露出小片雪白的腰腹。
将军突然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视线被阻断的刹那，玉砚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锐。他感觉到微凉的指尖顺着鼻梁滑到唇畔，在破皮处轻轻一抹。
“这是惩罚。”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随即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唇间，是将军的佩剑剑鞘。
玉砚本能地含住金属鞘尖，凉意暂时缓解了唇舌的燥热。
他听见声响，将军似乎调整了姿势，膝盖顶进他腿间。
“唔！”小和尚猛地弓起背，剑鞘从唇间滑落。这刺激太过强烈，他慌乱地去推将军的肩膀，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不是要安慰？”将军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意味，另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腰，“这就受不住了？”
玉砚泪眼婆娑地摇头，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可残存的理智又让他羞耻不已。
他像只被钉住的蝴蝶，在欲念与戒律间痛苦挣扎。
帐外突然传来巡逻士兵的交谈声。
小和尚吓得屏住呼吸，湿漉漉的眼睛瞪得滚圆。将军趁机抽身而起，顺手用大氅裹住他发抖的身子。
“药效该退了。”洛宫奕整理着护腕，语气恢复平日的冷肃，“记住今日的教训。”
玉砚蜷缩在大氅里，只露出半张绯红的脸。唇上还残留着金属的凉意，与记忆中短暂的柔软触感交织在一起。
他偷偷看着将军的背影，发现对方肩头有一小块水痕，是他方才蹭上去的眼泪。
更漏显示已过子时。小和尚慢慢爬起来，哆哆嗦嗦地系好僧袍腰带。
体内的燥热果然开始消退，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
“回去。”将军头也不回地下令。
玉砚蹒跚着走到帐门处，突然转身行了个大礼。散开的衣领间，还看得见锁骨上未褪的红晕。
“我......”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日还能来学辨毒吗？”
将军的背影僵了一瞬，随即挥了挥手。小和尚抿着破皮的唇退出军帐，夜风一吹，方才的旖旎仿佛大梦一场。
只有唇上细微的刺痛提醒他，某些界限一旦越过，就再难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