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老易!许大茂说你们俩在下边……”闫阜贵走过来插了一句。
“许大茂那家伙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吗?他就盼着咱们院子乱成一锅粥!”
“你看看我跟秦淮如的衣服,哪有一点乱糟糟的样子?”易中海冷冷地回应。
大家仔细看了看,秦淮如和易中海的衣服都整整齐齐,脸上也挺平静的,确实没啥不对劲。
“老易,不是我们不信你俩,你有啥证据能证明吗?”
“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地窖里嘀咕,咋看都不像好事!”刘海中琢磨着说。
易中海皱了皱眉,脸色黑了下来,“许大茂,老刘,老闫,你们都是过来人,现在快到春夏换季了,气味留得久。”
“要是咱俩真在下面干那事,里面肯定有味道,你们下去闻一闻就知道了!”
见易中海这么有把握,四合院的人心里都有了数,觉得他俩肯定没做那事。
毕竟,真做了的话,谁敢主动证明自己清白?
可刘海中这个直肠子,二话不说就往下冲:“我去闻闻!”
说完,他晃晃悠悠地下了地窖,一会儿又上来了,一脸严肃。
“老易说得对!里面啥味儿都没有,全是霉味!看来他俩真是在谈事!”
大家本来就觉得是误会,听了这话还是有点失望。
要是真成了,这可得算是四合院的大新闻了。
“行了!老易和秦淮如没做那事,倒是你许大茂,大呼小叫的,啥都没弄清楚就瞎嚷嚷!”刘海中不高兴了。
许大茂一脸委屈,“我走到中院真听到那种声音了,谁知道他们会……”
他心里暗笑,老子就是不能证明他们干了那事,也得恶心恶心他们!
这话让本来相信他们的人都开始动摇了。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吧,老易和秦淮如已经证明自己了!”
“大茂,以后你听清楚了再说话,你看把全院的人都招来了,结果闹了个大笑话!”闫阜贵开口了。
不管做没做那事,这事对四合院的影响可不小。
既然易中海拿出了证据,他们也只能当作没发生过,不然大院的名声又要多一个污点。
“老易,你也是的,你跟秦淮如商量棒梗的事,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吗?”刘海中继续讽刺。
易中海也不生气,摊着手说:“我不是怕大家看见嘛!”
“我只能晚上趁你们都睡着了,才敢找秦淮如商量这事!”
刘海中和闫阜贵叹了口气,这能怪谁呢?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要不是你以前干那些缺德事,算计别人,你现在能丢掉大爷的职位?还能败坏四合院老好人的名声?
真是时也命也,种啥因得啥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狠了。
想着以前还受人尊敬、名声传遍南锣鼓巷甚至整个轧钢厂的易中海,
如今为了养老,只能在地窖里跟秦淮如偷偷谈话,刘海中和闫阜贵这些同辈老人,眼里闪过一丝同情。
心里不禁感慨:真是可怜呐。
“行了!老易,院子也是你的,你想跟秦淮如说啥,就大大方方地说,别在意别人咋看!”
“散了!都散了吧!”刘海中大声喊道。
大家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离开,这事咋说呢?各有各的看法。
易中海和许大茂都不是啥善茬,但比起来,大家还是更信许大茂一点。
易中海说里面没那种味道,可能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干就被许大茂撞见了。
总之,这事他们只信一半,另一半还得靠自己琢磨。
院子里的人很快就散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许大茂、秦淮如、易中海和棒梗几个人。
易中海瞅着旁边笑眯眯的许大茂,握紧拳头,脸色铁青,大吼一声:
“许大茂!你这个**玩意儿,哪儿都有你!”
许大茂耸了耸肩,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易中海!这可不怪我,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你和秦淮如!”
“行了,你们别装得那么生气,我来的时候可是真听到动静了!”
“看来是我来早了,下次我争取晚点来!”说完,许大茂一脸得意地往外走。
秦淮如脸色难看,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中海瞧着许大茂的背影渐渐远去,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棒梗正站在旁边。
他一看棒梗那阴森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小子眼里全是怨气,不行,这干亲还是不认的好。
要是认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指定不好过。
“秦淮如,我先撤了,这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秦淮如却笑着说:“易大爷,您看棒梗都在这儿呢,这干亲啥时候能认?”
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老子要是认了这小子当干孙子,那不是傻到家了吗?
他硬挤出个笑容:“淮如,不是我不认,你看棒梗这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要是认了……”
秦淮如也注意到了棒梗的眼神,叹了口气:“那易大爷,这事咱们就先放着吧!”
“以后还得多跟棒梗亲近亲近。”
易中海点了点头,琢磨了一下:“认棒梗为干亲,也不是咱俩说了算的,还得棒梗奶奶点头才行。”
“这事还长着呢,咱们以后再议。”
秦淮如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心里满是失落。
这时候,门被推开,一阵自行车的响动传来,何大清那醉醺醺的声音越来越近。
易中海、秦淮如和旁边的棒梗一听这声音,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变得阴沉起来。
尤其是易中海,咬紧牙关,眼里直冒火,深吸几口气才把怒气压下,一句话没说就往后院走去。
秦淮如也拉着棒梗赶紧往家里跑。
他们刚走不久,傻柱、何大清和蔡全无三人骑着自行车,满脸通红地走了过来。
闫阜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何回来了!谈得咋样?”
“成了!我跟亲家喝得酩酊大醉,事定下来了,明天再细说!”
何大清脸上泛红,但意识还算清醒。
“那就成!明天再说吧!你们赶紧回去歇着,明天还有不少活儿要干呢!”
“成!”
贾家这边,秦淮如带着棒梗进了屋,棒梗那双三角眼冷冷地盯着她。
秦淮如被盯得心里直发毛,毕竟这眼神她太熟悉了,就跟贾张氏一模一样。
她赶紧一巴掌拍在棒梗脸上,冷声说:
“棒梗!娘不是说了嘛,别用这种眼神看人,怪吓人的!”
棒梗冷笑一声,11岁的小脸却透着不寻常的成熟。
“我看你是怕了吧,怕奶奶看到后收拾你!”
“奶奶说得对,你就是个坏东西,你爹刚咽气,奶奶刚被关进去,你就迫不及待了?”
“还找易中海那个老家伙?秦淮如,你挑人也不挑挑!”
啪!
秦淮如一手捂着胸口,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不敢置信地大喊:
“棒梗!在你心里,娘就是这种形象吗?”
“哼!难道不是吗?你以前就跟傻柱扯不清楚,还有那个许大茂!”
“现在又跟易中海搅和在一起,你妈还真是老少通杀!”棒梗继续说着伤人的话。
秦淮如又一次捂住胸口,抬手又是一巴掌,连着打了好几下。
她心里那个痛,自己这么拼命,到底图啥?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贾张氏和贾东旭不懂就算了,连她最疼爱的棒梗都不理解她。
秦淮如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成渣了。
“别装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棒梗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回床上睡觉去了。
秦淮如的心口还在滴血,这一刀扎得太深,想要痊愈恐怕得很久。
第二天。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整个四合院就热闹了起来。
跟李元华结婚那会儿差不多,大家把不用的桌子都搬出来摆好,准备摆酒席。
南易穿着厨师服,在人群里忙前忙后,搭临时灶台。
李元华走过来打趣道:“你不是说不来当大厨吗?怎么今天这么积极?”
南易走到李元华旁边,笑着小声说:“这不是情况有变嘛,要怪就怪傻柱给的太多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为了这点钱,我认了!”
李元华来了兴趣:“多少?”
“二十块!就做这院子的酒席,傻柱直接给我二十块,还答应我做完能带些回去给于莉尝尝!”
“我平时做一桌饭也就五块钱,今天二十块,不管跟傻柱有啥过节,看在钱的份上……嘿嘿!”
“得了,二十块就把你收买了,真没志气!”李元华笑着骂道。
“我乐意!这相当于半个月的工资了,这种好事傻子才不干!”南易继续得意着。
“那你忙吧,做饭的时候留意着点秦淮如的儿子。”
“今天傻柱结婚,我总觉得棒梗会**!”
李元华沉思了一会儿。
他能提醒的也就这些了,能不能防住,就看南易的了。
“不会吧!我刚才问了傻柱,他说今天根本没邀请秦淮如和易中海。”
“他们俩都不会来,棒梗那小子来了也就是偷吃点东西。”
“但愿如此!不过还是得小心点,那小子之前已经惹过祸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大意了。”
“行吧!”南易不太在意地说。
交代完南易后,李元华作为何雨水的哥哥,先送了个五块钱的大红包,接着开始在傻柱屋里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