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知道自己错了,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没办法,秦淮如晚上来找我,还穿得那么性感……”
“秦淮如找你?”李元华眉头一皱,气得直笑,“你不知道贾家都是些吸血鬼吗?你还敢招惹?”
“秦淮如是什么人?她的心眼比贾张氏还要多,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已经被她盯上了!”
“你以后等着吧,我看你这病是治不好了!”
“以后干脆把家里东西都给棒梗吧,最好让棒梗认你当干爹,直接搬进你家就行了!”
许大茂皱眉:“怎么可能!秦淮如就是来借钱的,应该没那么多事吧!”
“没有的事!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我现在在给你治病,期间必须禁欲?”
“就连院子里的小孩都知道的事,她秦淮如能不清楚?得了吧!”
“还不是因为秦淮如知道你这性子,傻柱那边彻底没希望了,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
“你想想,一旦你破戒,前面的努力全白费了,时间一长,你还能好得了吗?还能有孩子?”
李元华说完,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又有些佩服:
“秦淮如这心思深得很,你只看到她想要你的钱,却没看到她想要的是你的全部!”
“你以后注意点吧,有秦淮如缠着你,我看你是治不好了!”
许大茂皱眉:“秦淮如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不会?以后你就知道了,看看你有没有孩子!”
“那元华,我这病该怎么办?”许大茂不好意思地问。
“继续治疗!”李元华翻了个白眼,“先调养一个月再说,然后再给你针灸,反正之前都白费了!”
许大茂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咬牙道:“行!那就继续治吧,我许大茂就不信治不好!”
李元华撇撇嘴:“我看难!你被秦淮如这个吸血鬼盯上,真难!”
“放心吧,元华,我知道秦淮如的性子,不会像傻柱那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
另一边,秦淮如一脸沉默地坐车出了城,来到四九城外的一座大监狱。
那里关押着不少四九城里的犯罪分子。
秦淮如来到这里,轻声说:“同志,我是张翠花的儿媳妇,麻烦你找她一下。”
“张翠花?你等一下!”
不一会儿,在警察的带领下,贾张氏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皱纹和疲惫。
跟几个月前相比,她身上的味道更难闻了,以前臃肿的身体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结实的肌肉。
想必她在里面干了不少重活累活。
她瞪着一双三角眼,满脸凶相,“秦淮如!你这个小蹄子还知道来看我!你知道我在里面遭了多少罪吗?”
一看到秦淮如,贾张氏就开始不停地骂,嘴里尽是脏话。
秦淮如始终板着脸,等她骂完了,才冷冷地说:
“棒梗又要进少管所了,这次时间恐怕很长。”
这句话让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了,“乖孙又去少管所啦?他不是刚出来吗?”
“秦淮如,你咋不好好管管乖孙呢?瞧瞧他现在啥样子!”
秦淮如冷笑,“我管棒梗?您啥时候让我管过他?婆婆,您别开玩笑了!”
“还有,你知道棒梗为啥被抓吗?”
“为啥?”贾张氏下意识地问。
“还不是因为棒梗把四合院给祸害了!”
“祸害四合院?棒梗敢放泻药?他怎么想的?”
“你还没明白吗?哼!哼!你家孙子真跟你一路货色!他在傻柱结婚时往饭菜里放了老鼠药!”
“被人发现了,然后就报警了。
警察说棒梗这事很严重,幸好发现得早,没人受伤。”
“咱们棒梗至少得关两年,也就是说,你和他差不多能一块出来。”秦淮如面无表情,语气冷冰冰的。
“不可能!不可能!乖孙咋会这么大胆?不可能!”贾张氏皱着眉摇头。
“不可能?还不是因为棒梗有个好奶奶!你还记得当时你对棒梗说了啥吗?”
贾张氏皱着眉,脑子飞快地转着,突然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是说……”
“没错,就是你说的!也许当时你是随口一说,但棒梗却当真了!”
“婆婆,你可真是我的好婆婆!一次又一次地把亲孙子送进去!你真是我们老贾家的大‘功臣’!”
“你干的事,地下的东旭和公公知道了,不知会咋收拾你!”秦淮如阴阳怪气地说。
“我来这儿就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之前我还为了棒梗上学东奔西跑,送了不少礼。”
“本来都快成了,现在机会又没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家有你在这儿,就别想过得安稳!”
“行了,事我已经告诉你了,以后的事你出来再说吧!”
“反正棒梗这辈子都被你给毁了!我总算是明白东旭死前说的那句话了!”
“有你在,咱们家永远别想消停,我提前跟你说,来世我宁愿当牛做马,也不愿再当你的儿媳妇!”
秦淮如站起身,淡淡的声音在屋里回响:“一个好婆婆能让三代人兴旺,一个坏婆婆能毁三代。”
“毁三代!古人说得真准!”
秦淮如走后,贾张氏一脸沮丧地回到牢房。
她住的是八人间,里面的人个个都比她厉害。
刚进来时,她仗着自己年纪大,想在这儿逞威风,结果很快就被教训了一顿,晚上直接让她和尿桶睡一块儿。
之后一周,她每天只能吃个半饱,剩下的还得孝敬给里面的大姐。
干活时还得比别人多干一半,这么折腾下来,她老实多了。
前几天来了新人,她的待遇才好点。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一个身材魁梧、力气不输男人的女人调侃道:
“小花!你媳妇来看你,是不是给你带点啥好吃的啦?”
贾张氏心里不乐意,还是勉强回答:“没有,我家穷得响叮当,啥都没带。”
“真的吗?”魁梧大姐皱着眉,语气带着几分不善。
“真的!我来的时候你们就能看出来!真的啥都没带!”
魁梧大姐根本不信,“你们俩去搜搜,咱们家的小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好嘞大姐!”
另外两个大姐笑着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在贾张氏身上摸起来。
她们搜得特别仔细,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确认贾张氏没带东西后,沉声说道:
“沈老大!小花身上啥都没有,看来她家真是穷得响叮当!”
“也是,要是她家不穷,也不会因为偷东西被抓进来了!”
“行吧,没有就算了!”沈大姐懒洋洋地说完,躺回床上。
“对了,你媳妇来干啥的?”这时另一个大姐问。
“我孙子也进来了!说是把整个大院都祸害了!被抓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你孙子?也进来了?还**把整个大院都祸害了?小花,你孙子多大?胆子这么大,真是个狠角色!”
原本闭着眼的沈大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脸感兴趣地问。
“我孙子今年十一岁,我也没想到他会干这种事!”
“没想到?”沈大姐冷哼一声,“你在家里平时是不是太宠着他了?”
“你媳妇想管也管不住,等你进去想管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觉得,你媳妇过来就是来骂你的,估计你孙子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贾张氏沉默不语,眼神突然变得通红:“不是我!不是我!我孙子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老大!小花今天不对劲!”其中一个大姐说。
“不对劲?”沈大姐冷笑,“去!把她按到马桶边,让她清醒清醒!”众人点头,赶紧上前按住贾张氏,贾张氏拼命挣扎。
可四个人一起压,她一个老太婆根本挣不开。
他们用力把她按到马桶旁边,另一个人拽着她的头往马桶里按。
哗啦!哗啦!
一股恶臭和冒泡的声音响起,那人把她的头抬起来,看到她还是红着眼,又把她按下去。
反复了好几次,贾张氏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她那双血红的眼睛才慢慢恢复正常。
“老大!小花眼睛好了!”那人说道。
沈大姐点点头,冲着贾张氏说:“小花,好了吗?”
贾张氏点头:“老大,我好了!谢谢老大!”
“嗯,好了就行!把她放开吧,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小花是受了打击才会这样!”
“这种事我见多了。”
贾张氏也不管脸上还带着尿味,回到床上,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啥。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绚丽的晚霞。
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陆续回家做饭,尤其是傻柱,有了冯玲玲后,生活更是甜甜蜜蜜。
冯玲玲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小两口过得幸福美满。
中院!
傻柱回来后就开始在房间里做饭,香味很快飘满整个四合院。
冯玲玲在家里拿着针线给傻柱织衣服,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冯玲玲放下手中的活,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
开门一看,是张熟悉的脸,她那张白皙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原来是秦寡妇,来我们家干啥?”
原本傻柱还想凑个热闹,一听是秦淮如来了,顿时没了兴趣,专心做饭去了。
秦淮如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我来找柱子,有点儿事想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