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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坤的处置如同冰冷的枷锁,将秦昭四人牢牢困在了卷宗库这方狭小的天地。暂停职务,软禁,收回权限——这三板斧,砍断的不只是他们明面上调查的路径,更是试图将他们钉死在“待罪之身”的耻辱柱上,磨灭其锐气,直至彻底沦为这深宫大院里的无声尘埃。

命令下达的当天下午,便有执法堂的执事带着人,面无表情地收走了秦昭的佥事印信和调阅高阶卷宗的令牌。原本对他们还算客气的库内其他小吏,此刻也如同避瘟神一般,远远躲开,眼神里混杂着同情、畏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连每日送来的饭食,都从原本尚可的份例,变成了清汤寡水,偶尔还能在菜叶里发现不新鲜的痕迹。

“他娘的!这帮势利眼的东西!”赵铁河看着桌上那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和两碟腌菜,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在边境,老子砍蛮子的脑袋下酒!到了这狗屁京城,连口热乎肉都吃不上?还要受这鸟气!”

石猛沉默地端起碗,大口将稀粥灌下,粗糙的手指捏着硬邦邦的杂粮馒头,嚼得咯吱作响。他没有说话,但那双惯常握刀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捏着的不是馒头,而是仇敌的喉咙。

张牧之推了推眼镜,看着碗里漂浮的几片黄叶,苦笑一声:“克扣用度,孤立排挤,这是最寻常不过的下马威了。他们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或者……逼我们犯错。”

秦昭坐在窗边,面前同样是一份简陋的餐食。他没有动筷,目光透过格窗,望着外面被高墙分割成方块的、灰蒙蒙的天空。京城的天,不像北境那般高远辽阔,总是带着一种压抑的铅灰色。这里的规矩,也不像边境的刀,直来直往,见血封喉。这里的规矩,是绵里藏针,是笑里藏刀,是无形的网,一点点收紧,让你窒息,却看不见伤口。

他想起在北境,面对蛮族大军,纵使敌众我寡,亦可拔刀死战,马革裹尸,快意恩仇。可在这里,空有一身修为和杀敌之术,却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力量都被那些繁文缛节、人情世故消弭于无形。冯坤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寸步难行。这种憋屈,比面对千军万马更让人难受。

“头儿,咱们就这么忍着?”赵铁河凑过来,压低声音,眼中满是不甘和焦躁,“要不,我晚上摸出去,找那冯坤老儿……”

“胡闹!”秦昭猛地转头,目光锐利如刀,打断了他,“然后呢?让执法堂名正言顺地把我们一锅端?铁河,收起你在边境那套!这里不是黑风山,你的刀再快,快不过别人的笔杆子和嘴皮子!”

赵铁河被呵斥得缩了缩脖子,但仍梗着脖子嘟囔:“可……可这也太憋屈了!”

“憋屈?”秦昭站起身,走到赵铁河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觉得憋屈,就对了!这说明我们还活着,还有血性!但光有血性不够!在边境,我们可以用刀讲道理,在这里,我们要学会用他们的规矩,讲我们的道理!”

他目光扫过三人:“冯坤收回的是明面上的权限,但他收不走我们的脑子,收不走我们已经看过、记下的东西!牧之,”

张牧之立刻挺直了腰板。

“你之前整理的线索,尤其是关于江辰和那些异常卷宗的记录,全部重新梳理,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加密保管。明路不通,我们就走暗线。”

“明白!”张牧之重重点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铁河,石猛,”秦昭看向两位战将,“你们的任务更重。值守巡哨时,把你们的眼睛和耳朵给我放到最大!不仅要摸清巡逻漏洞,更要留意所有进出卷宗库的人,尤其是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杂役、送文书的小吏!江辰那边,暂时不要主动靠近,避免打草惊蛇,但要把他的活动规律,和他接触过的所有人,都给我记下来!”

“交给我们!”赵铁河和石猛齐声应道,杀气隐现。

安排妥当,秦昭独自一人走向卷宗库深处。他没有去那些被封印的机密区域,而是来到了存放历年普通文书、档案目录以及……库房管理记录的区域。这里灰尘更重,光线昏暗,少有人来。

他的目标,是那个看似昏聩的沈老吏。

沈老吏依旧蜷缩在那个角落,抱着他那盏似乎永远也不会熄灭的油灯,打着瞌睡。听到脚步声,他眼皮抬了抬,浑浊的目光扫过秦昭,又缓缓闭上,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秦昭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默默地帮着他整理旁边散乱的一些陈旧目录册。这些工作琐碎而枯燥,需要极大的耐心。

一连三日,秦昭每日都会抽时间过来,不言不语,只是帮忙整理。沈老吏始终沉默,既不拒绝,也不感谢。

直到第四天傍晚,秦昭将一摞整理好的册子码放整齐,准备离开时,沈老吏忽然含糊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年轻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秦昭脚步一顿,心中微震,转过身,恭敬道:“请沈老指点。”

沈老吏却没有看他,依旧眯着眼睛,仿佛在自言自语:“这库里的东西……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有时候,钥匙不一定非得是块令牌……”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脚下斑驳的地面:“三十年了……老鼠打洞,都知道哪儿土松……”

说完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沈老吏便再次陷入沉默,无论秦昭再问什么,都如同泥牛入海,再无回应。

但秦昭的眼睛,却一点点亮了起来。沈老吏的话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微光!钥匙不一定非得是令牌!老鼠打洞……

他回到住处,将沈老吏的话反复咀嚼,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角落那块看似与地面浑然一体的青石板上。他蹲下身,指尖凝聚一丝微不可查的寂灭真气,轻轻拂过石板边缘的缝隙。

真气感知中,石板下的泥土,似乎……有那么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周围的松动感?并非物理上的松动,而是一种……能量层面的细微差异?是阵法残留?还是……

就在他凝神感知的瞬间,窗外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极其短促、类似夜枭鸣叫、却又带着几分不自然的锐利声响,旋即消失不见。

秦昭猛地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总司内院深处,靠近中枢区域的方位。他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这声音……不像是寻常鸟叫。

与此同时,正在库房外围阴影处值守的石猛,也听到了这声异响。他如同雕塑般的身影微微一动,耳朵不易察觉地转向声音来源,那双在黑夜中依然锐利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感觉到,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阴冷煞气的灵力波动,在那方向一闪而逝。

夜色渐深,总司衙门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同蛰伏的巨兽。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愈发汹涌。沈老吏的暗示似乎指向了一条隐秘的路径,而那声突兀的异响,则预示着未知的变故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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