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紫菀急匆匆地赶回家,吴婶独自在门口抹眼泪,见她推门而入哭的愈发响亮。
“紫菀啊!你可算回来了?”
“吴婶,出什么事了?”方紫菀向里张望,院中空无一人。
“姑爷,不,那个坏人绑架了老爷和太太。”
方紫菀脑子一嗡,坏人?哪个坏人?绑架了爹娘?
“吴婶,你把话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那个袁......”
“袁野”
“对!就是他!”吴婶愤恨地道,“成婚那日,他带人上门接亲,见你不在,便将老爷太太带走了。”
方紫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那天得知徐彦琛有生命危险,来不及多想,便擅自离开,袁野定然是为这事生气。
“紫葳去巡捕房打探情况,该回来了。”
“袁野走的时候可曾留下什么话?”
吴婶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那天他说过,想要救回老爷和太太,让你独自去见他。”
“可曾说过去什么地方见他?”
吴婶摇摇头,事出突然,他没有说,她也忘记了问。
会是什么地方?
方紫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袁野带着父母不会离开南疆,他会在哪里等着自己?
脑中忽地闪现出一个地方,没错!就是那里了,他一定会在那里等着自己,拔腿出了院门。
“紫菀!你去哪里啊!”吴婶紧随其后,奈何小脚跑不快,眼睁睁地看着方紫菀消失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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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昶瑞和人斗蛐蛐正在兴头上,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身戎装的关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冷冷地走了进去。
徐昶瑞像个没事人一样,招呼众人继续。
关荷掏出腰间的配枪拍在桌子上,“滚!”
众人立时作鸟兽散。
“你什么意思?”徐昶瑞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找点乐子,还被她给搅和了。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徐昶瑞一连三天没有去军需处报到,别人都不敢过问,只能她亲自出马了。
“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啊!”徐昶瑞沉声警告,“该做的我都做了,徐彦琛什么时候回来?”
“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少帅回来之前还请二少坐镇,稳住军心。”
“我若是不去呢?”关荷的态度让他很是不舒服,这哪里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分明就是威胁。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关荷指尖在他胸口游走,“二少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个儿我还就想吃罚酒,”徐昶瑞邪魅一笑,“二姨娘想怎么惩罚我?”
“我怕你身子孱弱吃不消!”关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识时务者为俊杰,奉劝二少不要在刀口蹦跶,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是吗?”徐昶瑞嘴角勾笑,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中,“现在危险的是你才对吧!”
关荷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如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就不怕大帅打折你的第三条腿?”
“他现在药不离手,哪里还有精力管我,”徐昶瑞朝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已经入秋,二姨娘一个人睡冷不冷?要不要我帮你暖床?”
“二少还是收敛些吧!别把浪溅我身上,我嫌脏。”
“二姨娘的身体可比你嘴诚实多了。”
“滚!”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