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清清还在愣神的工夫，李远已经把她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下来，再褪去隐形船袜，露出一双精致小巧的玉足。
指甲上涂着樱花粉色的指甲油，白皙圆润，看的人想要吮吸一口。
李远克制自己，没有去品尝馋人的阿尔卑斯，从脚底按摩开始，一阵把玩。
“李总……”
陶清清坐在躺椅上，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扭捏问：“不是全身按摩吗？”
她的脚很敏感，一直被男人给揉捏，实在是遭不住。
再说了，
谁家好人这样脚底按摩的呀！
李远不正经的按摩手法，搞得女孩心里乱糟糟的，很是无措。
“是全身按摩。”
李远如实道：“但清清你的脚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就想多玩儿，不对，是多按摩一会儿。”
“唔……”
陶清清听了耳根通红，更加无措。
李远是第一个把玩，不对，是按摩她脚底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夸她脚型好看的男人。
有好感异性的赞美，不管男女都是很受用的。
【陶清清的好感度+5】
“谢谢李总夸赞，其实也就一般般啦。”
陶清清害羞的回应，把脚趾伸展开，方便男人把玩，不对，是脚底按摩。
接下来是全身按摩。
李远拿出一盒新的宫廷玉肤膏，蒯一大勺，在掌心晕开，涂抹到女孩娇嫩的肌肤上。
“嗯……”
陶清清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惊奇道：“李总，你的按摩手法好特别，很像是中式按摩，但手法上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我这是古方按摩。”
李远再次强调道：“而且是祖上传下来的。”
“李总祖上是中医吗？”
“算是吧。”
李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祖上出过御医。”
反正吹牛又不上税，只要自身有钱有势，想怎么编造背景都没问题。
“御医？！”
陶清清惊了。
这可是古代给皇室看病的医生，医术绝对高明，她越发觉得这古方按摩手法高深莫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经过男人按摩后，身体都轻盈许多，就连肤色都变白了。
不对，
按摩手法再厉害，还能把肤色都给变了？
这不科学！
陶清清看向那盒不知名，但香味非常浓郁的乳膏，问：“李总，这也是你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吗？”
“对。”
李远点头道：“祖上传下来的，宫廷玉肤膏，古时候宫廷御用的护肤品。”
“哇！”
陶清清再次震惊。
她盯着自己涂抹宫廷玉肤膏后，雪白如玉的肌肤，满心欢喜，忍不住感叹道：“李总，你祖上传下来的好东西真多，而且效果好棒，我干这么多年养生护理，还是第一次见对皮肤改善效果这么好的产品。“
这要是能批量生产的话……
想到这一点，她忍不住兴奋起来。
“我们这次去岭南就是落实宫廷玉肤膏批量生产的。”
李远看她一脸兴奋劲儿，就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么，干脆直接告知她这次行程的目的。
“原来如此！”
陶清清总算明白，为什么吕总着急忙慌叫醒她，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急匆匆上了飞机。
宫廷玉肤膏要是能批量生产出来，并且在臻颜养生馆推行开，公司绝对能起死回生。
再往大了想，甚至是垄断养生护理这个行业的市场都不为过！
“清清。”
李远打断女孩的美好畅想，征求问：“布料里面的部位，可以给你涂抹宫廷玉肤膏吗？别误会，我是正人君子，只是涂抹不均匀的话，肤色不一致，会很难看的。”
“……”
陶清清张了张嘴，发不出声，一时无措。
李总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但问题在于，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让异性按摩敏感部位，怎么想都不对劲儿。
“呵呵。”
正当女孩不知该不该拒绝时，门外响起吕素贞的讥笑声。
这种塑料隔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女人在门外能听见两人的对话，并不奇怪。
李远站起身，把宫廷玉肤膏塞进女孩手里，道：“你自己涂吧，我有事情去跟吕总谈。”
“哦，好的。”
陶清清松一口气，目送男人走出隔间。
心想吕总出现的太及时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拒绝李远很难，欣然接受也很难，少女时期的心思就是这么纠结，总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李远跟着女人来到舷窗前，一起看向窗外的初阳。
“吕姐。”
他从身后抱住吕素贞，问：“怎么，吃醋了？”
“呵呵。”
吕素贞没有拒绝他的怀抱，揶揄道：“我一个打工的，怎么敢吃老板的醋，再说了，李总有那么多女人，我全都吃醋，还不得酸死呀。”
“只不过，清清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她是一个很天真单纯的女孩，你这么急着下手，会吓到她的。”
“有吗？”
李远尴尬道：“我只是出于关心员工的心态，帮着员工按摩放松一下，仅此而已。”
“呵呵，李总，这话你自己信吗？”
吕素贞翻一个白眼，转身把脸靠在男人胸膛上，大义凛然道：“李总，你有什么花招就冲我来，不要去逼迫我的人，好吗？”
她这话听着很有正义感，但从她妖娆造作的声调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不太正经。
“好。”
李远点头答应，这些是不是吕素贞的真心话并不重要，关键是他听出来女人的潜台词了。
他抱起女人往隔间走，一脸坏笑道：“既然吕总这么有牺牲精神，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来吧！”
吕素贞用纤长细指在男人胸前画圈圈，跃跃欲试道：“李总不用怜惜我，有什么手段，尽管在我身上使出来。”
三十多岁的轻熟女果然放得开，而且胃口也很大。
无需多言，剩下的交给时间。
……
……
下飞机的时候，
陶清清跟在吕素贞身后，神色复杂的盯着女人背影。
隔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吕总发出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在她脑海里萦绕。
那些羞耻的声音，真是她一直敬爱的吕总嘴里发出来的吗？
陶清清恍惚了。
“清清，怎么了？”
吕素贞回头，目光玩味的看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