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中午,苏雪晚和贾以沫窝在私房菜馆的角落,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
“过年见过凌云峰父母了吧?怎么样?”苏雪晚夹了块酸辣藕片,随口问道。
贾以沫眼睛一亮:“比想象中顺利多了!你说造化弄不弄人,从当年被逼分手到现在被催婚,简直像做梦一样。”
“苦尽甘来,破镜重圆,皆大欢喜,完美!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不急,”贾以沫抿嘴一笑,“我们还想多享受二人世界呢。倒是我想两年后转型做纪录片导演,结束艺人经纪的工作。”
“这个想法很好啊。我支持你。”苏雪晚说着,又舀了一勺酸辣汤。
贾以沫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宝,你最近胃口也太好了吧?而且口味变得这么重,又酸又辣的。”
苏雪晚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的碟子:“有吗?可能是最近特别容易饿吧。”
晚上吃过晚饭,苏雪晚蹭到贺昀初身边:“老公,我最近总是特别容易饿,吃得也比往常多,你看看,我变胖了吗?”
贺昀初放下手中的书,仔细端详着她:“没有,身材还是那么……曼妙动人。”
“怎么,你又饿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
“没有……不是才吃过晚饭两个多小时而已。我就这么随便一说。”
他忽然想起什么,眼神微变,“老婆,你这个月是不是还没来那个?”
“哪个?”苏雪晚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姨妈。”
“啊?”苏雪晚眨了眨眼,“好像是推迟了……可能最近太忙,作息太乱,导致内分泌失调了吧。”
贺昀初眸色深沉,忽然起身:“你等我会,我出去买个东西。”
苏雪晚以为他要给自己买宵夜,连忙拉住他:“我现在不饿!没那么馋嘴啦!”
“很快就回。”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起外套便匆匆出门。
半小时后,贺昀初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手里拎着一个不起眼的药店塑料袋。
苏雪晚好奇地凑过去,当看清里面是几支不同品牌的验孕棒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贺昀初,你……怀疑我……”她的心跳骤然失控。
“去试试。”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将她轻轻推向洗手间。
门关上,苏雪晚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既期待又害怕,害怕空欢喜一场,深呼吸好几次才敢操作。
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当验孕棒上清晰无误地显示出两道红杠时,她激动地捂住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门外,向来沉稳的贺昀初紧张得来回踱步。
当门打开,看到苏雪晚红着眼眶、举着验孕棒的模样时,他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抱住她,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怎么样?”
她把验孕棒递到他眼前。那两道鲜明的红杠,像最绚烂的烟花,在他眼中炸开。
“我要当爸爸了!”他狂喜地低吼,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吓得苏雪晚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惊叫,脸上却绽放出无比幸福的笑容。
夜深人静,窗外寒风卷着大雪,屋内却温暖如春。
贺昀初小心翼翼地将苏雪晚搂在怀里,大手轻柔地覆在她仍平坦的小腹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傻笑什么呢?”苏雪晚红着脸问他。
“我在想,”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说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儿子还是女儿?”
苏雪晚仰起头,不答反问:“那你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都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声音醇厚温柔,“但如果让我选,我更盼着是个女儿。”
“为什么呀?”她好奇地眨眨眼。
“女儿多好,是爸妈的贴心小棉袄,软软糯糯的,最好长得像你。”
他想象着那个画面,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儿子嘛,估计是个混世魔王,我怕他吵得你头疼,惹你生气。”
苏雪晚被他逗笑,娇嗔地反驳:“胡说!儿子怎么就成魔王了?我觉得儿子也很好,最好像你那样帅气可爱,长大了还可以保护我。”
“保护你?”贺昀初挑眉,故意板起脸,开始细数,“儿子可是会先锻炼你的臂力,挑战你的耐心,突破你的嗓门极限,最后精准拿捏你的命门。总而言之,就是有办法让你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彻底没脾气。”
他拖长了语调,看着苏雪晚瞪大的眼睛,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能把优雅的贺太太气到跳脚。”
听到这话。苏雪晚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出声,“谁小时候没点叛逆期啊!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开玩笑的。”贺昀初笑着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一吻,“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爱。”
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流淌着他们共同血脉的可爱小生命降临,贺昀初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他轻轻将苏雪晚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激:“晚晚,谢谢你。辛苦你了。”
苏雪晚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这个寒冷的冬夜变得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