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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织绮终于忍不住再次轻笑出声,她走到依旧石化的白云羿身边,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回神啦,傻小子!人都走远了!”

白云羿猛地一个激灵,涣散的目光终于聚焦,他哭丧着脸,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和无比的尴尬:“姑姑!你这次可害死我了!我、我居然对赤霄的爹……我完了!赤霄肯定会宰了我的!”他可是对当初赤霄刚回到青丘时,是如何面无表情、手段狠辣地将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狐妖同辈一一踩在脚下的场景记忆犹新。

织绮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心情极好地开始收拾起梳妆台:“放心啦,赤霄那孩子我了解,看在你小时候帮过他的份上,顶多以后给你穿穿小鞋,不至于真要你的命。何况不还有你爹么,看在你爹的份上他也不会太为难你的,”她顿了顿,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你小子的眼光倒是不错,这么多年不声不响的,一来就相中了最绝色的,就是这胆子嘛……啧啧。”

白云羿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起方才银烬那令人窒息的美貌,心头又是一阵悸动,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但随即被更大的恐慌淹没,哀嚎一声,抱住了脑袋。

另一边,回程的路上,林间静谧,只余下两人踩在落叶上的细微声响。

沉默持续了许久,走在前面的赤霄终是忍不住,放缓了脚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低声问道:“爹爹……怎么会突然想到,让织绮姑姑做……那样的衣裳?”

银烬跟在他身后,语气平淡地将之前答应织绮做她的衣裳架子作为修补仙袍的酬劳,并答应无论款式都会上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敏锐地察觉到赤霄语气里对她穿女装这事似乎有些异样,联想到刚才他那激烈的反应,便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解释的意味:“就是试试,履行约定而已。那套女装……我以后不会再穿了。”毕竟,任谁大概都不太能接受自家爹是个“女装大佬”,即便是干的。

她本意是想安抚赤霄,表明自己并无特殊癖好,以免他心中别扭。

然而,赤霄听到她这话,脑海中却不自觉地再次浮现出银烬身着那身石榴红青碧色裙衫,银髻花钿,清冷与秾丽交织的绝艳模样。他的心猛地一跳,一股热意再次涌上耳根。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爹爹若喜欢,想穿什么……都是没问题的。”

听闻他的话,银烬有些意外,倒是没想到赤霄思想竟然如此“开放”。她微微挑眉,带着点探究地反问:“哦?你不介意?”

赤霄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他摇了摇头,金瞳望着前方的路,不敢回头看银烬:“不介意。只要爹爹高兴便好。”他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更轻了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认真,“若是……爹爹日后还想梳那样的发髻,不必找姑姑,可以……找我。”

这下银烬是真的惊讶了:“你还会梳头?”她想象了一下赤霄那双日常只见过他施展玄妙法术、批阅族务的手,去摆弄那些珠钗发簪的样子,总感觉有些违和。

赤霄被问得耳根更红,他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今日回去就开始学!

不仅要学,还要学得比织绮姑姑更好,更熟练。那样,若是爹爹哪天心血来潮……便能由他亲手,为她……为她,绾起长发,点缀珠翠。

第二日,天色刚亮不久,赤霄洞府外便传来了通报声。

来的是赤霄身边两位心腹长老之一的三长老白闻笙,而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耷拉着脑袋、活像只霜打茄子似的,正是昨日闹出大乌龙的白云羿。

白闻笙依旧是往日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但今日眉宇间却添了几分凝重与无奈,两人明显是来请罪的。

一进到石殿内,白闻笙便对着端坐于主位的赤霄深深一拜,语气诚恳带着歉意:“妖尊,老朽教子无方,这逆子昨日竟胆大包天,冒犯了王父阁下!老朽今日特带他前来,向妖尊与阁下请罪!”

说着,他侧身厉喝一声:“逆子!还不跪下!”

白云羿苦着一张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哪里还有昨日那阳光爽朗的模样,他低着头将自己昨夜反复背诵的忏悔词一股脑倒了出来:“妖尊恕罪!王父阁下恕罪!昨日是小子有眼无珠,猪油蒙了心,冒犯了阁下!小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妖尊和阁下重重责罚!”

他此刻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仅因为冒犯了银烬,更因为……他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位王父阁下那身绝艳的女装身影,以及自己当时鬼迷心窍的蠢样,哀痛于自己那无疾而终的初恋,复杂的情绪更是折磨得他彻夜难眠。

赤霄坐在上首,金瞳淡淡地扫过下方请罪的父子二人。经过一夜的沉淀,他最初的震怒已平息不少,加之当年在青丘那段受人欺辱的岁月里,白云羿确是同辈里少数不曾落井下石、甚至还帮过自己的。念及旧情,以及此事到底是个误会,他也没有重罚对方的打算。

但他并未立刻将两人叫起,只是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正悠闲翻看着一本青丘杂记的银烬,语气放缓了些许,带着询问道:“爹爹,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银烬从书卷中抬起头,清冷的眼眸扫过跪在地上的白云羿,那青年此刻蔫头耷脑,完全没了昨日的蓬勃意气模样。她对此事本就没什么太大感觉,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因信息误差导致的闹剧而已。

她语气随意地开口:“无事。只是一场误会罢了,错不在他。”她顿了顿,补充道,“昨日误会早已解开,便就此揭过吧。”

听到银烬如此轻描淡写,甚至为自己开脱,白云羿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感激,几乎要热泪盈眶。

赤霄见银烬如此表态,便也顺势点了点头,对白闻笙道:“三长老请起吧。既然爹爹不计较,此事便不再过多计较了……”

白云羿闻言,脸上瞬间露出逃过一劫的狂喜,正要叩谢。

然而,赤霄话锋陡然一转,金瞳微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

白云羿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僵住。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赤霄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凉意,“便罚你,将青丘主山所有路径上的落叶打扫干净,为时一月,不可动用丝毫妖力。”

虽然银烬大度不计较,但只要一想到这家伙昨日竟敢明目张胆地握住爹爹的手,还说出那般冒犯的求爱之语,赤霄心中那股无名火便又隐隐窜起。不让白云羿吃点实实在在的苦头,实难消他心头之恨。

白云羿脸上的表情彻底垮了下去,内心哀嚎:果然!就知道赤霄这小心眼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我!清扫整个青丘主山的落叶,还不能用妖力?!这得扫到猴年马月啊!

白闻笙见处罚已定,而且比起他预想的已经轻了太多,连忙躬身谢道:“谢妖尊、王父阁下宽宏大量!老朽日后定当严加管教这逆子,绝不让他再惹是生非!”说罢,他狠狠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便拉着如丧考妣的白云羿退出了石殿。

刚一出殿门,远离了赤霄的视线范围,白闻笙立刻对着白云羿的后脑勺狠狠拍了一记:“你这混账东西!看你以后做事还敢不敢如此莽撞!”

白云羿捂着发疼的后脑勺,委屈地反驳:“我哪知道那么……那么漂亮的人,居然会是赤霄的爹啊!爹,当时若是你在场都未必能一眼认出,而且我明明在那位阁下身上嗅到了雌狐的气味,这怎么能全怪我……”

白闻笙见他还敢狡辩,气得吹胡子瞪眼,对着他脑袋又是重重一击:“还敢顶嘴!什么雌狐雄狐气味!你别管那些!人家王父阁下现在就是男的!还有,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叫‘妖尊’!没大没小!”

白云羿捂着再次遭殃的脑袋,小声嘟囔:“我不服……赤霄比我还小一百岁呢……”

“不服?”白闻笙被他这态度气笑了,“你有能耐,修为超过他去啊!你有那天分吗?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野,不专心修炼!你要有妖尊一半的勤奋和毅力,也不至于到如今还只是个四尾!”

说着,白闻笙又习惯性地扬起手,想要给他来第三下。

白云羿这次却灵活地一闪身躲了过去,梗着脖子道:“事不过三啊爹!刚才让你打那两下,算我给你撒气了!这第三下我可不受了!”说完,他生怕自家老爹再发作,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只留下白闻笙在原地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经过这段乌龙小插曲后,银烬在青丘的日子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如同青丘山涧的溪水,潺潺向前,不起波澜。

白云羿老老实实地接下了清扫青丘主山落叶的惩罚。每日天不亮,就能看到他苦哈哈地拿着比他个头还高的大扫帚,吭哧吭哧地沿着山道清扫,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却当真不敢动用一丝妖力。偶尔有相熟的狐族经过,调侃他几句,他也只能翻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回一句“去去去,别打扰我赎罪”,内心对赤霄那“小心眼”的认知又深刻了几分。

而赤霄这边,在夜深人静、处理完族务之后,这位威严的妖王便会对着水镜,手中拿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女子发髻图谱和假发头模,笨拙却又异常专注地练习着各种发髻的梳理方式。从最简单的双环髻到稍复杂的惊鸿髻、朝云近香髻,他那双只惯于施展法术的手,起初总是被细小的发丝和精致的珠钗弄得有些狼狈,但他却极有耐心,一遍遍拆了又梳,散了再绾。金瞳在烛火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修行。

银烬对此自然毫不知情。她的生活依旧简单,修炼、看书、偶尔在洞府周围闲逛。那两套织绮精心制作的衣裳都被她妥善收在了乾坤袖的深处。她并未再穿过那身女装,仿佛那日的惊艳只是一场短暂的幻梦。赤霄也再未主动提及,只是偶尔目光掠过她随意束起的银发时,眼底会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期待与跃跃欲试。

时光流转,青丘的山林悄然换上了秋装。漫山遍野的翠绿被炽烈如火的红与灿烂如金的黄所取代,层林尽染,美不胜收。秋风拂过,带下片片翩跹的落叶,如同下了一场绚烂的雨,为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然而,这般诗情画意的秋景,在某人眼中,却无疑是地狱般的景象。

“啊——!!为什么?!我上午刚扫完的啊——!”

一声凄厉的、饱含绝望与悲愤的哀嚎,骤然在青丘主山的一条小径上炸响,惊飞了林间栖息的几只灵鸟。

发出这声哀嚎的,正是仍在“服刑期”的白云羿。他手中握着那柄比他还要高出一大截的特制大扫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大早才被他清理得一尘不染、此刻却又铺了一层红黄落叶的石阶路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

秋风似乎还觉得不够,调皮地卷起几片格外鲜红的枫叶,打着旋儿,精准地落在了他刚刚冒出一层薄汗的额头上。

白云羿僵硬地抬手,拈下那片枫叶,看着它鲜艳的色彩,只觉得无比刺眼。他欲哭无泪,只觉得这满山秋色不再是美景,而是对他无情的嘲笑和残酷的压榨。

“赤霄……你绝对是故意的……”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认命般地再次挥动了沉重的大扫帚,伴随着“沙沙”的声响,开始了新一轮仿佛永无止境的清扫。那哀怨的背影,与周围热烈明媚的秋光形成了鲜明而又滑稽的对比。

这响彻山林的哀嚎,自然也隐隐传到了位于山巅的妖王洞府。

正在批阅文书的赤霄笔尖微微一顿,金瞳瞥向窗外那绚烂的红叶,唇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而正在不远处打坐的银烬,缓缓睁开眼,侧耳倾听了一下那隐约传来的、充满活力的哀嚎声,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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