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师重道,勤学上进等字句比比皆是。
目睹此景,二人当即拍板定夺。
必须将大佬b的子女送进这所学府。
唯有如此......
才能确保那两个孩子远离江湖纷争。
低声商议片刻后,他们走向凌墨。
陈浩南恭敬开口:凌先生......
有事?凌墨心知肚明却故作不知。
b哥虽已离世,但他膝下尚有子女。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孩子们远离社团......
陈浩南略显局促地搓着手,仍鼓起勇气确认道:不知贵校是否真与社团无关?比如凌霄......
绝无此事!
凌墨斩钉截铁地回答:在这里的学生,我期待他们成为悬壶济世的医生,成为匡扶正义的律师,成为各行各业的栋梁——唯独不愿看到他们混迹江湖!
这番话......
字字发自肺腑!
是凌墨最真诚的期盼。
或许在旁人眼中,律师如何?医生又如何?
哪个行业能完全避开社团阴影?
但凌墨清楚,这只是时代洪流中的暂时现象......
随着岁月变迁,江湖势力纵不能根除。
至少不会如当下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届时,不懂收敛者必将自取 。
因此......
这所学校的学子,凌墨并非为凌霄培养,而是在为凌氏集团储备未来栋梁!
听闻此言。
陈浩南深信不疑。
他明白,以凌墨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无需在此事上欺瞒。
当即深深鞠躬,姿态恭敬得近乎东瀛礼仪。
身旁的山鸡亦同步行礼......
二人含泪恳求:恳请凌先生收留两个孩子,准许他们入读贵校。
“好!”
凌墨爽快地应下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只要大佬b的孩子留在西贡,陈浩南和山鸡自然会全力维护这里的安定。
两人的重情重义也让凌墨颇为赞赏。
简单巡视过后,众人离开了学校。
回到凌氏高级私人会所后,韩宾等人陆续告辞。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车队将凌墨送回了凌氏码头的住所。
下车时,凌墨吩咐道:“阿积,去办吧。”
“明白,凌哥!”
阿积握紧武器,驾车疾驰而去。
高晋负责给蒋天养送礼......
而今晚,阿积也要给靓坤准备一份特别的!
屋内。
小犹太一直坐在客厅等候凌墨归来。
听到门外动静,她立即起身奔向门口,急切地打开门。
看到凌墨正目送阿积远去。
凌先生,我......我......
真没用!
明明想说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旁的方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暗自思忖:小犹太终于要表白了吗?
她故意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先去休息。
说完便转身上楼。
凌墨关切地问:身体还好吗?
我没事......
小犹太捂着心口。
嘴上说着没事,心跳却快得厉害!
没事就好......
凌墨边脱西装外套边往屋里走: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
小犹太自然地接过外套挂好。
终于鼓起勇气,捂着狂跳的心口说道:凌先生......我......我喜欢你!
说出来了!
终于说出来了!
虽然心跳剧烈,但这种感觉与发病时完全不同。
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凌墨略显惊讶地望向小犹太。
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保持着专业疏离的态度,没料想今日竟会突然吐露心声。
呵...
凌墨嘴角微扬,轻声问道:当真?
小犹太此刻已然抛开所有顾虑,径直扑进凌墨怀中,凌先生...其实我早就倾心于您。先前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才将心意深藏。可今日历经生死,我才明白...
明白什么?凌墨温声追问。
明白若在生命终结前未能向您表白,该有多遗憾。小犹太语带哽咽。
她将脸颊紧贴在凌墨胸膛。
凌先生,请让我成为您的伴侣...
听闻此言。
凌墨毫不迟疑地轻抚她的发丝:好,往后就唤我凌哥吧。
是,凌哥...小犹太笑靥如花地应道。
时候不早,该歇息了。凌墨柔声道。
凌哥...
小犹太诧异地仰起脸:不去您房里吗?
傻丫头...
凌墨失笑道:过两日再说...
考虑到她方才病发,凌墨自然不会这般急色。
又温言安抚:等你身子养好些,再作打算。
听到这话。
小犹太立即乖巧点头:嗯!都听凌哥的!
又絮语片刻后。
凌墨亲自将她送回卧房,细心掖好被角。待她合眼良久,才俯身在她额间落下轻吻,悄然离去。
房门合上的瞬间。
小犹太倏然睁眼,指尖轻触额间残存的温度。
随即...
猛地扯过被褥蒙住脑袋。
被窝里传出她压抑不住的窃喜声。
......
与此同时。
阿积驾车直奔铜锣湾寻骆天虹。
刚抵达目的地...
便见骆天虹早已候在一辆小皮卡旁。
见阿积下车。
骆天虹拍了拍车厢:屠宰场新到的两头猪,内脏已清空。
阿积探头望向车厢。
两头血淋淋的猪躺在车斗里。
他满意地点头:“可以,走。”
随后,骆天虹和阿积驾车将猪运至靓坤住所附近。
自靓坤与蒋天生宣战后,他便效仿凌墨,组建了自己的护卫队。
然而——
他的队伍比起凌墨的,简直不堪一击!
凌氏安保的保镖需戒除恶习,并接受专业训练,稍有异动便能迅速反应。
而靓坤的人,不过是群混混罢了。
抽烟、酗酒、 ,甚至有人 !
骆天虹在远处停车:“你先去探路,猪待会儿扔进去。”
阿积扫了眼门口的马仔,面露轻蔑。
那群人蹲在路边吞云吐雾,对屋内状况毫不关心。
他干脆道:“行,三五分钟搞定。”
“明白。”骆天虹回应。
阿积下车闪入巷中,身影转眼消失。
靓坤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
若说这疯子还有人性,或许只剩对母亲的孝顺。
可惜——
这老太婆也不是善茬!
她对儿子砍人放火无动于衷,甚至在靓坤当上洪兴龙头后愈发猖狂,整日耀武扬威。
阿积潜入屋内逐间搜查,发现除了门外马仔,内部空无一人。
靓坤从不信什么江湖义气。
连蒋天生都能勾结东星暗算,他自然防备手下半夜捅刀,因此严禁马仔擅自入内。
片刻后——
阿积锁定靓坤及其母亲房间位置,悄然折返。
墙外,骆天虹已拎着两头死猪静候多时。
黑暗中传来阿积的低语:“扔。”
“看招!”
骆天虹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猛地将两头百斤重的死猪抛过高墙...
墙那边的阿积毫不含糊!
双手稳稳接住,扛着两头死猪大步流星地返回屋内。
十分钟后...
阿积翻身跃过围墙,与骆天虹一同回到车上。
办完事的两人神色轻松不少。
骆天虹开口问道:凌哥遇袭这事,他有什么打算?
还没定。阿积摇头答道。
但随即眼神一冷,补充道:凌哥没让我去风车国找乌鸦和笑面虎,不过你要对付东星社时,记得多宰几个!
放心,我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
骆天虹眼中杀意凛然。
还是得当心。阿积提醒道,东星社和其他社团不同,都是些亡命之徒!
凌霄与洪兴交手时,
双方都默契地只用 。
但东星社这帮人...
都是些不要命的毒贩,动枪是家常便饭。
我心里有数。骆天虹沉声应道。
接着又问:查清楚了吗?是怎么混进码头的?
阿积答道:高晋去暹罗前查过了。他们伪装成收海鲜的混进去的。
凌氏码头毕竟不像高级会所,
人来人往的港口,
再严格的管理也防不住有心人钻空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骆天虹眯起眼睛,冷声道:东星社,靓坤...都该死!
要不是靓坤对凌墨还有用,
今晚送去的就不是死猪,
而是他们的项上人头!
半小时后。
啊——!
靓坤家中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怎么回事?!
正搂着小电影女主的靓坤被惊醒。
嗯?谁呀?女主揉着眼睛嘟囔。
靓坤眉头一皱:不好!像是我妈的声音!
急忙拧亮床头灯,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灯光骤然亮起。
身旁的女人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屠宰场里的猪嚎。
“操! 烦不烦!”
靓坤烦躁地回头怒骂,可下一秒——
他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冷汗瞬间浸透全身。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终于看清——
自己刚才搂着的,根本不是女人!
他和女伴之间,竟横躺着一头被剖开的死猪!
两人刚才紧贴的,竟是这具血肉模糊的猪尸!
床单、衣服……
全被暗红的猪血浸透,有些地方甚至干涸成褐色的硬块。
显然——
这头死猪,已经在这躺了很久!
“糟了!”
靓坤顾不上满身血污,赤着脚冲向母亲的房间。
“妈!出什么事了?”他急声问道。
角落里,老太太蜷缩着身子,颤抖地指向床铺。
见儿子来了,她立刻哭嚎起来:“阿坤!床上……床上突然多了头死猪啊!吓死我了!”
“别怕,就是头猪而已。”靓坤强压怒火安慰道。
“怎么能不怕!”
老太太一把拽住儿子的胳膊,尖声道:“你可是洪兴的坐馆!亲妈被人欺负到头上,你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