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谷密室之外,传旨太监的尖细嗓音穿透硝烟,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得众人脊背发凉。林佑溪握紧手中的木盒——里面装着王孙渊勾结外敌的铁证,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不能出去!”她压低声音,“这肯定是王孙渊的阴谋,他先诬告我们谋反,再让朝廷来‘清剿’,好坐实罪名!”
谷主脸色凝重,点头认同:“御林军来势汹汹,硬拼绝无胜算。可抗旨不遵,反而会坐实谋反的罪名……”就在众人陷入两难时,章尘突然开口:“我有办法!”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令牌上刻着“鬼医门”三字,“这是先父留下的免死令牌,当年先帝感念鬼医门治病救人之功,特赐此令牌,可面圣陈词!”
林佑溪眼中一亮:“太好了!只要能见到皇上,我们就能呈上证据,揭露王孙渊的阴谋!”众人立刻决定,由章尘持免死令牌出去交涉,拖延时间;林佑溪、王明轩和谷主则从密室的密道撤离,带着证据前往京城,伺机面圣。
很快,章尘便拿着令牌走出清月谷,与传旨太监周旋。林佑溪等人则趁机从密道离开,一路向京城疾驰。经过数日的奔波,终于抵达京城郊外的一处秘密据点——这里是章尘早已安排好的藏身之处。
据点内,烛火摇曳,三人围坐在石桌旁,打开了装有证据的木盒。里面的书信详细记录了王孙渊与北方游牧民族的往来,约定在他谋反时,游牧民族从北方出兵,牵制朝廷兵力;账本则记录了他多年来搜刮民脂民膏、购买兵器的明细。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王孙渊了!”王明轩激动地说,眼中满是希望。
林佑溪却眉头微皱:“没那么简单。王孙渊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仅凭这些证据,未必能让皇上相信我们。而且,‘博士’还在暗中相助,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章尘点点头:“林姑娘说得对。我们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确保能将证据安全地呈给皇上,同时还要防备王孙渊和‘博士’的反扑。”
就在三人商讨计划时,据点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声音:“是我,老掌柜!”
林佑溪心中一紧,示意众人戒备,然后缓缓打开了门。老掌柜提着一个食盒,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不好了!我在京城打探到消息,王孙渊已经在皇上面前诬告你们谋反,说清月谷勾结鬼医门,意图颠覆朝廷!皇上已经下令,全国通缉你们!”
众人脸色骤变,林佑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王孙渊果然够狠!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刻行动,将证据呈给皇上!”
章尘沉思片刻,对众人说:“我有一个朋友,是朝中的御史大夫,为人正直,敢于直言进谏。我们可以先联系他,让他帮忙将证据呈给皇上。”
林佑溪点点头:“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三人立刻收拾行李,跟随老掌柜,向御史大夫的府邸走去。一路上,京城街道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张贴着他们画像的通缉令,玄铁盟弟子四处巡查,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抵达御史大夫的府邸外,章尘让林佑溪和王明轩在附近的茶馆等候,自己则独自进入府邸。林佑溪和王明轩坐在茶馆里,心中满是忐忑,既担心章尘的安危,又害怕计划失败。
没过多久,章尘便从府邸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喜悦:“成功了!御史大夫答应帮忙,他会在明天的早朝上,将证据呈给皇上!”
林佑溪和王明轩心中一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太好了!只要能让皇上看到这些证据,王孙渊的阴谋就能被彻底粉碎!”王明轩激动地说。
可就在三人准备离开茶馆时,茶馆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阴鸷的声音:“林佑溪!章尘!王明轩!你们果然在这里!”
三人脸色骤变,抬头望去,只见王孙渊的副手带领着大批玄铁盟弟子,正站在茶馆门口,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们。“看来你们的计划,我们已经知道了!”副手冷笑一声,“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玄铁盟弟子立刻冲进茶馆,将三人团团围住。林佑溪、章尘和王明轩握紧武器,准备迎战。可他们知道,玄铁盟弟子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而明天的早朝,也可能成为一场陷阱,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