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和秦淮茹结伴上下班挺合适,可担心贾张氏起疑,许大茂故意落在后头。这样万一出事,等他到家时**已经过去,是躲回家还是直接开溜,全看情况决定。这人精得很,早留好了退路。
赵建军和贰大爷照常准点下班。身为厂领导,赵建军自然不用加班。厨师班那边有副主任担着,何况他正忙着准备特级厨师考核,谁也不敢打扰。
刘海中自封是赵建军的头号跟班。起初赵建军挺反感,后来发现有人天天拍马屁也挺受用。难怪古时候皇帝都爱听奉承话,好听话谁不爱听?
因为同住一个院,刘海中总在厂门口等着赵建军。趁着下班路上骑车的工夫,把白天打听到的厂里动静一五一十汇报。赵建军立过规矩,在家不谈公事,这路上闲聊正好两不耽误。
有这么个爱打听的耳目,赵建军对厂里风吹草动都门儿清。用个组长职位换这么个得力手下,这笔买卖划算得很。眼下赵建军就要升主任,刘海中除非昏了头才会起二心。
刘海中能当上小领导,全靠赵建军帮忙。就他那点文化水平,这把年纪哪还有机会升职?连许大茂都眼红得很,整天围着赵建军打转。
其实许大茂不能生根本不是他的问题,全是娄晓娥的原因。不过许大茂选择性失忆,直接把赵建军这茬给忘了。
三人回到四合院后院,各自回家。刚进屋没多久,中院就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赵建军这才想起来,贾张氏今天该放出来了。当初要不是她手贱乱拿东西,也不会被关进去半个月,纯属活该。
要说这贾张氏也是个人才,刚出拘留所就闹腾。事情还得从赵建军回家说起——秦淮茹下班跑得比谁都快,可女人骑车终究慢些,还是被赵建军超了过去。
秦淮茹一进门看见婆婆,赶紧装模作样地问候:妈您可算回来了,饭还没做吧?我来弄,这些天辛苦您了。她心里门清,这几天可得夹着尾巴做人。
贾张氏一看儿媳这副做派,顿时来劲了:我不在这些天,你把老贾家的脸都丢尽了!跟傻柱、许大茂那些破事,当我不知道?
您胡说什么呢!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街坊邻居都听着呢!
虽然院里人都心知肚明,可谁也不会当面戳破,顶多在背后嚼舌根。
这时候,只要不当面讲闲话,背地里爱怎么说都行。
想过得舒坦,就别把别人的闲言碎语当回事。只要不当面听见,全当没这回事,有时候就得学学阿q那股劲儿。
谁爱笑话谁笑话去,老娘怕过谁!贾张氏扯着嗓门嚷嚷。
您这纯粹是胡搅蛮缠,我做饭去了!秦淮茹转身要走,实在拿这个蛮横的婆婆没辙。
哭闹撒娇都不顶用,毕竟是长辈。贾张氏可是撒泼打滚的老手,这些招数对她根本不好使。
吃?还想着吃?我从早上饿到现在,气都气饱了!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还有脸吃饭?不要脸的**...贾张氏越骂越难听。
妈,我真没做过!秦淮茹还在辩解。
......
秦淮茹想息事宁人,可贾张氏不依不饶,冷言冷语不断。平时骂人总捎带上贾东旭和棒梗,但对这个儿媳妇,直接开骂就行,专挑不要脸这种话刺她。
先把儿媳妇骂服帖了,后面就好办了。见秦淮茹一天没吃饭还想做饭,死不认账,贾张氏直接动了手。
还敢狡辩!不要脸的东西!说着就给了秦淮茹一耳光。
您怎么还打人啊!秦淮茹捂着脸喊道。
打你怎么了?不守妇道就该打!看我不抽死你!贾张氏满屋子找趁手的家伙。
两人吵得震天响,院里早围满了看热闹的。傻柱听见秦淮茹挨打,立马冲了进去。
动静闹这么大,后院赵建军自然也听见了。不过他一向不爱管闲事,直到有人来请才慢悠悠过去。
赵建军到的时候,贾家门口已经挤满了人。那个年代娱乐匮乏,这种家长里短的闹剧最是吸引人,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
只见贾家大门敞开,秦淮茹捂着脸站在一旁,傻柱挡在贾张氏面前。棒梗几个孩子缩在角落,槐花吓得直哭。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不知是怕挨打还是怕被秦淮茹发现。
蛮不讲理是吧?我就爱治你们这种不讲理的!傻柱冲着贾张氏嚷嚷。
我管教自家媳妇,关你屁事?贾张氏扯着嗓子回骂。
赵建军站在外围看热闹,这场景似曾相识——可不就是电视剧里的桥段么?本以为看不到了,毕竟这次和剧情走向不同。原先傻柱单恋秦淮茹,后来秦淮茹发现不主动的话,这就要溜了。
为了自己和三个孩子,她不得不向傻柱表白。要是等孩子们长大,傻柱跟别人成了家,谁来照顾他们?更别提还有个贾张氏要伺候。到时候别说棒梗娶媳妇的开销,就是两个闺女的嫁妆都没着落。
剧中两人在一起后,傻柱的工资全由秦淮茹支配,全都贴补了贾家。为了让棒梗他们体面成家,傻柱白天在工厂干活,晚上还去于莉的饭店打工。亲生儿子都没捞着好处,倒把舔狗事业做到了极致,可见秦淮茹手段高明。
许大茂要是这会站出来帮腔,肯定能博取好感。但这滑头怕麻烦,更不愿在一棵树上吊死。他盘算得明白:就算傻柱这次出了头,只要自己多送点礼,照样能把秦淮茹哄回来。眼下傻柱连工作都没了,最后花落谁家还真说不准。
见赵建军来了,街坊们纷纷打招呼。屋里吵得正凶,没人注意外边。有人想去劝架,刚要喊壹大爷来了,就被赵建军拦住:别惊动他们,先看会儿再说。
这话一出,众人立即噤声,可见赵建军的威信。大家继续伸长脖子看戏,等着下文。
“我偏要管你!”傻柱扯着嗓门喊道。
刚从拘留所放出来的傻柱脾气见长,不但顶撞贾张氏,还动手推了她一把。
“反了天了!你敢推我?”贾张氏尖声叫道。
“推你怎么了?我还想抽你呢!”傻柱梗着脖子毫不退让。
他现在是彻底豁出去了,管他男女老少,谁惹他就跟谁急。尤其是看到有人欺负秦淮茹,更是忍不了。
蹲了趟拘留所,傻柱反倒想通了,铁了心要和秦淮茹在一起。可如今秦淮茹却瞧不上他——谁让他丢了工作呢?更何况现在还有个许大茂可供选择,她自然要端着架子待价而沽。
在电视剧里,她也是拖到人老珠黄没人要的时候,才勉强跟傻柱过日子。毕竟要是连这个备胎都没了,她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有本事你抽啊!”贾张氏边说边往前凑了一步。
傻柱二话不说就要上前。贾张氏见状立马怂了,她是真怕傻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