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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炸在祭坛边缘,碎石溅到脸上,有点烫。

我还没站稳,就被楚昭一把扯到了身后。他的手没松,掌心压着我的肩胛骨,像是怕我往前扑似的。

“别出声。”他声音压得很低,“等会听见什么都当放屁。”

我没敢问为什么,只觉得锁骨下的纹路又开始发烫,像有根烧红的针在里面轻轻搅动。

远处石柱上站着个穿雪白道袍的老头,手里举着一面旗子,旗面画着一圈圈符文,正一寸寸亮起来。他眼神冷得能刮下墙皮,开口就是四个字:“楚昭,中计了。”

楚昭这才慢悠悠地直起腰,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动作像是刚从茶馆打完盹醒过来。

“这话熟啊。”他冷笑,“上次说这句的是你们掌门,说完不到半炷香,整个人被天雷劈成了炭烤叫花鸡。”

老头不接话,手腕一抖,旗子往地上一插。

轰——

地面裂开九道口子,黑紫色的雾气喷出来,转眼就在头顶织成一层厚厚的壳,把整片战场罩了个严实。空气一下子沉下来,呼吸都费劲。

寒星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星盘,刚想抬手,楚昭的手就按上了她的手腕。

“别动。”他说,“你现在要是激活它,等于给对面递刀。”

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层结界。表面浮着细密的符文,闪得跟手机弹窗似的,密密麻麻全是警告图标那种感觉。

楚昭眯起眼睛,左眼的琉璃镜泛起一层微光。我知道他在翻那本《天命漏洞手册》——虽然外人看不出来,但每次他真正在思考,扇子就会无意识地在掌心敲三下。

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他笑了。

“借渊主的阴气养结界?”他摇摇头,“你们正派现在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跟一个被天道切下来的痔疮合作,还好意思自称替天行道?”

老头脸色不变:“只要能除邪,手段不在清浊。”

“行啊。”楚昭打开折扇,扇面上一行小字一闪而过,“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这破壳子,撑不过三息。”

他指尖刚要动,忽然顿住。

眉心跳了一下。

我看见他瞳孔缩成一条线,像是脑子里突然蹦出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下一秒,他缓缓收起了扇子,动作轻得像在放一块易碎的玻璃。

“有意思。”他低声说,“他们不是想关住我。”

“是想让我动手。”

我没听懂,但身体本能地绷紧了。锁骨下的纹路越来越烫,几乎要烧穿皮肤。

楚昭却不动了,只是盯着结界内侧某处,像是发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原来在这儿埋了套娃。”他嗤笑一声,“先用彼岸花开的空档偷渡恶念,再拿雷劫卡顿的时间差做引信……你们还挺会算。”

老头终于变了脸色:“你……看出什么了?”

“看出你们蠢得很有层次。”楚昭懒洋洋地靠回祭坛边,“这结界看着是困我,其实是钓我。我只要动规则之力去破它,就会触发隐藏机制——第十三道雷劫的卡顿会被反向利用,力量倒灌,直接炸我神魂。”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你们就没想过,万一我不破呢?”

老头沉默片刻,忽然抬手一招。

结界内壁猛地扭曲,一团黑影缓缓浮现,像墨汁滴进水里慢慢散开。紧接着,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沙哑、阴冷,带着腐烂泥土的味道:

“楚昭,你逃不掉了。”

是渊主。

寒星猛地抬头,手指已经扣住了星盘边缘。

楚昭却伸手拦住她,力道比刚才重了一分。

“不是本人。”他声音很冷,“是残念投影,借结界共鸣放的录音带。”

“你以为你能躲一辈子?”那声音继续响,“三千年前你毁天律,自断神籍;三百年前十渊崩塌,你藏身云海缝隙……可你终究回来了。”

楚昭听着,忽然笑了:“你倒是挺关心我行踪。”

“因为你本不该存在。”那声音阴森森地说,“你是漏洞,是错误,是必须被清除的异常。”

我心头一跳。

楚昭脸上的笑却没变,反而更明显了。

“哦?”他歪了歪头,“那你告诉我,既然我是异常,为什么能改写规则?为什么能绕开天道耳鸣期的因果盲区?为什么……你每次见我都得躲在别人的壳子里说话?”

那团黑影剧烈波动了一下。

楚昭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低了下来:“你说我是错的。可你有没有想过——真正出问题的,是那个判我对错的系统?”

空气静了一瞬。

老头猛地咬破指尖,鲜血滴在令旗上,结界顿时亮起一圈血纹。

“封!”他喝道。

整片空间嗡鸣震颤,符文疯狂旋转,像是要把我们碾成粉末。

楚昭却站着没动,只是抬起左手,用扇骨轻轻点了点太阳穴。

“麻烦来了。”他喃喃,“这帮人真不怕把自己玩死。”

我感觉到一股巨力压下来,膝盖忍不住弯了半分。楚昭一只手撑住祭坛边缘,另一只手仍护在我前面。

“听着。”他侧头对我说,“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记住一件事——别碰地上的灰。”

“什么灰?”

“就是之前盖玉盒的那层银灰色尘土。”他眼神扫过祭坛中心,“那是逆命阵的引信粉,沾了就会自动绑定因果链。你现在手里拿着秘卷,要是再踩进去,就成了活体引爆器。”

我赶紧往后退了半步。

楚昭看了我一眼,忽然低声笑了:“你还真是个行走的灾星体质,走到哪哪出事。”

“那你干嘛还留着我?”

“因为灾星也有好处。”他扇子一合,“至少你从来不装圣母。”

头顶的结界越压越低,符文已经开始剥落火星。那些火星落地即燃,烧出一个个扭曲的字迹,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誓。

楚昭盯着那些字,忽然皱眉。

“不对劲。”他说,“这些字……不是正派的文字体系。”

我仔细一看,发现那些燃烧的痕迹拼出来的不是符文,而是一句话:

**“勿信执笔之人”**

话音刚落,楚昭猛地转身,扇子横挡在我面前。

一道黑芒从侧面袭来,擦着扇面飞过,在空中划出焦痕。

角落里走出一个身影,青灰道袍,面容枯瘦,手里握着一支通体漆黑的笔。

“楚阁主。”那人嗓音干涩,“多年不见,没想到你会栽在这种地方。”

楚昭眯起眼:“誊录长老?我以为你早被天道削成人棍了。”

“侥幸未死。”那人抬起笔,笔尖滴下墨汁,落地即化为锁链,“我只是很好奇——你明知道这是局,为什么还要进来?”

楚昭笑了:“因为我比你们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在三千年前篡改了天命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对方的手指:“比如……你明明少了两根手指,为什么只承认一根?”

那人脸色骤变。

楚昭却不再看他,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的一缕银灰。

风不知何时停了。

他抬起脚,缓缓落下。

灰尘扬起一瞬间,整个结界剧烈震荡。

渊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惊怒:“你疯了?!那是逆命阵的核心触发点!”

楚昭站在原地,衣角微动。

“我不是疯。”他说,“我是想看看——当一个‘不存在的人’踩进命运齿轮的时候,到底是机器先崩,还是人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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