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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明刚退出去没多久,外头便传来了京墨慌张又急促的叫喊声:“仙君!不好了!外面来了几位雷部的仙将大人,说……说奉令请您和清芷过去一趟!”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速度比预想的还要快,看来沧源是片刻未停,直奔璇玑殿而去的。

银烬感觉到怀中清芷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低头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再次叮嘱,语气沉稳不容置疑:“记住我方才与你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给我牢牢记住!一切有我。”

清芷抬起头,眼中虽仍残留着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坚定,他用力点了点头,声音低哑却清晰:“小仙明白。”

银烬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恢复了平日的慵懒神色,只是眼底深处一片冰寒。她牵着清芷的手,从容地走了出去。

宫门外,站着三位身着雷部银铠的仙将,其中两位正是与银烬在剿鬼事务中有过合作、还算相熟的同僚。他们见到银烬出来,脸上都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既有公事公办的严肃,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与为难。

为首的那位仙将上前一步,对着银烬拱了拱手,语气还算客气:“银烬仙君,奉帝君谕令,请仙君与仙侍清芷前往璇玑殿问话。事关重大,还请仙君……配合。”

银烬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点了点头,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既然是帝君谕令,本君自当配合。有劳几位带路。”她表现得异常镇定,仿佛只是去参加一场寻常的召见。

她这般配合的态度,反而让那两位相熟的仙将松了口气。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银烬仙君,同僚一场,待会儿……谨慎回话。”这已是他们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提醒。

银烬微微颔首,算是承了这份情。她松开清芷的手,改为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半步的位置,维持着标准的主仆距离,然后便随着三位仙将,朝着璇玑殿的方向走去。

决明站在宫门内,透过门缝看着那一行人的背影逐渐远去,银烬步伐沉稳,清芷低眉顺眼紧随其后,看似与往常无异,但他的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手掌因紧握而指节泛白。他知道,此去凶多吉少。

一旁的京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小声问道:“决明,这是怎么了?仙君和清芷怎么被雷部的人带走了?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决明收回目光,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如同阴云般越聚越浓。

银烬与清芷在雷部仙将的引领下,步入庄严肃穆的璇玑殿。殿内威压深重,天帝苍玄端坐于御座之上,周身仙光比往日淡薄些许,清晰地显露出其凛然威严的俊美面容。那双墨玉般的眼眸深不见底,此刻正毫无波澜地注视着踏入殿内的两人,仿佛能洞悉一切虚妄。下首位置,沧源正昂首而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阴狠,看向银烬的眼神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小仙银烬,携仙侍清芷,叩见帝君。”银烬依礼下拜,声音平稳,清芷紧随其后,动作恭敬,只是垂下的眼帘微微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银烬起来说话。”苍玄淡漠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如同冰玉相击,不带丝毫感情。

银烬刚站起身,苍玄便直接切入主题,那双深邃的眼眸锁定银烬:“银烬,沧源告发你与仙侍清芷私情暗通,触犯天规。你,有何话说?”

银烬抬起头,对上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心头微凛,但脸上依旧适时地露出几分惊愕与冤屈,语气斩钉截铁:“回帝君,绝无此事!沧源仙君此言纯属污蔑!皆因往日一些琐碎嫌隙,他便怀恨在心,捏造此等荒谬罪名构陷于小仙,还请帝君明察!”

“你胡说!”沧源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银烬,对着御座方向激动地说道,“帝君明鉴!小仙绝非构陷!敕功宴那日,小仙亲眼所见,银烬与此仙侍在瑶台僻静处举止亲密,她亲手为这仙侍佩戴颈间饰物,神态亲昵,远超主仆之界!此乃臣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他刻意强调了“亲手佩戴”和“神态亲昵”。

银烬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坦然,甚至带着几分被冤枉的愤懑,目光迎向御座上那审视的视线:“帝君,沧源仙君所言未免太过牵强!那日宴席,小仙偶得一小玩意,觉得与自家这位仙侍气质相合,一时兴起便顺手为他戴上,此举不过是仙君对尽心仙侍的寻常赏赐,何来‘亲密’之说?难道天宫规矩,连仙君赏赐仙侍,亲手为其佩戴饰物都不允许了吗?”

不久前安抚清芷时,银烬便已经打定主意,无论沧源如何指控,就一口咬死是沧源因私怨诬告,之前在宫门外她也并未直接承认自己与清芷的关系,不必担心有人听了去,没有确切证据,天帝便没有理由对清芷处以刑罚。

“强词夺理!”沧源见她抵赖,气得脸色发红,“若非有情,岂会如此?你二人眉来眼去,分明就是……”

“沧源仙君!”银烬打断他,语气转冷,目光却依旧恭敬地朝向御座,“凡事要讲证据!你口口声声说我二人有私情,除了你那捕风捉影的‘看见’,可还有其他实证?人证?物证?若无确凿证据,仅凭你一面之词和主观臆测,便要定小仙与这无辜仙侍的罪,未免太过儿戏!还请帝君圣裁!”她将问题抛回给了天帝,姿态不卑不亢。

清芷始终低着头,紧紧咬着下唇,遵循着银烬的嘱咐,一言不发,将所有情绪都死死压在心底。

沧源被银烬这番连消带打驳得一时语塞,他确实没有更直接的证据。他只能愤愤地瞪着银烬,转而向天帝恳求:“帝君!银烬巧舌如簧,拒不认罪!但小仙相信帝君圣明,定能洞察其奸!此等败坏天宫风气之事,绝不能姑息!”

御座之上,苍玄俊美而威严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墨玉般的眼眸在银烬和清芷之间缓缓扫过,带着一种洞彻一切的冷静与压迫。殿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那沉默如同实质,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等待着天帝的最终决断。

就在殿内气氛凝滞之际,御座之上,天帝苍玄那淡漠的目光,越过银烬,落在了自始至终跪伏在地、身体微微颤抖的清芷身上。

“仙侍清芷。”苍玄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直透神魂的威压,清晰地响彻在寂静的大殿中。

清芷浑身一颤,将头埋得更低,声音细弱蚊蝇却不敢不答:“小……小仙在。”

“抬起头来,回话。”苍玄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清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但目光依旧不敢与御座上的天帝苍玄对视,只敢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沧源所指控之事,你,可承认?”苍玄的问题直接而冰冷。

清芷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银烬的叮嘱在耳边回响——“无论发生什么,打死不承认!”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地回答:“回……回帝君大人……小仙……小仙不知沧源仙君所指为何……小仙与银烬仙君,唯有主仆之分,仙君待小仙宽厚,小仙感激不尽,尽心侍奉……绝、绝无任何逾越之心和非分之想!”他将心中过了无数遍的话艰难地说了出来。

“哦?”苍玄的声音听不出信或不信,只是那威压更重了几分,“那敕功宴当日,银烬仙君亲手为你佩戴项链,又是为何?”

“是……是仙君赏赐!”清芷立刻回答,这是他们早已对好的说辞,“仙君得此小物,觉得……觉得与小仙气质相合,一时兴起,便赏赐于小仙,并亲手为小仙戴上……仙君仁慈,对小仙等下人向来宽和,此举……此举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苍玄重复了一遍,语气莫测,“你颈间此项链,至今未离身,看来你甚是珍视。”

清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他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仙君赏赐之物……小仙……小仙自当珍视,不敢怠慢……”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是合情合理。

天帝沉默了片刻,那无形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清芷只觉得每一秒都如同在刀尖上煎熬,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几乎要将清芷压垮时,一道爽利却不失恭敬的声音自殿外响起:“帝君,斗姆求见!”

话音未落,一身鸦青色劲装、星眸璀璨的斗姆元君已大步踏入殿内,她先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殿内情形——跪地的清芷,站立的银烬和一脸愤慨的沧源,最后目光才落在御座之上,抱拳行了一礼。

苍玄笼罩在仙光中的目光微动,淡淡道:“何事?”

“哦,没什么大事。”斗姆元君站直身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方才在来的路上,碰见银烬宫中一个叫决明的小仙侍,慌慌张张的,说他们家仙君不知为何被雷部的人带走了。我想着,银烬也算与我相识,怕有什么误会,便过来看看。”

沧源一见斗姆元君出现,心中便是一沉,暗骂这狐妖果然攀上了高枝!他连忙上前一步,抢先道:“真君来得正好!银烬与她宫中仙侍行为不端,触犯天规,证据确凿,她却巧言令色,矢口否认!还请真君明辨是非!”

“行为不端?”斗姆元君挑眉,红眸转向银烬,带着几分戏谑,“银烬,你做什么了?是把璇玑殿拆了,还是又去偷了丹房的九转金丹?”

她这插科打诨的话,瞬间将殿内紧绷的气氛冲淡了些许。

银烬心中微暖,知道这是斗姆元君在帮她缓和局面,连忙配合地露出无奈的表情:“真君说笑了,小仙岂敢。此事说来,不过是小仙与沧源仙君的一些旧日嫌隙。先前沧源仙君曾在背后非议小仙,恰巧被小仙听闻,一时气不过,便小小捉弄了他一下。想来沧源仙君因此记恨在心,如今便想了这么个由头来诬陷小仙,见小仙与仙侍清芷主仆情深,便臆测我二人有私,在此污蔑构陷罢了。”

“哦——!”斗姆元君拉长了声音,视线扫向沧源,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原来如此!沧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背后嚼人舌根子本就不够磊落,被人捉弄了也是活该,不思己过,反倒变本加厉,用这等下作手段构陷同僚?你这仙君,当得可真是不怎么厚道啊!”

“我……”沧源被斗姆元君这番连削带打,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偏偏那背后说人坏话又被捉弄的事属实,让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只能梗着脖子强撑道,“一码归一码!那日是我不对,但今日之事,与我等旧怨无关!她与仙侍有私,乃是我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斗姆元君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法,目光落到依旧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清芷身上,“就凭你那双专门用来背后盯人的眼睛?本君瞧着这小仙侍是挺乖巧懂事的,手艺也好。银烬你对他多看顾些,不挺正常的吗?怎么,现在对自家仙侍好点,也成罪过了?”她说着,目光又斜睨向沧源,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沧源,你宫中是不是没什么可心的仙侍,所以看谁都像有私情啊?”

“真君……你!”沧源被她这番歪理和人身攻击气得胸口发堵,却又不敢直接顶撞斗姆元君,只能对着天帝急道,“帝君!斗姆元君此言分明是偏袒!臣亲眼所见,绝非臆测!请帝君圣裁!”

斗姆元君却不管他,转而对着御座上的苍玄道:“帝君,我嘛,粗人一个,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不过,抓贼抓赃,拿奸拿双。沧源口口声声说证据确凿,除了他自个儿那双眼睛,可还有别的凭证?若没有,单凭他上下嘴皮一碰,就要定一位有功仙君的罪,还要牵连一个无辜小仙侍受那雷鞭之刑……传出去,怕是会让天宫众仙心寒,觉得这规矩,也太儿戏了些。”

她这番话,看似粗豪,实则犀利,直接点出了此案的关键——证据不足。同时,也将那残酷的雷鞭之刑点了出来,暗示处罚之重,需慎之又慎。

斗姆元君的闯入,无疑打断了天帝对清芷的进一步审问,也暂时缓解了清芷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他几乎虚脱地维持着跪姿,心中对斗姆元君的及时出现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然而,他也知道,危机远未解除,天帝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早已看穿了他拙劣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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