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嘛,如此这般疯狂的模样才是真正的你吧!
不过想和我同归于尽?那是在妄想!
“去!”
只听齐飞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便脱手飞出,朝着金花楼主的胸口疾射而去。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然十分接近,金花楼主想要再躲闪已经没有空间了。
噗嗤!
长剑直直的插入金花楼主的身体,剑尖从他的后背穿体而出。
而金花楼主的濒死一击却打了个空,在右掌即将击中齐飞胸口之时,齐飞的身体突然消失不见了。
“可,可恶!”
最后咒骂了一句之后,金花楼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从空中直直的坠落了下去。
噗通~
伴随着金花楼主身体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宣告着这么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之王的生命也走上了尽头。
现场也是一阵的鸦雀无声。
“死了?”
“唔,死了!”
良久之后范荣才开口询问,吴海则是下意识的回答了对方。
直到此时,两人依旧还没有从齐飞带来的震撼中完全恢复过来,还是齐飞开口让两人回过神来。
“范长老,吴长老!金花楼主虽然已死,但我们聚集于此的消息可能已经泄露了,我们还是应该早做准备才对!”
吴海点点头道:“齐少侠说的不错,我们这边动静闹的不小,可能已经被熊谭关注了。那依少侠之见该如何是好?”
“事不宜迟,我觉得不如现在就立刻行动!诸位立刻组织门下弟子待命,我去联络城外大军,到时候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上蔡城!”
范荣略有些迟疑:“现在就行动?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吴海则支持道:“兵贵神速!齐少侠说的有道理,虽然现在起事可能有些仓促,不过也能打熊谭一个措手不及!”
范荣环顾四周道:“可此地还有不少伤者,就连柳长老也。。”
柳燕白开口打断道:“我并无大碍,只是方才损耗过大,短时间没法再出手而已。我也同意齐少侠的看法,这是一个机会,金花楼主一死等于断了熊谭一条臂膀,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直接起事或许还有奇效!”
见柳燕白和吴海都持支持的态度,范荣也不再反对:“好!那我这就回去聚集弟子准备起事!”
剑神居,裂天剑派和归海刀馆这三大派做出了起事的决定,其余诸派自然无有不从,纷纷表态支持!
眼见人心可用,齐飞心中也十分高兴,这次潜入上蔡城收获不小,不仅成功联络到了内应还诛杀了金花楼的诸多高手,此消彼长之下举事成功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
“还有,诸位不妨将这里清理一下,能多瞒一时也好,也能打熊谭一个措手不及!”
众人点头称是。
这个时候,齐明诚来到齐飞的身边叮嘱道:“小飞,你去城外联络大军要小心啊!”
“放心吧,大哥!你忘了我可是领悟了虚空之道,想要伤到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倒是你,在城里起事才要当心啊!”
“有师傅,还有诸位长老在不会有事的!”
“好,一切小心!”
与齐明诚告别之后,齐飞身形一动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见。
在一旁的柳燕白悠悠开口道:“虚空之道果真神奇,明诚!以后可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你这个兄弟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啊,你也要加把劲!”
“弟子明白!”齐明诚重重的点了点头。
对于齐飞现在取得的成就,作为兄长齐明诚心中很欣慰,但同时也升起了追赶之意。
要知道原本一直以来自己可是弟弟妹妹追赶的目标,现在齐飞却一下子反超了自己。
我也不能被这小子甩开太多!
望着齐飞消失的地方,齐明诚暗暗下了这样的决心。
唰~
对于突然出现在大帐的齐飞,胡嘉已然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淡淡的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办妥了?”
“嗯!应该算是办妥了,只是和我们之前的计划略有些出入,比较麻烦的是我们恐怕必须马上出兵了!”
“什么?马上出兵?你指的是现在就要出兵吗?这也未免太快了些。”
“不错!事不宜迟,我就长话短说了。。”
齐飞将潜入上蔡城之后发生的事大致告知了胡嘉,听的他呆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分开没多久,齐飞就干下这般大事!
不仅成功联络到了城内对于熊谭心怀不满的反抗人士,更是诛杀了金花楼主大大削弱了熊谭这边的实力。
胡嘉不由认真的打量了齐飞一番,看的齐飞都有些不自在了。
“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啧啧,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金花楼主,那可是金花楼主啊!没想到你竟然能杀了他!”胡嘉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也无怪于他如此的惊讶,金花楼主凶名赫赫,而且也是属于老一辈的成名高手,胡嘉虽然知道齐飞很强,但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齐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也是运气使然,临战之时有突破,要不是我领悟了领域之力的话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听到齐飞这般“谦虚”,胡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临战之时突破,顿悟领域之力,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要知道自己晋升天阶这么久,也还没摸到领域的边的,再看看人家轻而易举的就领悟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到这,胡嘉便不想再与齐飞多说,于是转而开口道:“行吧,我立刻升帐召集人马,即刻出兵!”
上蔡城,南城门
城墙上值守的士兵发现远方人头攒动,烟尘滚滚,毫不犹豫的大喊:“敌袭!”
负责镇守城门的统领登上城墙登高远望,果然见到一路大军正浩浩荡荡的朝着上蔡城进发。
定睛一看这支人马打着振威军的旗号,还有一个大大的汤字。
只见那统领咧嘴一笑,不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这个手下败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