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焱的嗤笑在殿中格外刺耳,如同碎玻璃刮过青铜,他指尖金针泛起森然寒光,针尖映出陈三炮平静的侧脸:将死之人,也敢妄谈医道?刀圣主,此子怕是要枉费你一番苦心,依老夫看,不如趁早拿下,省得耽误了花道友的救治。
陈三炮并未看向杀气腾腾的天刀圣地众人,玄色衣袍在刀气余波中纹丝不动。他只平静地对花青霞道:我与天刀圣地本无仇怨,不过是有人贪念作祟,想强夺功法罢了。
花青霞轻抚着心口泛起的灼痛,冰晶般的眸子在陈三炮与刀墨白之间流转。寒玉榻下的玄冰正丝丝缕缕地散发着白气,却压不住她体内翻涌的火毒。终于,她咬着下唇强撑起身,单薄的衣袍下,能看到隐现的暗红毒纹:若这位公子真能解我火毒,青霞圣地必护他周全。她转向面色阴沉的刀墨白,鬓边碎发因动作滑落,露出苍白却倔强的下颌,刀圣主,可否容他三日?三日后若无效,任凭圣主处置。
不待对方回答,她已对陈三炮微微颔首,眸中闪过一丝决绝:随我来。
寝殿内沉香袅袅,与寒玉的冷气交织成奇特的暖香。雕花窗棂外是成片的青霞草,紫莹莹的花瓣被风吹得轻颤,影子投在地上如跳动的火焰。花青霞平躺在寒玉榻上,锦被只掩至腰间,露出的肩头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她素手轻按衣带,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玉佩:需要如何施为?
火毒聚于丹田与足三阴经。陈三炮目光清明如秋水,扫过她隐现毒纹的小腹与脚踝,需以掌心直接接触腹部与双腿,引火毒入我体内。
花青霞睫羽轻颤,如受惊的蝶翼。她终是闭上双眸,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可。
锦被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她平坦的小腹。肌肤莹白如玉,却能看到几道蜿蜒的暗红毒纹,如同潜伏的小蛇。当陈三炮掌心覆上她小腹,火焰神种在体内悄然运转,混沌之力化作细密的丝网,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包裹住那些躁动的火毒。
炽烈火毒如百川归海,顺着他的掌心化作缕缕金丝,没入他经脉。花青霞只觉一股清凉气息涌入体内,与肆虐的火毒激烈碰撞,激得她浑身轻颤。某处隐秘的穴位被力道触及,她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如玉的肌肤瞬间泛起绯色,从颈项一直蔓延至耳后,连额间那点朱砂痣都似被染上了血色,鲜红欲滴。
她下意识地想收紧小腹,却被陈三炮按住。他的掌心温暖而稳定,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任由那股清凉顺着经脉游走,抚平火毒带来的灼痛。
治疗移至双腿时,陈三炮的指尖刚触到她膝盖,花青霞的足尖便不由自主地绷紧,绣着兰草的罗袜不知何时已褪去,露出莹白如藕的小腿。肌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陈三炮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柔地握住了她那纤细的脚踝。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一股温润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脚踝,而是一块暖玉。
这与寒玉榻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陈三炮的触感更加敏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经脉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火毒,这些火毒正顺着他的指尖缓缓逃窜。
陈三炮见状,心中一动,决定稍稍加重几分力道,以便更好地引导这些火毒排出体外。然而,就在他加大力度的瞬间,花青霞突然浑身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猛地缩回了自己的腿。
陈三炮见状,连忙伸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腿,生怕她因为疼痛而乱动,影响到治疗效果。他柔声说道:“别怕,我只是在帮你排出火毒,可能会有些许不适,但很快就会好的。”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花青霞满脸羞红,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急忙侧过头去,不敢再看眼前的男子一眼。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耳垂,此刻也被染成了淡淡的霞色,仿佛天边的晚霞般美丽动人。
她的脖颈处,肌肤更是如晚霞般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长这么大,除了师尊之外,她从未与其他男子如此亲近过,更别提这种私密的接触了。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那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肌肤上。那温度,与她体内的清凉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电流一般,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这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的心跳愈发剧烈,如同战鼓一般,咚咚作响。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有一只小鹿在里面乱撞。
陈三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莫名的异样。他刻意放缓了吸收速度,指尖的混沌之力时收时放,故意留下三成余毒——这般与美人独处的机会,若是一次便治好了,岂不可惜?
窗外的青霞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殿内的沉香燃了一半,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花青霞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慌乱。她能感觉到火毒在一点点消退,身体变得轻快起来,可那种被触碰的羞涩感,却比火毒更让她难以忍受。
今日先到此为止。陈三炮终于收回手掌,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软触感,声音略显低哑。
花青霞缓缓睁眼,眸中蒙着一层水光,如同含着两汪清泉。她连忙拉过锦被掩住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细若蚊吟:多谢...我...我感觉好多了。
陈三炮点头,转身想去外间调息——吸收的火毒需要炼化,更需要冷静一下莫名躁动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